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言无奈的被上了一堂“社会主义的政治课”,一直到车停下来后才终于是“打铃下课”了。
“这个大叔竟然是个马克si主义支持者!”
看着那辆计程车的远去,卡洛斯特不禁惊叹了一声。“连我都不信什么马克si了,一个美国人竟然……”
“很明显,他是被赤hua了!”6言的十分严肃的道,“而且,我已经大概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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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几个月后重回白宫,6言的心中又一次无限的感慨。
“想当初,我还是驻扎在这里的一个坦克兵……”只见卡洛斯特呆呆的望着白宫,眼神迷离,口中喃喃自语。“我现在好想回到苏联的军队中……我不想在资本主义阵营里苟且偷生了……伟大的苏维埃……伟大的列宁……”
“喂!你怎么了?”6言忙使劲的摇了摇卡洛斯特的身子,并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脑袋。“卡洛斯特——!你醒一醒——!”
“啊?!”
只见卡洛斯特用手揉了揉脑袋,表情十分的痛苦。“我的脑袋好痛啊!怎么回事?生了什么?”
“看来是因为离的太近了……”6言无不担忧的看了看前方,“离的近所以信号强,连你都受到了影响。”
如今的白宫外围基地的防御照之前库可夫在白宫时期的防御比起来差了很多。
除了几队巡逻兵外,并没有什么装甲部队的身影。门口处原有的苏军机枪碉堡已经被拆除了,换成了两个盟军的圆形碉堡。
白宫四周的围墙也没有全部修建完毕,通过一些缺口处往里看可以现,里面的基础防御也没有什么强度,只有零散的几个光棱塔,有的竟然都没有光。
“盟军这哪是要打胜仗的样子,这里照维京群岛的基地差了好多!”
6言十分不满的吐槽了一声,他本来微微黝黑的脸蛋此刻竟然因为情绪激动而泛起了红晕,倒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他们又悄悄的继续前进,来到了他们这次的最终的目的地,也就是当初核反应堆废弃的地方。区别于白宫四周,这里的围墙高约五六米,上面还有着铁丝网,而且是完全独立的地方,6度无死角的封锁,从外面向里面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这……这是什么情况?”卡洛斯特不禁叹了一声,“这个地方竟然连门都没有?这究竟是个什么鬼?”
“这就让它显得更加可疑了!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里是有地下通道的,利用地下通道连接内外。”
“没错,你的很对!”
冷不防的,一个声音突然间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6言和卡洛斯特都被吓了一跳,6言本能的掏出了腰间的手枪。
“别紧张,是我!”
“门罗?靠!”6言啐了一句。“要不要这么吓人……”
“我等你们好长时间了!还好你们看懂了暗号。”
“路上稍稍出了点差错。究竟生什么事了?你那边现在怎么样?”
“我也是摆脱了几个跟踪我的间谍才来到这的。”门罗十分严肃的回道。“我没有给你们再打电话是因为我现了宾馆的电话都被人安了窃听器。
而且我现我的房间也有人进来过的痕迹,所以现在我们最好都不要在回去了!”
“可是你大半夜的把我们找到这里究竟有什么事呢?”卡洛斯特摊开手耸了耸肩,“宾馆不能回那么我们又住在哪里?”
“其实我已经能确定那里面是什么东西了!”6言指了指前方的。
“你什么?”门罗惊讶的看着6言。“是什么?”
6言把刚刚在计程车上的那个司机的事情告诉了他。
“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里面很有可能有一个心灵信标!”
“这……这不可能啊!”门罗的脸色一变,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我记得我们的部队攻进华盛顿的时候,没有现心灵信标啊!怎么现在会突然间冒出来?”
“唯一的解释就是我们的部队来到华盛顿的时候,这个心灵信标已经开始修建只不过没有完全修建完成。”
6言仔细想了一下后接道。“而且,这里面原来是核污染封锁区,盟军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根本就没有对这里进行仔细的盘查!”
“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那里面都是苏联人的部队?他们当初并没有全部撤走而是留下了一部分人秘密建造了一个心灵信标?
但是如果真的像你所的一样,那我们为什么没有被赤hua?”
“卡洛斯特刚刚已经出现了不良的反应,但由于他本来就是属于苏军的,所以问题应该不大。而我……
而我曾经遭受过心灵控制,不过后来服用解药恢复了,我想这有可能就是因为我现在不会再受心灵信标影响的原因吧!”6言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那我呢?”门罗指了指自己。
“你?我不太清楚……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太正常的反应?”
“没有啊……”门罗斜着眼睛仔细的想了想。“我的头脑一直很清醒啊!而且我的确是现了周围太多的人不正常了!”
“也就是……”卡洛斯特这时开了口。“也就是盟军军方的人也受到了心灵信标的影响吗?怪不得那些个警察要针对我们呢!”
“没错,这是目前来讲最合理的解释了!”
“如果真像你的,那我们现在就必须要毁掉这个心灵信标了!”门罗紧紧的握了下拳。他没有想到苏联人竟然用心这么险恶,明面上签署了停战协议,全面撤军,但却又躲在这么隐秘的位置修建心灵信标!
“我们一定要等到布兰琪拿回时空传送服才行!”6言接道。“不然这么高的围墙还有铁丝网我们怎么进去呢?”
“这也是我要今晚约你们出来行动的一个原因!”
门罗示意他们和他到了两条街后的一个酒吧。由于现在正是高峰期,不大的酒吧里已经几乎是坐满了人。
人们在一起把酒言欢,似乎是在诉着生活的美好,似乎已经把刚刚经历过的战争苦痛全都忘记了一般。
在酒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6言看到了她,而他的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是落了下来。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