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得从吕郎中年轻的时候开始讲起,那个时候吕郎中家并没有家破人亡,但也是到了穷途末路的境地。Ww WCOM
皇家的统治也是即将走到了尽头,吕郎中的父亲为当朝御医,深知宫廷的变动,为了保全家中老,只好率其家眷开始了逃亡生涯,这事情就生在吕郎中一家逃亡的过程之中。
那个时候正是山河变动,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走到那里都在打仗,吕郎中的父亲原名为吕唯贤,取的是惟贤惟德之意,后又改名为吕御治,这御治二字乃是皇帝亲自赐给吕郎中父亲的代表其医术高深得皇帝喜欢。吕郎中的父亲纵使有百般无奈也只能是欣然接受,当朝者为其正,谋其事,做其人,吕郎中的父亲谨遵这祖上传下的三点训话,本本分分的做着自己能做的事情,一日皇上又叫人传唤于他,吕御治以为是皇上身体又有哪些地方不舒服,就赶紧跟来唤之人一同前去瞧病,于是就来到了皇帝的起居之所外等待传唤,不多时屋内有人唤其名叫其进来,吕御治随即进到屋内的外堂,隔着一道纱帘只见里面一张精雕细琢的睡榻之上躺着一人正是当朝子皇帝陛下,吕御治刚想下跪请安,只听里面了句免了就叫其进到里面,吕御治只好来到了睡榻旁边,正想问皇帝其身体哪里有恙,只听皇帝了句附耳过来,吕御治实在是不明白这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但君有话臣不得不听,所以只好低下身子侧耳听之,皇帝在其耳旁了几句,吕御治了声遵旨,皇帝在榻上点了点头,就叫他回去了,吕御治回家后一夜未眠,第二日清晨就决定全家出走,准备南下。
三儿听到这里十分的好奇依着门问吕郎中:“那皇帝老儿,对你父亲都到底了什么啊!这能让你的父亲下这么大的决断”吕郎中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就算是家中跟父亲最亲近的人,父亲也只字未提,就好似从一开始就打算把这秘密的话语独自一人带进坟墓当中一样,任凭别人怎么都只是一句话不该问的别问。
“那这跟这纸制令牌有什么关系?”三儿追问道,“你别着急,我这话还没完呐!”吕郎中解释道,三儿即使是内心焦急但也得静下心来慢慢听其讲述,吕郎中见三儿又平静了下来就又慢慢的开始了他的叙述。
吕御治决定南下之后,当日就遣散了家中的下人仆从,带着家中妻儿老就坐上了马车向南而去,一路上颠簸不已老的老的都是茫然不知所措,不明白为什么放着这好日子不过,非得过上这逃亡的生涯。吕御治一路无话,老母亲可实在是忍不住就张口问了几句,吕御治也是含含糊糊的了句母亲莫问孩儿自有道理就搪塞了过去,吕御治的父亲也就是吕郎中的爷爷早已经去世多年,家中长辈也就只有这老母亲一人,吕御治也是十分的孝顺几乎处处都讨老人欢喜,而如今竟然连出逃的理由都不敢清楚,看来这其中必有大的秘密。
马车行驶几乎是星夜兼程,中途上也就是停下来去购买些日常食物亦或者上上五谷轮回之所,最后车夫实在是心疼马匹恳求吕御治歇息一日明日在走,要不然马非得累死不可,吕御治见状也只好同意了,叫车夫找个附近能住宿的地方歇息一晚,于是车夫就驾着马车朝着最近的村庄而去,等到了村中还真就找到了能住宿的地方,虽然是平常人家地方不大,但也总算是有了可以歇息的地方,终于不用在那马车之上受罪了,吕御治的母亲早已经被这马车颠地快散了架了,刚一下地就直喊哎呦,自己这把老骨头恐怕是要交代在这了,吕御治一听连忙上前去劝解,儿子不孝让母亲受这般苦熬之罪,但现在实属无奈只能委屈您老在忍一忍,等到了地方孩儿在跟母亲好好请罪。吕御治的母亲也没什么,她心里明白孩子现在是有苦难言,所以只好勉强撑起笑意告诉吕御治晚上给她好好捶捶背,就当是提前给她赔罪了,吕御治是满口答应。
几的颠簸赶路早就使几人“人困马乏”,夜晚也就都早早的睡下了,吕御治给他母亲捶过背之后,洗漱了一番也躺下睡着了,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吕御治从被窝中爬了起来,多年的御医生涯,让他养成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好习惯,来到院子当中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又精神了不少。转回身又进了屋见决定叫其他人起来,而店家此时也早已经在灶台旁开始了忙碌,见吕御治从外面回来于是开口道:“哟!客官起的真早,这早膳还未做熟,您且稍等片刻,待用过早膳之后,您在赶路也不迟”吕御治听后点了点头,就继续叫醒其他人。吕御治昨日来住宿之时就已经与这店家好只是暂住一晚,明日就启程,所以店家才有此一。
太阳初升,家人皆以醒来,早膳也已经端上了桌,店家又给每个房间送去了洗簌用的热水,待家人都洗簌完毕用过早膳之后,吕御治与店家结了价钱,就又吩咐车夫上路了。
马车从投宿的村庄出来一路往南没多久,忽然停了下来,吕御治和家人待在车内马车一停吕御治就从车内探出头来询问是什么原因停下,车夫指了指前面官道上突起的两块挡住去路的大石头道:“客家,怕是您得破费一番了”吕御治没明白车夫话中的意思,就还想追问,只听两侧山林之中传来一阵脚步之声,待吕御治定睛观瞧不觉十分害怕,这林间山石之上竟不知何时窜出数十人,将马车包的是严严实实,吕御治心想:“这不会是遇到劫道的了吧?”还真让他猜中了,就是劫道的,在当时兵荒马乱民不聊生,各个地方义军突起虽都是为了这下百姓某出路,但也不乏其中有一些黑心之人的存在。也该着这吕御治命中有此一道劫难,就遇到了这么一批人,打着“替行道”的字号却干的不是人事,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对外宣称这是“劫富济贫”对内却是瓜分赃物花酒地。
这一帮人自称毒龙会,为领头的是个独眼秃头,因其家中排行老七于是就被人称为独眼老七,为人心狠手辣,狡诈多端,稍有不称其心意者就下狠手除之,早年间就为祸一方,官府几经抓捕未果,也就拿他没有办法了,也赶上这时局动荡,正好这手底下也是有这么一帮子兄弟,于是独眼老七也就跟着造了反了,虽是想干点正事但还是恶习不改,依然做着这打家劫舍的勾当,也赶巧连着这好些毒龙帮都没有油水可吃,独眼老七正琢磨着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有一个手底下的弟对独眼老七提议我们去官道上捞捞看,兴许就能有些好处可吃,独眼老七想了想觉得可行,这年头官府都只求自保呐!那还有心情管别的事情,于是就带着手底下这些人,来到了这山头之下的一处官道上,吩咐俩弟搬来两块石头挡住道路,然后叫这些人都藏起来,静等猎物上门。不多时一辆马车疾驰而过,遇石头挡道就停了下来,车厢内有一人探出头和车夫交谈,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吕御治一行。
独眼老七见车内的人并没有下车,车夫也坐在马车上没动,以为这是要调头走别路,就赶忙叫弟兄们先把马车围住,然后再。独眼老七手底下的这帮人也不是吃干饭的,这常年的打家劫舍对这些谋财害命之事早就已经是轻车熟路,听到当家的话于是就连忙向马车那边移动。
吕御治正想着是不是劫道的时候,独眼老七却喊道:“山高路远道路长,要过此道您别忙,留下身上卖路钱,好为后人做衣裳”。
吕御治一听林间有人喊话,又仔细听了听话语中的意思,知道这是真的遇到劫道的了,心中叫了声苦也,但也不好什么,就告诉马车中的妻儿老,绝对不可以乱动,我下车去谈谈。吕御治的老母亲了句我儿心之后就不再出声了。吕御治点了点头就从马车中走了下来,吩咐车夫稳好马别乱动,就冲着林间喊道:“不知高人在何方,君且听我把话讲,我道千山和万水,此钱可否开路慌”吕御治喊完就把手里的一袋钱袋扔到了离他最近的一位独眼老七的弟手中,弟接过钱袋,一路跑的拿给老七验看,独眼老七看了一下里面的钱财,还算可以就又回道:“你要赶路先别忙,我这手里一良方,往前走去二三里,别住客店别住荒”独眼老完话就招呼兄弟们撤了,吕御治看见四周的人逐渐的退走,心里也是长舒了一口气,琢磨着刚才独眼老七的话语,知道这是在告诉他在前面二三里的地方,有客店也别住也不要住在荒郊野外,就赶紧路过是最好的。于是就招呼车夫搬开石头,之后上了马车,告诉车夫赶紧赶路。
那么独眼老七为何要放走吕御治呐!这个还得从一件事情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