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我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从我家里走出门,刚一出门,我就看到一条鱼从我面前游过。
“呦,原来是鱼呀,我还以为是鱼呢……纳尼?一条鱼?”吓得立马钻回屋子里:“难道是……我打开门的方式不对?”
于是我摆出了一个超神飞行的姿势,然后才推开防盗门,果然,那条鱼不见了,看来,应该是我眼花。
我开着车接上另外那三位,驱车赶往我们这儿的第六院,也就是我们这儿的精神病院,最近发了疯的那些人全被送到了这里,隔离在一个单独的楼中。因为事发蹊跷,在短短两个星期之中竟然出现了十九个病人,院方不能确定这是不是某种新的破坏性传染病。
隔离大楼中,满是消毒水的味道,它不停的往我鼻腔中钻,弄得人忍不住想打喷嚏,白花花的墙壁更是让人觉得心慌。我知道,这是我的心理作用,但就是忍不住往这方面想。
医院这种地方本身就让人觉得古怪不安,精神病院更是让人觉得瘆得慌,我看到有一个病房里,有一个女的正陶醉在自己的音乐梦之中,在拉提琴,当然了,她手中并没有琴,房间中雪白的墙壁上用血画着乐谱。路过一个男病患的房间时,他突然发难,猛的撞向房门发出嘭的一声响,然后咬牙切齿的冲我们怒吼着。
我们去探望的病人,在7楼,她叫王莹莹,是最先被送进来的人,也就是第一个玩游戏以至于精神崩溃的患者。她的房间跟别人的没有任何区别,同样是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同样的空荡,雪白的墙壁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王莹莹平静的坐在椅子上,双手被绑着,这是为了防止她突然发狂。不过,医生也,其实没有必要,她一直都相当平静和清醒。
我们四个进了屋,李子把医生送了出去,事实证明这个举动是很有必要的,因为我们接下来的话题若是被那个带路的医生听了去,他肯定会把我们也给抓起来的!
椅子上的王莹莹冲我点了点头然后就微笑的坐在那里,也不话。
“你好,我叫……”
“我知道你,你叫邱水,很高兴见到你。”
我们几个都是一惊,她是怎么知道我的?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的?你不是常人?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算是吧……不过他们都我疯了。”
我坐到对面的椅子上,第一次正式打量这个女人,其实应该算是个很普通的女人,普通的长相普通的模样,鼻梁有点矮,眼睛也不是很大,看多了美女的我无法从她的脸上找出任何的亮点。她看起来0岁上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这里待的久了,皮肤颜色不太好,蜡黄色。即便是身处这样的地方,她依旧泰然处之,微笑的看着我,似乎是……心情不错?
我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王莹莹回答:“不是了么,我有特殊的能力。”
“你的能力是什么?”
“我能跟鸟儿话,是它们告诉我你来了。”
张雅坐在我旁边,举着个本子和录音笔,要把整个过程都记录下来。陆子衿则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歪着头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有李浩还算有点正事儿,李浩问:“你的鸟儿,在哪呢?”
“当然是飞走了,它很忙,要给很多人送口信。”
我问:“能告诉我们口信的内容是什么样的吗?”
“当然了。”她点头,回想了一下,然后:“王来啦,王又走,破败的土地长出嫩芽;王来啦,王又走,浑浊的河水也变得清澈;王来啦,王又走,邱水的名号传遍下。”
“这是……一首歌?”
“对,本来是一首歌,不过我不会唱,只能复述一遍歌词给你们听。它们唱的时候可好听了~”
面对事实,我不得不相信她的是真的,不然,怎么解释她知道我的名字呢?既然认定了她的是事实,那么她所的,来传口信的鸟儿就很有问题了,不单知道我的名字,还到处跟人宣传我,幕后之人,究竟是作何用意呢?
张雅点着头:“看来,这真的是一次灵异事件没错了,这下我们可有新闻了!诶,邱水,回头你可得让我做个独家专访啊!”
“李子管管你们家张雅,一到晚就知道做新闻做新闻,诶我你呢,你能不能不玩手机,这办正事儿呢!”我深深叹了口气,这对儿两口没一个正常的。我又问王莹莹:“你的鸟儿,是哪来的?长什么样子,是公园里老大爷们养的那种,还是烧烤摊的那种鸽子?”
这么问的原因呢,主要是……我有点饿了,早上出来还没吃饭呢,一提到鸟我就能想起烤鸽子。
王莹莹:“不是你的那种,它们是从《童话镇》里出来的,《童话镇》你玩过吗?里面经常能看到那种彩色的,像橡皮泥捏出来一样的鸟。”
纳尼?要不是她一见面就出我的名字来,我现在可能扭头就走啦。闹了半她的鸟,其实只存在于她的幻觉中?还……橡皮泥捏的,我看你好像橡皮泥捏的。
我扭头冲陆子衿笑道:“还橡皮泥捏的……我……”
道半道我就不下去了……
陆子衿问我:“怎么了?”
我指着窗台,问:“你们看,那个是什么玩意?”
张雅反应最快,如实:“嗯……窗台!”
我立刻反应过来,平常人可能看不到,我用肩膀碰了碰陆子衿:“子衿,你看窗台上,那个是什么东西?”
陆子衿看向窗台:“嗯……难道有什么东西吗?我什么也没看到……”
我纳闷,指着窗台问陆子衿:“那儿有一只老鼠在弹钢琴你看不到吗?”
他们立刻用看王莹莹的眼神看我……
可是我的眼睛真的没撒谎,我真的看到了,而且还听到了声音,那只穿着燕尾服的老鼠冲我躬了躬身,然后优雅的落座在微缩版的钢琴前,指头落下,我便听到了悠扬的旋律和歌声……
“王来啦,王又走,破败的土地长出嫩芽;王来啦,王又走,浑浊的河水也变得清澈;王来啦,王又走,邱水的名号传遍下。”
我终于明白王莹莹为什么不能唱出来这首歌了,因为这首歌……是用方言唱的,倍儿流利的京腔,夹杂着东北的大碴子味儿……
? ?中午的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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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