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之前获取的情报,运送上金兵力应该有5艘军舰,到位中将,除了运金船必须保护好之外,剩下的船必须在第一时间击沉,明白了吗?”
多弗朗明哥的情报来源还是相当准确的,毕竟这些出自一位实际操作过此类活动的海军中将之口。
时机已经成熟了,所以停泊在美食岛的唐吉诃德家族开始了动作……他们沿着先前获取的航线图向着运金船相向而行,相信不久之后双方就会迎头相撞。
海军护送运金船的兵力决不能弱,五艘军舰再加上上面的中坚战力海军中将的话,几乎无惧于四皇以下的任何威胁,更何况这些护卫更多的只是象征意义而已,这是做给龙人看的。
没有人会作死到对龙人的贡品动手的,这是过去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但是“几乎”也仅仅是几乎而已,不是绝对。
以全体出动的唐吉诃德家族来,对付这种预想中的战力没什么问题,毕竟海军中将和海军中将是不一样的……卡普中将这种人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现在运金船的周围的,“D”厌恶龙人,龙人也不可能待见“D”。
多弗朗明哥、托雷波尔、迪亚曼蒂、琵卡,凭着这四人的话,对付数量处于弱势的中将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果仅仅是普通的中将的话。
当然了,黑桃军的琵卡堪称陆地泰坦,只要他两脚沾地几乎可以视作平推无敌,可惜的是战场必然是在海面上的,这种环境中他的战力能发挥个0%就不错了——没有石头,他玩个蛋蛋。
剩下的诸如古拉迪乌斯、赛尼奥尔、拉奥G之类的也是难得的可以打正面强攻的能手,自然也能发挥强大的作用。
至于秋白……好吧,他压根不从属于强攻、格斗或者打击大队,这次他决定发挥好自己的本职作用了:
他是远程火力输出单位。
他的任务是在接舷战发生之前尽力消灭海军舰船,至于双方近距离接触之后就没他什么事了。事关重大,多弗朗明哥都已经决定自己动手了,也就用不着秋白瞎添乱了。
由美食岛向西三、在塔哈尔岛以东约00公里的地方,唐吉诃德海贼团如愿以偿的与运送上金的海军舰队撞在了一起。
“发现海军运金船!”
“发现不明海贼团……不,那面旗子……是北海的唐吉诃德家族!”
几乎是同时,双方的瞭望手发现了对方的踪迹。
双方的遭遇发生在傍晚,这一的气已经能见度极佳,海军的舰队笼罩在最后的日影之中,因为星球曲率的影响,这个六条船组成的舰队明明是向着ISS拉布·达库号迎面驶来的,但从视觉上,它们更像是向着夕阳驶去了一样。
就像是走向了终焉的末日一样。
被五艘军舰呈环状围绕在正中的运金船,个头比军舰要大出三五倍的样子,如果把它作为攻击目标的话,那简直就是个活靶子。
这艘装饰华丽的巨舰也扛着数门“精雕细琢”的巨炮,但那一看就是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了。
“警戒!一级战备,全舰炮瞄准,听我口令,如果发现对方有接近的企图,则即刻开火驱离!”
这个时候,负责舰队控制的中将自然而然的把双方的相遇认定成了“偶然”,他的脑子倒是清醒的很,虽然海军打击海贼是职,但此时他们的任务是保护运金船的安全,有足够的理由对海贼视而不见。
所以只要对面的海贼船“望风而逃”,那大家就可以“相安无事”。这种全武备化的舰队,不管是什么海贼团,只要船长没有傻了,应该不至于一头扎过来的。
多弗朗明哥当然跟“傻”这个字沾不上任何关系,他的一切行动都是有预谋的。
五艘军舰的舰炮的炮口全都缓缓的调转了过来,那些又粗又长又黑又硬的管子绝对会让任何面向它们的人望而却步,无论男女。
但多弗并不拒绝这种猎奇的paly,甚至他的脸上带着隐隐的兴奋……实则这种事情策划的重要程度远大于实施,到了最后一步的现在,已经没什么难点了——放手打就是了。
现在海贼船处于舰炮的绝对射程之外,谁怕谁是二傻子。
秋白开始相当自觉的攀上绳网,准备爬到桅杆上去,登高望远。
“秋白,交给你了,好好把工作完成,还有……看好目标,不要错误的命中运金船。”多弗朗明哥道,前半句只是例行公事,后半句才是重点,也是“善意”的提醒。
“……明白,多弗。”秋白的手脚一僵,然后继续向上攀爬。
人与人之间的基本信任呢,他秋有这么不靠谱吗?
“换班了。”
“……啊?是!”
秋白很快就爬到了瞭望塔的位置,然后拍了拍瞭望手的肩膀之后,示意大家交换。
秋白望了一眼远方海军的舰队,那么问题来了……先打哪一艘好呢?
哪一艘都无所谓。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时至今日,秋白终于能够发挥好一个远程单位应有的作用了……弓弦上的箭,指哪打哪了——限定攻击距离以目标的最体积的话。
“欢迎来到核平主义至上的海战。”
原本那个瞭望手堪堪爬到一半的距离,然后他就听到了头顶急促的嗡鸣。
再接着,剧烈的爆炸声从远处传了过来,他迅速转身,然后就看到了船首猛地从海面上跳起来的军舰。
猛烈的火光似乎尽在眼前,发出了灼人眼球的热度。
但攻击依然体现了秋白的风格……如同不砸坏点东西他就是不舒服一样。
他的攻击刚好击中了一艘军舰舰首的炮塔基盘,接着把整个炮塔掀翻,然后一根断裂的炮管先是狠狠地砸中了甲板上的海魂钟,待其发出垂死的哀鸣的同时将其连钟带基座砸了个稀巴烂。
接着这根炮管疾旋着冲向了空、它划出能让牛某人继续安眠的完美抛物线,然后狠狠地砸在了隔壁的运金船上。
高耸的楼状上层建筑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带着巨大动能的冲势的直接撞击,于是随着一阵烟尘和让人觉得牙酸的木板挤压断裂声,运金船的主楼的最高处,被直接塌陷了一角。
秋白:“……”
p,这总得算作是意外吧?
这次他可真的是在认真干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