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暗部退休人员身份到忍者学校去交流是在四后,为期一。 WwWCOM
接了这个相当特别,很有公开性质面向大众的阳光任务,禹白回家后自然进行了仔细研究。
嗯,不能丢人很重要。
看完每个字后,禹白不知道该露出个什么笑容,果然是和学者专家们到学校讲座演讲什么的没有多大区别啊。
“我能想象到一群中忍老师和零零散散的学生们在校门口夹道欢迎的场面了……”禹白摸了摸下巴,汗颜道,尤其想到这几届学生中会有木叶十二强,各种人像,画面感十足。
任务文件里写得详细,那大致流程是这样的:禹白等三名暗部退休人员早上来到忍者学校,先是和学校老师领导们进行一番友好交谈,然后开始参观学生们的教学情况,饭后再次交谈……下午则开一堂大课,内容由暗部方自行准备,扩展这些木叶未来苗子们的新视野。
“前面的都好,我跟在后面双手背后,面容正经地走过一间间教室,那些屁孩们对我投来景仰的目光……咳,如果突击检查课堂旁听,有人漂亮话就点头附议,简单轻松得很……”禹白很快制定完方案,木叶生活那么多年,他忍者学校确实没有好好看过,这次是个好机会。
“不过最后环节的讲课有点麻烦啊。”禹白抖了抖文书,瞅着上面的明,“三个人在一百多号学生面前讲课,不好划水。”
到教学,禹白也算有点教导佐助的经验,可那和系统有条理地讲课是完全不同了,而且面对一个人和一百多个陌生人,这种不是战斗中面对敌人的压力更让禹白吃不消。
“准备什么好啊,旁边拉个中忍现场打一架?”禹白冥思苦想还是得不出头绪,实在是生疏,面向未毕业的孩子们,找出合适的内容并讲好绝不容易,总不能尴尬地背一遍暗部条例手册吧,到时候上课倒下一大片就丢脸丢到家了。
禹白陷入了纠结,连续三,从体术想到幻术,没办法,勉强整理出来的内容自己看了都嫌弃,为了这事他甚至连本来每都会研究会的禁术都暂时耽搁了。
“哇,不行了!”禹白把手中的笔一扔,桌上写写画画的纸乱七八糟,“讲义完全写不好啊,现在回去放弃任务还来得及么。”
禹白感到了心累,他看了眼墙上挂的日历,明就是去忍者学校的日子,讲课一环没有进展,让他本来打算的拜访日向相田都没去。
垃圾桶里堆满了纸篓,禹白眼神突然一亮,一拍手,“对啊,我可以找相田大叔救援啊!”
日向相田可以完全是体系里扎扎实实出来的忍者,而且年纪大,沉熟稳重,又当了不短时间的下忍带队老师,一看就感觉非常可靠的样子。
想到就做,时间已是中午,禹白整理一下便出门往日向大宅的方向走去。
街道错综,禹白直接跳上屋顶,往高远处跳跃,查克拉附着脚底流畅地穿行在高楼电线,中间被执勤的普通忍者注意到,看到他身上的上忍马甲和护额就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一会禹白就来到日向大宅,通报后很快见到了老朋友。
“相田大叔。”禹白看着面前熟悉的男人,身形依旧健朗,气色也不错,不过看动作的细微之处,身手好像下降了嘛……
“子,很久没来看我了。”日向相田穿着一套端正的和服,容貌多了几缕皱纹,一向严肃的脸上还是忍不住出现真心的笑容,很不客气地用力拍住禹白肩膀。
入手坚实,禹白身体晃动都看不见,日向相田有点意外,随后笑意更浓,“越来越有进步了。”
“还好还好,还是大叔你厉害。”禹白看了看周围严谨的氛围,日向大宅内很少听闻大声的讲话。
“夸得很假,和以前比现在什么水平我还是清楚的。”日向相田注意到禹白对于家族内的在意,和门口几位族人示意后,便带着领向自己的院子。
日向相田在族里也快是老辈,中坚力量,影响力不差,大门户更讲究辈分等级,禹白的了解中,有暗部履历的相田大叔地位还是有点的。
一路上淡定忽视日向族人的好奇目光,禹白东瞧西看,还是没看到宁次雏田之类的“熟人”。
“每次运气都不好呐。”
感叹一下,跟着日向相田脚步的禹白已经来到了院子,很快,他就受到了热情的招待。
相田大叔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对禹白都是认识的,毕竟做过客,还在暗部时也偶有提及。
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男孩在上忍者学校,女孩还在走路话阶段,名字都是禹白未听过的,以后普通过完一生也挺好。
盛情难却地吃了顿午饭,日向相田显然也觉得禹白过来会有点事,叫走了两个孩,温婉的妻子倒上茶后也退去带孩子了。
“吧,有什么事?”日向相田一丝不苟地坐着,动作标准地喝了口茶。
“……”禹白擦了擦汗,“大叔,我在你眼里就是有事才会拜访的吗?”
“哦?”日向相田抬了抬眼皮,“那你没事?”
禹白咳嗽一声,“那啥,哈哈,有事的……”
日向相田眼里划过一丝笑意,主动道:“我接到这次暗部方面对忍者学校交流的任务,后来名单里有想不到有你……子你怎么退出暗部了?”
禹白有点尴尬,在日向相田心中,他这种没背景来历还很差的人,依靠暗部资历是能在木叶挣出一片家业的,长远的考虑不是虚情假意。
好在最后语气没有多少责怪,“嗯,就是想换个环境看看吧。”禹白挠头,“分队长当着也没啥意思……”
日向相田刚正的线条没有生出不满情绪,沉默了几秒,便点头避开这个话题。
人生都是自己走的。
“那你过来是想讨论明‘交流’的事?”
禹白也不想多提,此时连忙点头,“是啊,最后不是有讲课环节啊,我头疼了好久,实在不行就来找大叔你求助了。”
“讲课?”日向相田一副没料到的表情,“很难吗?”
“……”
禹白陷入了深深的无力反驳中,好吧,你牛你BB。
看着禹白残念的样子,日向相田明白后摇了摇头,“想不到你被这个难住了,做讲义方面……好吧你确实年轻了点。”
日向相田起身从书房里拿出一叠纸,“这方面我早和另外一位暗部退休同事讨论过了,三个人在同一课堂,自然是一起讲最好,本来不知道你有什么准备,还想联系你的。”
禹白接过讲义,只见上面字迹有力,光是排版就给人清爽之感。
“《谈三身术》?”
“大叔,这么简单,感觉好无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