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连忙举着火把走了上去心中自然是激动万分张仁山好歹还没有死,可等他到了近前却只感觉大失所望,那石柱旁哪是什么火光只是一根犹如镜面的岩石倒映出自己手里火把的光线而已,根本不是张仁山为了照明而点的火,不过来也够是神奇的这岩石竟然能光滑成这个样子,就跟一面镜子一般火把的光亮照上去瞬间向四周开始折射着光线,三儿上手摸了摸那岩石的表面光滑如玉一点粗糙的凹痕都没有就像是被人为的打了一层蜜蜡抛过光一样。 Ww W COM
“这……真是地自然造化而成的嘛?”三儿看着那反射着火把光线的石柱心中泛着嘀咕,本想这次肯定是把张仁山找到了却没想又是一场空,三儿看了一眼那岩石叹了口气,刚刚下到那深坑中的一番探查让他耗费了不少的体力,现在只感觉身上到处都在泛着疼,可张仁山的下落依然不明,自己怎么能这个时候就安心的休息,晃了晃脑袋给自己醒了醒神,而后就又开始在溶洞中漫无目的寻找张仁山。
火把上的火苗不停的晃动,三儿心里明白安这么找下去肯定不是办法,这火把要是熄灭了自己恐怕又得陷入一片黑暗当中,到时候别提找张仁山了自己能不能保全都没有个着落,可眼下也没有什么好的计策可以快一点找到人,只能是在溶洞里一点一点的搜查,呼喊根本是在浪费自己的体力,三儿算了一下从他们下到地道之后到现在肯定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时辰了,滴水未进有口无粮他自己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手臂上的伤更是让自己的身体恶化的更快,如果不赶快把张仁山找到那可就真到要死在这里了,三儿脑袋上已经不断有汗液渗出来,疲累、乏困、饥饿、干渴、伤痛不断的折磨着还在坚持寻找着张仁山的三儿,张仁山已经死了和那地龙一起烧成了灰,这种想法不止一次的出现在三儿的脑海里,可他都每次都不想去相信,步伐开始逐渐变的沉重三儿心道不好:“自己的体力怕是已经到了极限了,在这么走下去恐怕凶多吉少,可走了这么久依然没有找到张仁山的踪迹,难不成他真的是……”三儿摇了摇头再次打断了这个念头,看着前方无数耸立在自己面前的石柱岩石,三儿这回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弯下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子往旁边的岩石一靠,“歇一会吧!就歇一会!”三儿自自话的嘟囔道,火把依然在燃烧着不过火光却比之前要了几分,溶洞中时不时的会有微弱的风刮过吹动着火把上的火苗晃晃悠悠,三儿看着那火光不经想起时候听老人讲起的一个故事,那情节也跟自己的现状差不多似梦似真……
相传早年间有一男子买卖经商,运货马车行至荒野,由于那边要货比较急男子都是星夜兼程,可走到这里的时候却实在有些撑不下去了,看了看周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投宿的人家,本想在行一段路程赶至亮正好能到前面的村子,可睡意却不断袭来在这么下去,肯定会出事的,毕竟夜路难走,男子也没别的办法只好就近找了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将马车停下而后卸下马匹拴于一棵树下,自己则翻身上了马车随手盖了个糙布在身上当被用,安然睡去,要问为何男子能这么大胆就这么露宿野外,其实很简单这条路男子走了不下百遍,一无盗匪二无猛兽十分的安全,所以露宿野外也未尝不可,只不过这蚊虫叮咬是在所难免的,毕竟是空旷之地毫无遮拦,不像在院舍之中有门有窗,睡至夜半男子实在是有些受不住蚊虫的吵闹,只好清醒了过来,抬头看了看空,皎洁明月高挂于星海无数,此情此景自然美不胜收,男子抬头望了一阵打了个哈气,本想继续睡下可蚊虫太多实在没有办法尽数驱赶,只好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走到拴着马匹的树旁想把马重新接上马车而后重新上路,可男子刚走到马匹旁就听耳边忽有一阵声乐传了过来,男子当时就是一惊心:“夜已过半,荒山野岭,怎么会有声乐之音?难不成是我听错了?”男子定了定神附耳静听周围之声,果不其然又是一阵声乐随风而来,男子立刻心生好奇之心闻着那声乐传过来的方向一路追随了过去,想看看是何人在这么晚了还在弹奏乐曲,男子穿石过溪拨开挡路的草茎赫然只见一个洞口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那声乐之音正源源不断的从里面向外飘散,男子并不懂音律只是听那声乐比较动听,也没多想附身就下到了那深洞之中,男子刚绕过洞口的一块挡路巨石,就觉眼前突然明亮了起来,四周灯火通明,闲聊买卖之声不绝于耳,揉了揉被突然的亮光晃花了的眼睛,男子看了看周围,只见洞中人群晃动,左右行人无数有铺子有摆摊,叫卖走夫,三教九流都在其中,好似一番热闹的景象,男子正站在地上诧异之时,忽然身后被人拍了一下,男子连忙回身一看,自己一个双鬓斑白的老人站在自己的身后,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那摸样和蔼可亲让人看后没有一丝警惕之意,男子正要开口询问老人是谁却听那老人先开口道:“老夫的仙洞难得看见生人进来,辈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哦!老丈辈是闻着一阵鼓乐之声才寻访到此,不知这山洞是您的地方,有得罪之处方请见谅!要是不太方便的话,辈这就从这里出去不再叨扰!”男子一边向老人施着礼数一边回答道。
“嗯!没事没事!有生人老夫更开心,哦!对了你刚你是闻着一阵鼓乐之声寻访到此的对嘛?”老人用手捋了捋自己的一字长须看着那男子道。
“嗯!的确如此老丈!”男子点点头回答道。
“辈,你所听之声乃是老夫这洞中鼓乐班子所奏之曲,你若有兴趣可以随老爷一同前往听之,如何?”老人看了看男子微笑着道。
“辈荣幸!”男子欣喜连忙答应道。
老人见男子同意了摆了摆手叫男子跟着自己,两人一前一后开始往前走去,一路上行人见到老者皆施礼抱拳恭敬万分,老人都是摆摆手以作回应,两人行了一阵来到了洞中深处,男子抬头细看只见一处戏台之上摆着各色乐器若干,几人男女正不断的演奏着乐曲,声乐正是男子之前所听之声,老人随手叫来身旁之人吩咐了一阵,而后看向男子开口道:“辈,既然有兴趣听之,那不如陪老夫在这里边饮边谈如何?”
男子也没想那么多正好这几日都是风餐露宿没吃到什么好的,酒!那就更别提了,听到老者这么男子连忙满口答应,不多时几个身穿奴仆衣物的人就将食桌酒案抬了上来,几盘菜上桌酒水摆下,男子与老者相继坐了下来,男子端起酒杯向老者又施了一礼开口道:“多蒙老丈照顾,这酒水菜钱就由辈结之吧!”
老者听闻男子的话笑了笑道:“不必不必!你我相见就是有缘,何必纠结于钱财之上,咱们还是边喝边听曲子吧!”
男子听完老者的话也就不在什么了,抬手饮下杯中酒水,便与老者一边听着戏台之上的演奏,一边着南地北的话语,也不知过了多时男子起身想要解,却忽然想到这洞外头还有自己的运货马车停在远处,也不知怎么样了,万一要是有什么心生恶念的人偷了去这不就麻烦了嘛!于是男子连忙转身对坐在一旁地上的老者道:“老丈,辈还有一车货物停在外边想去查看一番待确保安全在回来跟您继续把酒相谈如何?”
老者也没话摆了摆手示意男子随意,男子见老者同意了就连忙起身朝外走,一路按着之前老者带的路就寻到了洞口,男子刚把头探出洞去只觉阳光耀眼,晃了晃脑袋看了一下日头,已然是到了晌午了只觉心中一惊道暗道:“这……我喝了这么长时间了嘛?不行我这得赶紧赶路了!要不然那等货的人该着急了,不过我还是先跟那老丈一下吧!就这么不辞而别也不太好!”男子想到这里连忙又转身回了洞里,可再回到洞中之时哪还有什么人群的踪迹,除了乱石就是被风刮进洞中的枯叶,根本不想有人曾今待在过这里的一样,男子这时才觉得后背凉,只想快些逃出洞去,双腿转的飞快男子直接从洞中跑了出去,跌跌撞撞勉强回到了之前停靠的马车旁,正想动手组装马车忽觉腹中疼痛难忍,一阵干呕男子直接从口中吐出了不少的黑水,而后倒地不起昏死过去,待在次醒来已经是过了些时日了,身处家中妻子正坐在一旁照料,见男子醒来更是喜极而泣,男子自己到是不知如何是好,费力的回忆了一下才想起之前的遭遇,连忙询问其妻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妻子哽咽了一阵才告诉男子是货主见你未安日子到来就安排人出去寻找,最后在荒野之上找到了奄奄一息的男子,送至郎中医病觉男子腹中肿胀坚硬,引物催吐竟然吐出大量的原石枯叶恶臭黑水,腹空为止又寒症并起,直到这些时日才好转过来,妻子看了看自己的丈夫本想开口询问其为何要吃那些东西,但是见其正是虚弱之时也就不想在去细问了,熬了药给男子服下而后告诉男子郎中嘱咐以后不能饮酒食肉,否则必会有性命之忧,就转身出去了,男子见自己的妻子出去了也就不再想那么多,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朦朦胧胧间忽觉耳旁有人在呼唤着自己,连忙静耳细听竟然是那老者的声音,只听那声音忽远忽近十分的模糊,很难让人辨别具体的方位,男子听了一阵只感觉费力也就不想在听了,深深的睡了过去,当再次睁开眼睛之时却见自己是躺在马车之上,已大亮男子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四周,除了正在一旁啃食野草的马匹外那还有什么老人妻子的踪迹,“原来是个梦啊!”男子稍微松了口气,下了马车迁来马匹,两相一合就又开始上路了,男子一路颠簸却听马车上一阵脆响,回头一看一只饮酒用的杯子掉到了马车承载货物的木板上……
火把烧的劈啪作响三儿动了动自己的双脚觉有了些力气,就又从地上站了起来,照了照四周依然是没有什么变化,正准备找一个方向继续寻找张仁山,却忽然听见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传来一阵敲击之声,那声音急促响亮直刺人耳,三儿听着那声音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好心中不住的在盘算心:“这溶洞之中,古怪太多,我还是心为妙!可又不能不去万一这真是仙儿出来的呐!”权衡再三,三儿还是举着火把寻着那敲击之声走了过去,绕过几块从地上突出来的岩石,只见在一处快要倒塌的石柱旁一些碎石正不断的从上面掉落下来,砸在地上出敲击的声响,三儿看着眼前的景象叹了口气又是一阵失望的感觉从心底生出,张仁山还活着吗?要是活着他现在到底在哪里啊?溶洞广阔你就算是想要我找也得留下些线索!可这一点人去哪里的踪迹都没有留下我上哪找去?三儿整个心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不再像以往一样沉着冷静,开始逐渐变的烦躁不安,望着四周的黑暗总感觉自己变得渺不堪,在看不见的混沌当中也不知会有那些危险在等着自己,三儿实在不想再找下去了动了动身子看向远处依然还在燃烧的地龙的尸体走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