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谷底一点微弱的光芒幽幽的闪动着,就好似在夏日一片漆黑的夜空中飞舞的萤火虫般那么的微但是却又那么的耀眼,两人踢踏的脚步声在深谷里不断的响彻,“三儿咱们走了多长时间了?”张仁山停住了脚步举着火把回身问道,白光鬼火消失后两人就一直朝着深谷的一边走,几乎脚下就没停下来过,三儿跟着张仁山的脚步也是停了下来向着四周看了看摇了摇头:“这种地下深谷两侧几乎都是一样的,根本瞧不出来走了有多远,再加之咱们现在身处溶洞里,头顶没有日月星辰到底是走了多久我也不好确认”,张仁山抬眼也看了看周围,两侧岩壁高耸头顶漆黑朦胧一片的的确确是难以查出到底两人是走了多久,三儿叹了口气冲着张仁山接着道:“慢慢走吧!现在咱们要是想从这出去只能是看命运如何安排了!”,张仁山听着三儿的话没做太多的表示举着手里的火把就继续往前而去。WwWCOM两人又往前行了一段深谷的地面开始逐渐变的不如之前的平坦,磕磕绊绊的不还时不时出现一些干枯的不成样子的断木枝条,那些干枯的断木枝条最的也有张仁山一只胳膊的粗细,但是其分量却是轻的狠而且还十分的脆弱,用手使劲一掐就能将这样的断木枝条整根的折断,三儿叫住了还在前面走着的张仁山而后一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节断木上下看了看,整节木头已经完全干枯而里面也已经是变成空洞洞的一片,上手敲一敲出沉闷空荡的声响。张仁山不知道三儿叫住自己是要做什么就撑着火把站在一旁观看,时间长了只见三儿是不停的在地上动着那些烂木头张仁山可有些待不住了开口道:“三儿这些破木头有什么瞧的?咱们还是接着走吧!前面可还不知道有多远呐!”,三儿冲着张仁山摆了摆手也没话继续在地上捡起一些空心枯木进行察看,张仁山一看三儿没搭理自己心里也是不好受抬起脚来就将一节横在自己脚下的枯木给踩断了,这枯木一断立即出了一阵脆响,这深谷里头两侧全都是岩壁,声音很容易被聚拢而后放大扩散到周围,三儿那边正在地上捡着枯木忽然听见了响动就连忙把头转向声音过来的方向,只见是张仁山踩断了一节木头没别的大事,三儿这才收了心没话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断木愣。张仁山一看自己这招没用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来到了三儿的身边而后开口道:“我三儿你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咱们还走不走了?路还长着呐!”,三儿这才抬头看了看张仁山开口道:“仙儿你先别吵!我感觉这里面有问题!”,“有问题?这都是些烂木头能有什么问题?”张仁山看着三儿开口道,三儿听着张仁山的话语摇了摇头而后指了指地面上的木头道:“仙儿你来看这些木头几乎全身空心的,我刚才找了半一个实心的都没有,这还不明什么吗?”
张仁山侧过头看了看开口道:“好像还真的全都是空心的,可这能明什么吗?空心就空心呗!可能是时间长了木头心部的东西全都腐蚀掉了”,三儿听着张仁山的话晃了晃脑袋:“仙儿你只对了一半,这么些木头有可能是因为时间的关系变成了空心状,但是那也得有个先后顺序,或者得有个新旧之分吧!可你看咱们现在脚下的空心木,外表几乎全都腐朽的不成样子,自然时间长了肯定会这样,但是这腐朽的程度几乎都差不多那可就有些不对了,这里可是地下终年不见阳光无风无雨,这种腐朽的状态明显不是这种深谷里会出现的,你要一个两个特例出现那可以,但是仙儿你现在自己看看咱们的周围地面上,这可是成片的腐朽枯木,你还敢正常吗?”,张仁山听完三儿的话捡起一节枯木而后向着四周望了望到处都是这种木头的身影,就连两人接下来要走的地方都也已经被这种枯木铺满了。“咔咔”两声脆响张仁山猛的回过头,只见三儿正蹲在地上用手掰着一节断木上的枝干,那枝干也是完全失去了水分变的十分的干枯脆弱,三儿手上还没动几下那枝干就被整个从断木上掰了下来,“三儿你这又准备干什么啊?”张仁山瞧着三儿怪异的举动开口道,三儿听见了张仁山的话语从地上站了起来用手攥住那节被自己掰下来的枝干开口道:“仙儿你用火把点这根枯枝试试!”,张仁山听见话后愣了一下本想着配合却还是先开口道:“三儿这破树枝点不燃的,别浪费火把了咱可就这一只……”,三儿也不等张仁山把话完抬起手中的自己刚刚掰下来的枯枝凑到了张仁山的火把上,张仁山本想着叫三儿拿开可就在一眨眼间那枯枝竟然真的被火把上的火焰点燃了,而且枯枝上的火势跟火把上的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两人周围立刻是明亮了不少,张仁山还在吃惊之中三儿却是微微一乐将那点燃后的枯枝从火把旁移到了自己身前细细的看了看:只见那枯枝上的火苗乱窜烧的很是旺盛,虽出的光亮要比火把还大一圈,可唯独就是这枯枝烧灼的度实在太快了,只是转瞬之间就已经烧到了三儿拿着那枯枝的位置,灼热的气浪立刻是刺到了三儿的手上,不得已三儿只好松开了手,要不然非得被火烧伤不可。张仁山看着那燃烧的枯枝被三儿弃落连忙从惊诧中收回了神,直接上去就用脚去踩那掉在地上的着着火的枯枝,三儿这边还在检查自己的双手有没有被烧伤却见张仁山猛踩刚才自己丢掉的枯枝就开口问他怎么了,张仁山这边踩了几脚终于是将那枯枝上的火焰踩灭了听见了三儿的问话回头道:“这地上到处都是这种东西,刚才我看这东西见到明火就着,我怕这枯枝上的火把其它地上的枯木带燃所以我就过来踩灭它,你也是你都知道这东西危险,你还随便乱扔,想来个火烧连营啊”。
三儿笑了笑开口道:“仙儿你就放心吧!这枯枝本身是点不燃的”,张仁山一听又是一愣:“三儿你这不睁眼瞎话嘛!你我都瞧见了这枯枝见火就着,而且烧的还十分的厉害,你怎么能点不燃呐?”,三儿没话而是又一低头将一个巧的铜壶从之前被他折断枯枝的断木后面拿了出来递到了张仁山手里:“你自己看吧!”,张仁山将手里的火把交给了三儿接过他递过来的那巧的铜壶上眼瞧了瞧,这铜壶只有巴掌大,巧的壶嘴连着一个扁扁的壶肚,那壶嘴上面还有一个盖子如果不用力拔那是根本打不开,铜壶上面也是没什么装饰,就连雕刻都没有只是那么一个简简单单的铜壶而已,张仁山看了半也没闹清这铜壶是干什么用的只好抬头瞧了一眼三儿开口道:“三儿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啊?不会是喝水的吧?看这样子也不像能装多少”,三儿摇了摇头点了点那铜壶的盖子道:“你打开闻闻看!”,张仁山点了点头手上一使力将那铜壶的盖子打了开来把鼻子凑近一闻一股浓重的火油味窜了出来:“这是……哦……你子……原来是这样啊!我那破木头怎么一点就着呐!”着话张仁山就又把铜壶的盖子重新盖了起来一伸手将其还给了三儿,三儿把手里的火把递过去接下了那铜壶而后开口道:“明白了吧!所以我才不用担心的,不过这些枯枝实在是太差了经不住烧,我刚长只是滴了一点火油在那节枯枝上,还没等火光起来多少木头就全都烧没了”,张仁山手里攥着三儿递过来的火把又瞧了瞧三儿手里那个装满火油的铜壶开口道:“三儿你是怎么现这东西的?是不是你去折那枯枝的时候瞧见的?”,三儿听着张仁山话点了点头:“我刚才不是跟你这些木头有古怪嘛!我看你不太相信就想折一些枯枝下来给你解释一下,结果没想到我一低头正准备折那枯枝的时候这东西就从那断木下头露了出来,我刚开始也以为这个铜壶是用来装水的,可拿起来一看大就觉得不是了,之后打开盖子一闻一股火油味才知道这东西敢情是用来装引火之物的,然后……我就尝试了一下没曾想挺成功,不过就是烧灼的东西次了点”,张仁山听完三儿的解释摸了摸头而后接着道:“哦!原来是这样,诶!三儿那这东西要是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明之前这地方有人来过啊?要不然也不可能将这种装着引火之物的东西遗失在这”,三儿听完张仁山的话想了一阵瞧了瞧手中的铜壶道:“这个不好确认,这个铜壶上面一没有雕刻二没有装饰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人佩戴的,而且现它的地方又是在枯木的下头,你是之前有人遗失在这的,那是肯定对的,毕竟大自然在厉害也不可能自然形成这种东西,但是是在什么时候遗失的,咱们可就不得而知了,有可能是一两前,也有可能是几十前,但是绝对不能是几年前,原因嘛!这里面还剩下的半壶火油就是最好的回答”。
张仁山听着三儿的话点了点头瞧了瞧手里的火把忽然是想到了什么连忙道:“三儿你我手里的这根火把会不会也是这个铜壶之前的主子的?之所以将这火把丢在地上正是因为身上没有了这个装满火油的铜壶续油”,三儿听完张仁山的话愣了一下开口道:“行啊!仙儿你这脑袋可以啊!我刚想跟你有这种可能你就自己想出来了,没错咱们之前捡的这根火把很有可能就是这个铜壶的主子的……”到这里三儿忽然整个人都傻住了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呆呆立立的站在了原地扭过头看向了两人来时的方向,张仁山也不知道生什么了听着三儿话到一半又不了而是看向两人来时的方向就连忙跟着三儿询问怎么了,三儿一直没话隔了一阵只听他口中嘟囔道:“原来是这样!不对……那……难不成……不行我得带着仙儿赶紧离开这里!”,张仁山站在一旁听着三儿的嘟囔是只觉云里雾里不知道他在些什么只好又开口道:“三儿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不会中邪了吧?”,三儿回过头看向张仁山开口道:“没有!我只是刚才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啥事情啊?”张仁山看着脸上已经有些白的三儿问道,“仙儿你听我,咱们之前不是见过一具干尸嘛!那具尸体很有可能就是咱们现在手里这几样东西的主子!”三儿指了指张仁山手里的火把又掂了掂自己手里的铜壶道,“啊……?那个就是这些东西之前的主子?不能吧!三儿你不是也瞧见了那具尸体少也得好些年才能成那样啊!要真是这些东西的主子,那这铜壶里的火油又怎么解释啊?”张仁山一脸吃惊的看向三儿道,三儿又回头看了看两人来时的方向之后开口道:“仙儿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岩壁时看见的那只红毛怪物最后的下场?”,张仁山点了点头:“记得啊!这才多长时间的事情,不就是变成……”张仁山到这里立刻就停住了整个人傻了一下接着磕巴道:“三儿你是……这…这…谷底里头……有……”,三儿上手堵住了张仁山的嘴巴点点头而后开口道:“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是现在咱们都只是猜测,这深谷里头绝对有着咱们意想不到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你我不必去追寻,咱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救人来的,至少现在方向肯定是没错,这么些人为的东西留在地上,正好是为我们指明了道路”,张仁山点头示意三儿可以把手拿开了,三儿收回了手,两人相互瞧了一眼不再停留避开一些在地上的空心枯木接着往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