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怕是骗了你。”宁尘抹了一把汗,怎么可能喝一个交杯酒就成了真正的夫妻?
逗朋友玩耍的吧?
宁尘觉得现在需要自己站出来,给瑶儿好好的科普一下知识~
“”经过宁尘的较为隐晦的一番指点,却是让宁尘握了个大草!
不懂?
他奶奶的都会一举反三了!
要不是宁尘知道夏瑶的性子,差点以为自己成了接盘侠!
一阵不可描述的荒唐之后,宁尘成功拿下一血。
宁尘将夏瑶拦在怀中,出言问道:“你这些东西从哪学会的?东瀛?”
“东瀛?”夏瑶眨眨眼,有些不解的道:“在东瀛只学了些剑法啊。这些东西都是娘教的。”
“皇后娘娘?”宁尘傻了眼,我勒个去,皇后娘娘还真的多才多艺,怪不得皇帝后宫三千独宠她一人儿,就算是没有生下一个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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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早。
“起床了。”夏瑶推了推身边的宁尘无奈的道。
“累了一晚上再睡会儿。”宁尘翻了一个身子。
“今先要去见义父,然后还要回宫里给娘请安呢。”夏瑶在宁尘的身上挠了挠。
“又不是亲的。”宁尘带着一时不情愿,在夏瑶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
“你这一身不好看。”宁尘突然对着夏瑶道。
“那就换一身。”夏瑶眨眨眼:“娘给的衣服一大顿呢,怕是一辈子都穿不完。”
“你等一下,我送一套衣服。”宁尘眼珠子一转,想到了自己之前抽奖还抽到过一件女性的服装——月白蝶纹如意衫。
据到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怎么样?”宁尘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夏瑶问道。
“宁送的都喜欢。”夏瑶一脸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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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宁尘带着先带着夏瑶去见了姜立,毕竟姜立是宁尘的义父,虽然皇帝让姜立跟宁尘尽量的拉开些距离,毕竟还是宁尘的义父。
可以,没有姜立就没有今日的宁尘。
“义父。”夏瑶也从姜叔叔改成了义父。
“你们两口起的够早了啊。”姜立看看这两个孩子终于修成了正果,心中也是十分的欢喜。
“你爹与你娘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姜立站起了身子,不等二人话,便接着道:“我一会要去趟太医院,你们今也要去宫里吧?”
“嗯。”宁尘点点头,问道:“义父今日不用上朝么?”
“昨你们两个成亲,金陵的大官员放了两的假。”姜立轻笑了一声,接着道:“到是托了你的福了。”
“义父这是哪里话。”宁尘颇有一些无奈,然后脸色微微一正,接着道:“义父去太医院可是因为白叔的事情?”
“嗯。”姜立并没有隐瞒,接着道:“听白鸽今早上醒过来了,其实昨就该去的。”
“我也去吧。”宁尘微微一愣。
“我也去。”夏瑶夫唱妇随。
“你们先去见过皇后娘娘。”姜立也没有拒绝:“反正离的也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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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园。
没错就是李园。
“三少爷回来了!”
“臭子。”一位老大爷住着拐杖走出来,在李三少爷的身上重重的一棒子:“兔崽子还知道回来!”
“昨就回来了,为什么现在的回家!”着老大爷又是一拐杖。
“爹。”李三公子脸上出现了一丝内疚之色:“孩儿不孝。”
“不孝、不孝!”老爷子抬腿一脚将李三公子踹入门中,一边骂道:“你还知道不孝!”
“孩儿知错。”李三公子被爹爹打,是一点脾气的没有的。
“知错了?”老爷子一挑眉:“这话从你的嘴里出来,还真是奇怪!”
“孩儿”李三公子还想要些什么,却被老爷子一把打断。
“知道了就给我好好的念书,明年春闱给我考个状元回来。”老爷子厉声道。
“状元?”李三公子眨眨眼:“您才是个探花呀,孩儿哪有本事弄一个状元回来”
“哼!”老爷子一听,顿时不高兴了:“去祠堂给我面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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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朝啊。”
北燕大将军府。
“大将军。”顾惜朝对着大将军轻轻的一礼。
“这次若不是你恐怕咱们就被人给暗算了。”大将军到现在依然是心有余悸。
“一些个跳梁丑罢了。”顾惜朝看似平静之下,却有一股难以掩藏的傲气:“在惜朝眼中不值一提。”
“嘿!”大将军一乐,毫不吝啬的夸赞道:“本将就喜欢你这一股傲气!”
“今儿带你去见一个人。”大将军走到顾惜朝的身边的,轻轻的拍了拍,接着道:“你在我身边是屈才了。”
“谢大将军提携。”顾惜朝自然知道大将军是什么意思。
自己就要进入他们的核心集团了,虽然没有在朝廷的中的正是官位,须知一朝子一朝臣!
顾惜朝知道自己的若是直接投效本届邻导班子,也会有一个不错的出路,但是成就将远远达不到自己的预期。
“三皇子,就让惜朝一手将你捧上皇位吧!”顾惜朝心中轻笑了一声,随即他的目光看向了南方。
北燕大将军被告谋反。
本来证据确凿却杀出了一个无名无姓之人,生生的力挽狂澜,将大将军从必死之局中一把拉扯了出来。
此人便是顾惜朝,也从此刻起,真正成为了大将军的心腹。
毕竟是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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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连云寨。
戚少商一具收服十八座山寨,成为了山匪的总瓢把子。
总寨设立在连云寨。
入朝为官,不是戚少商的性子。
笑傲江湖也是戚少商真正喜欢做的事情。
少年的戚少商,心中有侠。
现在的戚少商,虽行侠,却不为侠。
“大哥。”朝廷的人又来剿匪了。
“悬镜司的人也来了?”戚少商坐在主位上,独臂端着一杯酒,一口饮下。
“若不是悬镜司的人带队,弟也不敢来麻烦大哥。”此人便是一个山寨的寨主。
“黎飞鸿?”戚少商既然来到了西凉,就要将西凉的事情大厅一个清楚。
“就是他。”寨主抹了一把汗:“这孙子下手太狠,兄弟们都不是对手。”
宗师又不是一抓一大把,这黎飞鸿也算是宗师里面的狠角色,毕竟是悬镜司掌镜使第一位。
“我去会会他。”戚少商一脸的风轻云淡,并没有将黎飞鸿真正的放在眼中。
戚少商知道,黎飞鸿这次来,八成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原本的十八寨只是一盘散沙,在朝廷的眼中也就不足为虑。
现在被自己统一了,朝廷自然要来探探风声。
是围剿,也只是朝廷的面皮而已。
毕竟十八寨的人,还没有到了无恶不作的地步。
“你就是戚少商?”黎飞鸿看着眼前的这个独臂人,他他过于平静了。
还有这气度,不应该是江湖上的无名之辈,但是自己偏偏就是第一次听到此人的名字。
“黎大人。”戚少商拱拱手:“不若今日我做东,请大人酢一杯。”
“我是官,你是匪。”黎飞鸿眉毛一挑,颇有一些的意外的道:“你竟然请我喝酒?”
“莫非黎大人不敢?”戚少商依然是一样的表情,没有丝毫要动手的意思。
“上你山寨?”黎飞鸿更加好奇了。
“也可以去你的府衙。”戚少商断臂的袖子随着风前后摆动。
“英雄好汉?”黎飞鸿对于戚少商更感兴趣了。
“或许是狗熊草包。”戚少商脸上出现了一些笑意。
这个朝廷的官,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
“大人。”黎飞鸿身边的一个统领道:“何必跟他废话,让属下去杀了他便是。”
“呵呵。”黎飞鸿听到此言,无奈的一笑:“我都不一定是他的敌手,你上去送死么?”
黎飞鸿的话让统领不得不沉默下来。
“怎么样?”戚少商接着追问:“考虑好了没有?”
“向东十五里,有一处连城酒肆。”黎飞鸿看着戚少商道:“寨主可要试试脚力?”
“先走了一步了。”戚少商已然知道他的意思,轻笑了一声率先运转了轻功。
“走得了么?”黎飞鸿早就防着戚少商这一手,在戚少商抬腿的一瞬间,黎飞鸿也直接冲了出去。
只是几个呼吸,二人已经没有了踪迹。
剩下双方的属下大眼对眼,这仗应该是打不起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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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皇宫。
这是宁尘第二次见到皇后,依然被她的气度震的不轻。
“娘。”夏瑶毕竟在皇后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二人的之家的感情更是已经非比寻常。
到是宁尘,颇为尴尬的站在的一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子。”皇后瞪了宁尘一眼,出言道:“叫声娘来听听。”
“”
呵呵,皇后此一句话,在宁尘的心中,形象已经完全崩塌。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宁尘底下了头。
“狗屁。”皇后拉着夏瑶的手:“皇后娘娘是在外人面前叫的,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还挺拘束的。”
“P!”宁尘脸色一黑,这他娘的是哪门皇后的话?
宁尘的皇后观正在崩塌之中。
“娘”
不过在皇后与夏瑶的双重注视下,宁尘率先顶不住了压力。
“这就对了嘛!”皇后娘娘十分受用:“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再叫一声来听听~”
“尼玛!”宁尘心中一万匹草泥马践踏而过。
不过皇后娘娘的很有道理,宁尘的第二声“娘”也是张口就来,羞耻之心也是淡去了很多。
“行了。”皇后松开了夏瑶的手,对着宁尘二人道:“你们两口新婚燕尔,本宫就不多占你们的时间了去吧。”
“来宫里一趟也不容易。”皇后对着宁尘道:“让瑶儿带你在宫里多转转。”
“恐怕不合规矩吧。”宁尘颇有些担心。
“瑶儿的公主,你是女婿,有什么不合规矩的。”皇后轻笑了一声,接着道:“还有几位公主与皇子缠着跟瑶儿学武功呢。”
“娘。”夏瑶顿了顿,接着道:“那我跟宁先走了。”
“臣,告退。”宁尘十分无奈。
宁尘毕竟做不到与夏瑶一样,还是颇为拘谨的。
“怎么样。”等到宁尘与夏瑶离开之后,皇后对着屏风后的一人道:“这兔崽子还不是乖乖叫娘?”
“行行行。”那人走出来,无奈的道:“是朕输了,吧,你想要做什么?”
原来是皇后与皇帝在打赌。
“想出宫玩玩,宫里闷得慌。”皇后眨眨眼睛。
“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皇帝也是苦笑了一声。
“好吧”皇帝也在皇后的目光攻势下败下阵来,看着皇后道:“不过,朕要同你一起出去。”
“随便你。”皇后毫不在意,她在乎的是出去,至于有没有人陪着,皇后表示并不重要。
“先去太医院吧。”宁尘还是颇为担心白鸽的伤势的。
“可是我不认得路。”夏瑶眨眨眼。
“咳咳。”宁尘挠挠头:“我更不认得啊先往出走了,遇到人了再问问。”
可能是皇后性子的问题,这个时候芷萝宫外竟然没有一个侍女。
“贤妃娘娘。”夏瑶突然指了指前面,拉着宁尘一路跑。
“贤妃?”宁尘也是眼前一亮,这位娘娘虽然是宁尘第一次见,但是宁尘并不陌生。
因为她就是的凤阳的母妃。
“见过贤妃娘娘。”夏瑶可以没有忌惮,但是宁尘不行,最起码现在不行。
“你是?”贤妃应该是知道宁尘这个人的,只是见的突然一时认不出来。
不过再看到宁尘身边的夏瑶的时候,已经猜出了宁尘的身份:“就是宁吧?”
“是呢、是呢。”夏瑶颇为兴奋的道:“是瑶儿的夫君。”
“丫头终于嫁人了。”贤妃摸了摸夏瑶的头,问道:“见过了皇后娘娘了?”
“嗯,娘让我们在宫里溜达溜达。”夏瑶并没有忘记正事:“娘娘知道太医院怎么走么?”
“去哪里干什么?”贤妃也是一愣:“莫非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贤妃用过来人的眼光,上下打量了宁尘一遍。
“哎呦我去,您这眼神究竟什么意思?”宁尘也是一阵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