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白鸽将自己手中的信鸽放走,对着姜立道:“公子来信了。”
“什么事情?”姜立的双手时不时的放出阵阵的红光,并且伴随着蒸腾的热浪。
“魏子浮死了。”白鸽看看手中的书信,嘴角微微的扯了扯。
“嗤~”
姜立一不心将手按在椅子的扶手上,却是将之瞬间熔炼,这才连忙收了功,可见这消息对姜立也是造成了不的冲击。
“魏子浮死了?”姜立的眉头一皱,看向白鸽道:“是宁儿杀的?”
“不是。”白鸽摇摇头,将手中的书信交给了姜立,接着道:“大人还是自己看看吧~”
白鸽表示这信息量颇大,他需要缓一缓。
“还被人分了尸?”姜立将手中的书信放在了一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着白鸽道:“什么人跟魏子浮有如此深仇大恨?把人杀了都不解恨,竟然下这样的毒手!”
“这具体的可就不清楚了。”白鸽轻笑一声道:“不过魏子浮有这样的下场,虽然有些意外的,但也算是情理之中,仗着自己的师傅是魏江轩,整日里嚣张跋扈,得罪的人可不在少数,就算是东厂之中的其他太监,他也是得罪了不少,只是都碍于魏江轩的威势,敢怒不敢言罢了。”
“如今魏子浮一死,虽然看似东厂死去了一位提督大人,魏江轩失去了一位得力弟子,但是从长远的来看,恐怕利大于弊。”白鸽的眼光向来毒辣,看着姜立道:“恐怕往后的东厂,没有了魏子浮,便更不好对付了~”
(魏子浮:我都被人分尸了,你们竟然还在我是猪队友,这话竟然还是来自敌方,心凉凉~)
魏子浮正是因为自己的自大与狂妄才断送了性命,若非如此,他也不会任由宁尘绑了他,更不会中了尸君与竹叶青之毒,与他体内修炼寒冰鉴而成的功力发生冲突;之后又被秃鹫与赤鸢二人偷袭成功,寒毒发作摔入张府。
最后更是惨遭毒手。
宁尘想要放他一马都做不到。
“宁儿信中,他要等到东厂把事情搞完了再回来,还明王舍利这东西他恐怕是搞不到手了~”姜立对着身边的白鸽轻笑了一声,突然道:“这子是在抗议么?”
“大概~可能~咳咳!”白鸽支支吾吾的想要糊弄过去。
“行了行了~”姜立甩甩手,将书信再次拿起,一道红光闪过,书信便化作了灰烬,无奈的道:“就你们一个一个的宝贝他,老子就不心疼么?”
“传令下去,亮之后开始全力围剿兴化府不安分的江湖势力,就当是给侯爷送行了。”姜立拍拍手径直走出了房间。
“我就知道!”宁尘看着姜立的回信,无奈的道:“我就知道义父没可能这样放过我~”
“义父这是想让我去送死么?”宁尘将书信人在桌子上,他现在真的有杀人的冲动了。
“爷的七星海棠可是还有六朵花芯的,逼急了爷,不管是东厂还是什么江湖势力,爷的给他一锅端了!”宁尘的心中的暗暗的想到。
“怎么了?”刚刚起床的夏瑶看到满面愁容的宁尘,下意识出言问道。
“还不是义父!”宁尘颇为无奈的看着夏瑶道:“你是不知道啊,义父他一不坑我,他的心里一就不舒服!”
“这才刚刚亮,义父的回信就来了~”宁尘将桌子上的书信放入了夏瑶的手中,接着道:“义父让我上青螺岛。”
“反正义父现在福建又管不到你~”夏瑶毫不在意的道:“去不去还不是你自己了算?”
“话虽如此。”宁尘点点头,接着道:“除了蜂鹰之外,秃鹫与赤鸢已经带着所有的锦衣卫前往洞庭湖了,就连蜂鹰手下的二十一位锦衣卫也一并带走了。”
“啊~”夏瑶十分的意外,“怎么会这样?”
“因为我只是公子,还不是大人啊~”宁尘站起来整理了心情,看着夏瑶道:“这些家伙,竟然瞒着我先走了,等日后一定要好好的责罚他们一顿才是!”
“公子。”蜂鹰敲敲门,问道:“可以启程了么?”
“呵呵~”宁尘无奈的一笑,看着夏瑶道:“看看,这家伙绝对也是一个知情的。”
“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夏瑶也是颇为纠结,一方面不想让宁尘去涉险,另一方又害怕宁尘无视姜立的命令而受到责罚。
“去洞庭。”宁尘想了想,接着道:“不过咱们要去的是东湖岛,而不是青螺岛。”
“也该去祭奠一下师傅了。”宁尘这个时候看到夏瑶,却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别人不知道夏远山还活着,但是自己知道啊?
夏远山对于夏瑶的宝贝程度,那可是世所罕见的,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练成四灵丹。
依照这样的性子,夏远山真的会放心让夏瑶就这样一人闯荡江湖么?
“怕是他本人一直守在夏瑶的周围吧~”宁尘暗暗的想到,毕竟夏瑶的一路之上都没有掩藏过自己的踪迹。
练成云影剑法的夏远山已经跟姜立战成平手,对上魏江轩想必也是没有问题的。
若是夏远山牵制住了魏江轩,自己跟夏瑶联手之下,当不在畏惧东厂之中任何一人,就算是他们的群起而攻之,他们二人想必也是可以来去自如全身而退的。
再东厂的人应该主要对付江湖上的势力。
更不他的身边还收三鹰,与六十多名精通战阵之法的锦衣卫只是现在不知去向,不过宁尘相信,在自己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都一定会出现的。
“还有一人或许可以帮我~”宁尘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对着夏瑶道:“在此之前,应当先去一趟岳阳楼,若是此人出手,那么此事当无忧耳!”
“柳大统领近日很是悠闲啊~”岳阳楼之中,宁尘的看着的柳随风道。
“乖徒儿,怎么有空来为师这里了~”柳随风眨眨眼,看着宁尘身边的夏瑶,出言道:“这位莫非便是我的徒媳,上次走的匆忙,没有仔细看,现在看起来你子还真是有福气!”
“宁~”夏瑶十分好奇的看向了宁尘:“你究竟有多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