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的看着她。
第6特工组……全是被尤里心灵控制的人!
心灵……控制!
没错,尤里为了在全世界搜寻情报,他用心灵控制技术在全世界各个地方搜罗适合做特工的人,而这个金燕儿,由于是战地记者,可以接触到很多盟军军官,又是年轻的女孩,心灵比较脆弱,所以就被选中了。
也就是……这根本就不是她的本意?
这里有她的主要功绩,孙霞又翻了几页道,1987年8月4日,探得了法国巴黎的全城防御图,为后来苏军的突袭巴黎做出了杰出的贡献。还有探得了盟军的集合点维斯特拉普拉特半岛……最重要的贡献……破坏了美军夏威夷珍珠港的爱国者防御系统,为苏联消灭太平洋舰队,攻占夏威夷做出了巨大贡献,因此受封一等勋章……
你什么?!
你是我曾经深爱的人,竟然……竟然是巴黎沦陷,盟军解散,甚至珍珠港惨败的罪魁祸首?!
我过了,不要让你看档案……
你们……你们简直是在开玩笑……这不可能的!
后于8月8日在珍珠港英勇负伤,被送至乌拉尔山实验室进行了右腿克隆移植……以及后来的出色完成了在华盛顿的任务……再然后,就失踪了。
这对我来真的是晴霹雳!之前在圣安东尼奥通过邦德斯我已初步猜测出了718可能是金燕儿,但我真的不认为这是真的!她,她是那么纯真,那么善良的一个女孩,怎么会……更让我无法接受的是,她居然做出了这么多可耻的事情!而且,这其中我的责任也非常重大!因为是我提出的去欧洲,也是我和她一起去的波兰,更是我带她去的珍珠港!没错,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撕裂的疼痛又一次的袭向了我的大脑,我站立不稳,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第六十五章1987年11月16日星期一弗罗里达晴(4)
你怎么了?孙霞扔下了档案,并跑过来给我松了绑,同时扶起了我。你还没有完全恢复吗?还是经常性的头痛吗?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从地上捡起了那份档案。我要亲眼看看,因为我真的无法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我知道,孙霞道,这一切让你很难接受,她……她曾经是你的爱人,你们才相爱几就……
我真是个傻子!我直接坐到了地上,档案在我的指缝间滑过。
你知道吗?孙霞又开口道,尤里他能控制了人的心灵,却……却控制不了人的感情。
我看了看她。
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被错认为718吗?
我拿出了胸口处的那枚硬币。
是因为它?
没错,这个是苏联特工的唯一标志,很多时候,苏联军队甚至只认这个徽章,而不认人。
她把它送给了我……
她是为了救你!孙霞的语气已经稍带啜泣,眼角也微微泛起了泪光。
她知道珍珠港马上就要完了,但她却又无法跟你出实情,所以……她就用了这个方法,如果你侥幸没有死,那么苏联人发现你后就会去救你。
我摇了摇头,发疯般的跑到了窗边。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
你真的不要怪她,孙霞道,她也知道自己做出了太多的错事,可能她早想以死谢罪了……用这个方法,可能会让她心里好受点吧。
泪水最终还是流出了我的眼眶。可能真的如孙霞的一样吧,这一切根本就不是她的本意,她也是身不由己。而最后,她为了救我,也是为了不想再继续任人摆布,于是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用双手捂住了头,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哭泣的声音。
我想的是,孙霞这时道,如果你想要报仇,维拉迪摩并不是你的首选。
报仇?我突然间感到大脑瞬间清醒了好多。没错,罪魁祸首原来是尤里!
对,其实,我们都被尤里蒙骗了。这场战争其实是尤里挑起来的!
你什么?
孙霞走到了一个的电视剧旁边,将一盒录像带放入了下面的放映机里,屏幕上随即出现了一段视频。
这是……已经死去的苏联总理罗曼诺夫!
我……我迷失了,电视中的罗曼诺夫一副很颓废的样子道,是尤里,我被尤里心灵控制了,我……我根本不想发动战争,这一切都是他逼迫我的……如果我死了,那么一定是他害死我的……如果你们现在看到了这盘录像,一定,一定要为了伟大的苏维埃铲除掉那个叛徒!
其实这并不出我的意料,我心里暗想道。
当初,孙霞开口道,维拉迪摩把我带走后,给我看了这盘录像带。这是他用了千方百计才搞到的。了解了事情的真相,我便投靠了他。现在,这盘录像已经在全世界播放开了,我们也要正式的讨伐真正的叛国者了!
我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你们……你们是要攻打莫斯科吗?
没错,维拉迪摩元帅已经亲自回到苏联,指挥军队了。
维拉迪摩回到了苏联……
怎么了?
没……没什么。
其实,孙霞走近了我,并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了我的手。
你知道吗?在我的心中,你就是718,你永远都是我的那个英雄特工。
我看着她的眼睛,只觉得眼前这样一个女人根本就不像是什么基地的指挥官,我真的很怀念以前的那个她。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长官!一个动员兵进来后道,那几个盟军俘虏已经半死不活了,却依旧没有透露出一点信息。朱可夫长官让我向您请示下一步的行动。
什么?!我愤怒的喊道,你们居然用刑!
走,孙霞已经走向了门口。我去亲自审问!
第六十六章1987年11月16日星期一弗罗里达晴(5)
来到了二楼,我跟着孙霞向走廊里面走去。我们来到了倒数第三间的房子,透过玻璃我看到了里面的里根!他被绑在了一个柱子上,浑身上下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脚下踩着血泊,而人却已经低下了头没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