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将车停在山脚下的停车场,此时发现居然有着不少豪车,江辰想着,看来已经有收到雅集函的人先来了。
江辰徒步走着山梯,周围鸟语花香,山涧清泉流淌,十分惬意自然,令人流连忘返。
走了半个多时,终于来到半山腰,仙麓书院便跃然于此,通体木质结构,上面红瓦,外围有不少雕饰,宛若宫殿一般,雕梁画栋,气势恢宏,在这青山之间,彰显独特的静谧和安然。
而在门口,却有着穿着青衫佩剑的男子守卫,武林人士的感觉。
江辰走了过去,此时两个门卫忙是伸手阻拦江辰:“请少侠出示雅集函。”
“好的。”江辰则将雅集函拿了出来。
二人打开一看,忙是朝江辰拱了拱手:“少侠请进。”
“好,多谢。”江辰点点头,便走了进去。
而在里面,有着穿着轻纱长裙,头发很长的两个少女,而在她们后面都挂着斗篷:“呵呵,这位少侠,需要斗篷吗?”
“为什么要戴这个?”江辰愣了愣。
“呵呵,你也可以选择不要,毕竟能得到雅集函的十位贵客肯定都不简单,如果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话,你大可以戴上这个,当然了,玄贞先生也会戴着这个,不会让你们看到真面目的。”少女道。
“喔,原来如此呀。”江辰笑了笑。“其他人?”
“他们都要了。”另外一位青衣少女道。
“那我也要一顶吧。”江辰道。
“好的,少侠请。”长相甜美的少女则递给江辰一顶斗篷,黑纱遮盖,戴上之后,别人果然看不清你的面目。
“不错。”江辰点点头。“对了,你们可见过玄贞先生的真容?”
“呵呵,我们哪有那个福分呀,我们只是仙麓书院的工作人员。”少女微笑道。
“这样呀。”江辰点点头。“我这就进去了?”
“没错,请进吧,他们都书院茶馆中了,还有一刻就到五点,五点的时候,玄贞先生便会与你们见面。”少女微笑道。
“好的。”江辰点点头,踩着青石板路往里走去,过场中,还有一顶巨大的香炉,里面烟雾缭绕的,香气漫,让人一看,便忘却凡尘,想久居此地坐禅。
来到一个大厅中,此时其他九位已经到了,有的已经摘下斗篷,有的则戴着,有的在聊,有的坐在那,不过面前都有一杯茶。
见江辰带着斗篷走进来,其余人都忘了过来。
“哟,是一个子。”此时一个中年人激动道。“他应该是我们这里最年轻的了,喂,子,你是怎么得到玄贞先生的雅集函的,我花了几千万才从别人手里搞来的。”
“哟,这位先生,你才几千万呀,我足足花了一个多亿,就是为了来见玄贞先生一面,因为我太爱她的画儿了,希望能亲眼看到她作画呀!”
江辰一愣,看来这帮人都花了不少钱才弄来的,如此来,那寥风月也一定花了很多钱才给他弄来这一张,江辰不由的感激无比,寥风月对他可太好了。
江辰没鸟他们则找个地方落座,拿起茶杯喝了起来,一路走来也有点口渴。
“切,不懂礼貌!”之前那个询问的中年人冷哼道。
江辰喝着茶,看向这九个人,显然没有任何一个闲杂人等,因为必须靠雅集函才能入内,休想多带一个人进来。
这九人,有五个是五六十岁,透视看去,应该都是古董收藏爱好者,就是爱好玄贞先生的画才来的,还有一位,足有八十多岁,满头银发,像是一个大画家,难道想找玄贞先生切磋画艺?
显然这些人身价都不菲呀,估计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富豪。
剩余三人,居然还有一个二三十岁的女人,身材玲珑,戴着斗篷,别人虽然看不出她的脸蛋,江辰却看的出来,居然十分漂亮。
另外两个男的,都是青年,其中一个坐在角落里,一脸狠冷,似乎并不愿意跟其他人话。
另外一位则跟一个两个五六十岁的中年人聊的火热。
“喂,你们都应该猜出来了吧,这玄贞先生肯定是个女的,她的画太香了,以我纵横花丛这么多年,上手过不少美妞,就知道那上面有她的体香,但还从来没闻过那么香的,想想看,要是……”
“青年,你也太色了吧,不过呀,我们也猜到了,很想一睹芳容呀!”此时一个五十多岁的家伙满脸猥琐道。
“时间到,玄贞先生马上就到,大家请坐好。”就在此时,走进来一位灰衣青年,白面书生,梳着发髻,很有古人的感觉。
旋即大家便听到了轻稳的脚步声,旋即看到一个穿着雪色长裙,戴着粉粉纱斗篷的女子轻易脸部,仪态万方,身姿轻灵,袅袅婷婷,很快便坐在最前方的桌子上,而在其身后则有着一个扎着辫子的青衣女孩。
“喔?果然如我所料,玄贞先生果然是女的!”此时之前那个色青年激动道。
“身形轻灵纤柔,宛若仙女,她一出来,空气中就散发着淡淡的幽兰香,皮肤莹白,要是做我的女朋友,那带出去,该多羡煞旁人呀!”一个中年人也激动道。
此时其他人都议论纷纷,都想着,这简直太美了!虽然看不到人脸,但光是这缥缈的身姿便让人想到,这美女绝对是倾国倾城之姿。
江辰试图通过透视看清斗篷之下的那张脸蛋,但让他无语的是,在这关键的时候,透视居然又掉链子了!
“呵呵,你真的是玄贞先生吗?”之前那个青年忙是大声的问道。
“当然。”此时从玄贞先生口中传来一道之音,“感谢你们远道而来论道,感谢你们对我画作的热爱,你们有什么问题大可以问我。”玄贞先生微笑道。
“玄贞先生,你能不能把帽子摘了,让我们看看你的颜值呀?”一个中年忙是问道。
“对呀,玄贞先生,我们做梦都想见到你呀,为了见你,我们付出了太多太多了。”那个青年也附和道。
“就是呀,戴着帽子算怎么回事呀?”又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