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热的到处走可不是一件舒服事儿,白起和滑瓢两个老妖怪倒是没关系,花开院柚罗却有些受不了。见她满头大汗,白起提议找个阴凉地儿休息。
花开院柚罗感动地看了白起一眼,默默的给白起贴上暖男的标签。她不知道,白起只有对待女孩的时候才会这么体贴。这种人,大家一般称他们为萝莉控。
补充一句,花开院柚罗十三岁。
三人找了个阴凉地儿坐着。因为有老师在,花开院柚罗不怎么放得开,只能坐在一旁,听白起和滑瓢扯淡。两个老流氓扯着扯着,忽然谈到了奴良组最近发生的事。
奴良组出事了,或者又出事了,先是下属的化猫组遇袭,紧接着,奴良组的老人,四百年前就跟随滑瓢的大妖怪狒狒去调查此事,结果一去不回,命丧黄泉。
“狒狒真的——”白起问滑瓢。他想问“狒狒真的死了吗”,因为担心引起花开院柚罗的怀疑,所以一半留一半。他相信滑瓢听得懂。
滑瓢一下子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看得出来,狒狒被杀,他很难过。
白起叹了口气。
“知道是谁干的吗?”他问道。
“是风。”
花开院柚罗一脸呆萌地看着两人,完全不知道他们在什么。无法加入两人的对话,花开院柚罗感觉很不自在,就想告辞。忽然间,一阵怪风吹来,吓得她赶忙捂住裙子。
“怎么回事,这种怪风。”花开院柚罗气鼓鼓地道。这种风对于穿裙子的女孩来实在太不友好了。
“应该是高楼风,看,那边不是新修了一座大楼吗。”滑瓢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大楼道。
在高楼附近常会出现奇怪的风,这种风就叫高楼风。
白起摇了摇头:“这可不是什么高楼风。”
这是妖风。
“咻······咻咻······”
花开院柚罗忽然听到这样的声音,她扭头一看,无数道风之鞭袭来。
“危险!”
她大喝一声,将白起和滑瓢推了出去,她自己却被风刃击中,飞了出去。
五个黑西装走了过来。
“是镰鼬吗?”看到黑西装周围那涌动的旋风,滑瓢问道。
镰鼬是风的妖怪。
滑瓢问的是白起,但回答他问题的是花开院柚罗。伤痕累累的阴阳师姑娘挣扎着站了起来,神情凝重地看着黑西装,道:“不是。我在书上看到过,咻······咻咻······能发出这种鞭子挥动一般的声音,用剧毒的风之鞭杀死敌人,是四国的风之妖怪——鞭!”
为首的黑西装尖笑着,挥手发出无数道风之鞭攻向白起三人。花开院柚罗甩出符咒,使出防御的阴阳术,挡下了这一击。
“白老师,老爷爷,快逃。”她大喊。
白起和滑瓢面面相觑,眼中都透露着无奈。
什么时候,他们一个狐,一个魑魅魍魉之主,沦落到需要一个阴阳师女孩来保护的地步了。
“不用管我们。”白起有些无奈地道。
“这怎么行。”
这么着,她甩出一个纸人。
“禄存!”
纸人化作一只巨鹿,驮起滑瓢飞了出去。见状,花开院柚罗放下心来。回头一看,白起还站在她身边。她一下子就急了。
“白老师,您怎么没和老爷爷一起离开?”
她本想用禄存将二人带走,这样才能毫无后顾之忧地战斗,没想到白起竟然没走。
“我可没有躲在女人背后的习惯。”白起道。
况且,你已经中毒了——他心里道。
花开院柚罗气急。在她看来,白起这是大男子主义的表现,问题是,现在是耍性子的时候吗。
五个黑西装将白起和花开院柚罗团团围住。花开院柚罗张开双臂,挡在白起面前——她这么一个女孩挡在白起这么一个大男人面前,看起来颇为可笑。
“敢碍事?先解决你们。”黑西装之首的眼镜道。
五个黑西装同时挥动双手,无数道风之鞭从四面八方攻向白起和花开院柚罗。花开院柚罗召唤出一个武士模样的式神和一个巨狼模样的式神。
“武曲,保护好白老师;贪狼,咬死他们。”花开院柚罗下令道。
武士模样的式神——武曲退到白起身旁,摆出防御架势;巨狼模样的式神——贪狼冲了出去,一连咬死两个黑西装。
“廉贞!”
花开院柚罗一声娇喝,召唤出第四只式神,那是一只金鱼模样的式神。
白起惊讶地看着花开院柚罗,一般的阴阳师只能召唤一只式神,花开院柚罗却能同时召唤四个,这份赋着实可怕。
更夸张的还在后头,只听花开院柚罗大喊一句“式神改造·人式一体”,金鱼式神·廉贞就和她的左手融合在一起,化作一个金鱼手炮。
花开院柚罗用金鱼手炮对准黑西装:“花开院流阴阳术·黄泉送葬水包枪(柚罗A)!”
就像炮击一般,灵力化作炮弹,被金鱼手炮发射出去。一连三炮,两个黑西装被干掉,只有黑西装之首——眼镜躲开了攻击。
用出这招以后,花开院柚罗剧烈喘息起来。即使是才的她,同时召唤四只式神也是一种沉重的负担,更何况她还中了毒。
看到眼镜没死,花开院柚罗面色发苦。她现在身体发软,头脑发晕······体内的毒开始发作了。
黑西装是风之妖怪——鞭,他的攻击——风之鞭是有毒的。一开始,柚罗为了保护白起和滑瓢,中了风之鞭的攻击,毒素已经渗入她的体内。
虽然拥有强大的精神力,可以同时召唤四只式神作战,但因为消耗太大,花开院柚罗一般不会这么做。这次是因为中了毒,拖不得,必须要速战速决,否则,一旦毒性发作,必败无疑,所以她才会同时召唤四只式神作战。
她想一鼓作气击溃黑西装,可惜失败了,最强的敌人——眼镜没干掉。
现在,她的处境危险了。
······
真·头皮发麻,不知道是因为打了麻药还是扎了血管,藏剑我半边头皮没知觉了,真吃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