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他就是苏联的最高军事顾问尤里?我听人过,那个恐怖的心灵控制技术就是这个名叫尤里的人发明推广的。就是他,让这场战争爆发并扩大的罪魁祸首!
我心里已经燃起了愤怒之火,恨不得上去就把他碎尸万段。这时,尤里抬起头看向了我,他的眼睛,我无法形容,我只知道我无法和他对视,他真的似乎可以看穿我所想的一切。
“你的腿可以正常行走,没有什么问题了吗?”他再问我话。
他的声音感觉充满了魔力一样!我不敢回答他,只能点了点头,依然不敢直视他。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他又问道。
我摇了摇头。
“很好,”他又道,“带他下去吧。”
女军官随即带着我离开了实验室,我不知道她要带我上哪里。她在路上告诉我,这里是苏联的乌拉尔山实验室,我的腿是通过尤里主持研发的新型克隆技术给我移植的。她还夸奖我英勇,羡慕我的所作所为,我为苏维埃做出了杰出的贡献。我听的稀里糊涂,完全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那刺耳的警报声又出现在了我的耳边。女军官一听,丢下我立刻向楼下跑去,而整个楼层也立刻混乱起来。我见此情景,知道大好时机来了,于是趁乱准备逃离这里。可是当我随着人群来到一楼的门口处时,大门却是紧闭的。外面传来通知,要实验室里的人们好好的呆在里面,不要乱跑。
人们纷纷失望的回到了各自的位置,而我也混在人群之中。我来到了四楼,这里像是一个很大的办公厅。我沿着边沿慢慢行走,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将我撞到了一个办公室内。我站起身,办公室里没有人,桌上的电脑还亮着。我走到了电脑前,发现里面正运行着一个草图程序。
是一种坦克,英文译过来应该叫启。这里还有它的各方面详细的数据,包括各种细节的尺寸,耗油量,装弹等等。我不是个坦克兵,也没有接触过坦克,但经过大致的估算,发现这种坦克要比我们的灰熊坦克体积上大很多,而且应该比苏联的主流坦克犀牛坦克也大了很多。看来这应该是苏联人又一个新式武器,一旦成功,又将震惊世界了。
可是,我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现在身困牢笼,自身难保。我出了实验室,来到了旁边的一张桌旁坐下。这时我听到旁边有几个亚洲人在用英语聊。我大概听到他们似乎是再讲实验室外发生了战事,盟军知道了这个实验室正在进行研究启坦克,于是准备进行破坏。
他们又提到盟军中的德国籍科学家爱因斯坦发明了一种非常厉害的装置,好像叫什么超时空传送仪,可以将一部分人瞬间移动到世界上的任何地方。所以,苏联军队才会这么紧张,对此非常的重视。
了解了事情的真相,我的大脑高速运转着。外面是我们盟军的部队正在发起进攻,他们一定要破坏掉这个实验室的启坦克计划。而我应该为此做些什么了。
我回到了刚刚的那间实验室,动手删除掉了电脑里的信息,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有没有用,但至少要做些什么吧。
战事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结束。看来是盟军失败了,我所在的实验室安然无恙,透过窗子,我看到外面又恢复到之前的防守森严,部队整齐划一。我回到了我的病房里,我现在只想好好冷静一下了。
第十六章1987年10月14日星期五乌拉尔山阴
我现在正坐在苏联人的飞机向华盛顿进发。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苏联的飞机中?我叛变了?不,事情有些复杂,先让我先屡清楚头绪再。
两周前的那场被苏联人称为的超时空防御战据差点就让盟军成功了。我虽然身处在这不见日的实验楼内,但那晚,凭借着不时传来的炮火声我也能想象的到当时的一些战况。
其中曾经有段时间突然停电了,整个实验楼一片漆黑,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一刻,整座楼真的是被恐惧所笼罩,那是一种对黑暗的恐惧,一种对死亡的恐惧。感觉就像是被困在一栋发生火灾的大楼中,而唯一的出口又被堵死了,那种无助的绝望。
不过,和每都习惯性的躲在各种保护下的他们相比,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我已经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死过一次的人就会多了一层对死亡恐惧的免疫。
当他们在大哭叫的时候,我注意到的则是上出现了飞机的轰鸣声,那声音越来越大,是冲着我这个方向来的。在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我闭上双眼,低下头,默念祷文。
我不是为自己祈祷,而是他们。
刺眼的光芒毫无预兆的照亮了房间,伴随着的则是空中几团火焰急坠入了山谷之中。
枪炮声再也没有响起过,而我,面对那扇窄窄的窗子坐了一夜。
一晃两周过去了,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依旧是上次那个女人,她突然前来通知我和他一起离开乌拉尔山,前往美国执行一次任务。他发给了我一套衣服,是红色的苏联军官服装。我犹豫了一下,如果我穿上了它,是不是意味着背叛?这个我曾经无比憎恨的红色,难道我也要成为其中的一员了吗?还是我现在就当众和他们撕破脸,同归于尽?理智告诉我,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我现在必须忍住,我还有太多太多的使命在等待着我!
这么多来,第一次离开这个实验楼,外面的基地真的让我目瞪口呆。大批的战车工厂在不停的往外输送着坦克,其中不少就是我之前见识过的启坦克。所有的苏联士兵整齐划一,基地外圈围了一整圈不计其数的磁暴线圈和防空炮。大门口有一排的磁爆步兵看守,周围草丛里隐约看到了不知数量的机枪碉堡,可是这一切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我看到了巡逻中的猎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