张承轩觉得自己现在很不好。
精神上莫名其妙的被人强奸的一遍又一遍~
“虽然不是在张府之中,但是我很想问一句,你们家后院外面为什么会有一口枯井。”宁尘看着张承轩问道。
“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它就在这里了,我怎么可能只会知道原因?”张承轩摇摇头,接着道:“再者,这里有一口井很奇怪么?时候我经常在这里打水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枯了。”
“而且这井原来也不止我们一家在用,恐怕就是如此,重建的张府的时候也没有把它修到张府之内吧。”张承轩半猜测的道。
“派个人下去。”现在宁尘的身边跟着蜂鹰与秃鹫,当然还有隶属于二人的直系属下。
至于赤鸢,已经被宁尘派出去打探消息,目标便是在洞庭一带隐隐有集结的到一处的江湖人。
根据尸君的法,那一具尸体就在这口枯井之中。
两个锦衣卫抹黑下去,不一时便有声音传来:“公子,果真有一具尸体!”
“哼哼~”尸君闻言对着张承轩挑衅的扬了扬嘴角,你竟敢怀疑咱的专业,现在就让你无话可。
“此人是谁,张兄可认得?”宁尘看着被抬上来的尸体出言问道。
“阿福。”张承轩的眉头先是一皱,然后心中便一瞬间起了杀意。
“怎么是他?”张承轩双拳握的作响,显然是被激怒了。
阿福可是张承轩在府中的贴身厮,是他爹爹张凌峰从外面带回来的一个孤儿,从便作为张承轩的书童,在张府之中的地位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只是眼下却无端端的死在了这里。
宁尘的心中微微的一顿,接着道:“可能看出他是怎么死的?”
“被一掌震断了心脉。”秃鹫放开了阿福的衣物,发现他的心口处有一只明显的黑手印。
“公子!”
枯井之中传来了一个声音,是留在最后的那一个锦衣卫。
“这里面还有一只宝剑,待我扔上去。”那锦衣卫不等宁尘发问,便出言道。
“咻。”
一道银光从井口跃出,井口的蜂鹰一把握住,吩咐剩下的锦衣卫将那人拉出来,自己拿着还带着血的宝剑来到了宁尘的身边。
“公子请看。”蜂鹰托着长剑放到了宁尘的面前。
“这长剑~”宁尘接过来,在张承轩的面前晃荡了几下,出言道:“张兄可认得?”
“你不就是想阿福拿着这把剑杀了魏江轩么。”张承轩无奈的摇摇头,接着道:“不瞒你,这就是阿福的佩剑,还是我亲自给他挑选的。”
“本想着做我的书童,不会读书没关系,只要会武功便足够了。”张承轩看着宁尘无奈的道:“只是这个阿福,不懂半点皮毛,这长剑也是宝贝的紧,每日擦了又擦,十分的爱护。”
“若是拿一把柴刀把魏江轩杀了我相信。”张承恩十分确信的摇摇头:“但是让他拿此剑杀人,还被血迹沾染成为这副摸样,甚至连剑鞘都没有,哼~我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公子,刚刚属下正要上来的时候发现了此物。”那个锦衣卫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了一只剑鞘,送到了宁尘的眼前,全然没有顾忌张承轩隐隐发黑的面孔。
“嗯。”宁尘随手接过来,将手中才宝剑收归剑鞘之内,放到了张承轩的手中,道:“虽然这是重要的证物,眼下还是物归原主,不为别的~”
宁尘拍了拍张承轩的肩膀,出言道:“只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为人,纵然真的是阿福杀了魏江轩,我相信你也是不知情的。”
“”张承轩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他是否应该感谢一下宁尘对自己的信任呢?
“公子,赤鸢回来了。”秃鹫一直在一边听着宁尘与张承轩的对话,此刻看到却是抬头望望,便对着宁尘道。
“张兄,既如此在下便告辞了。”宁尘顿了顿,接着道:“魏子浮的尸体向来对于张兄也没什么用处,我就一并带走了~”
“请自便。”张承轩顿了顿,接着道:“我还以为你会把我当嫌疑犯抓起来呢。”
“你不,我险些忘了。”宁尘看着张承轩道:“你料理了阿福的后事,自行去县衙备案,听县令大人张承恩还是你的族兄呢。”
“原告的待遇自然是要比被告强上许些~”张承轩无神一笑,“在下省的,不劳宁兄费心了。”
福临客栈此刻显然已经成为了宁尘等锦衣卫暂时的落脚之地。
掌柜的也是十分积极的把握住了这个机会,将其余的客人全都“劝”了出去,整个附近客栈,除了原本的伙计之外,竟然全都已经是锦衣卫的人。
将客人们赶走,自然也要赔偿一大笔的违约金,只是人家之口不提,对于一众锦衣卫的开销,若不是宁尘坚持不肯白吃白住,恐怕这老板也不会收下银子。
当然这银子并不是宁尘自己出的,而是同样被赶出了福临客栈的千江盟少主廖仲英出的~
对此廖仲英并没有丝毫的不满,反而能提宁尘出银子,表现的十分荣幸。
俗话吃人家嘴软,那人家手短,宁尘日后上位了,要提携他们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也是他们对宁尘的未来的投资,同样也是针对自己本身。
“还没有请教掌柜的尊姓大名。”宁尘对着掌柜的拱拱手,出言问道。
“尊姓大名可往往不敢当,在下尚客,这福临客栈也是祖上传来的~”掌柜的搓搓手,心中暗暗的:“看看~看看~,这不是已经开始问咱的名字了么!”
“掌柜的有心了。”宁尘轻笑了一声,告辞了掌柜,向着赤鸢的方向走去。
“公子。”赤鸢连忙起身,不等宁尘发问,出言道:“打听到消息了,悬镜司与那些江湖人之所以集结到了一处,目标便是青螺岛。”
“青螺岛?”宁尘眨眨眼,接着道:“东厂的人能让他们上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