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伯,我姐姐老婆出事儿了,谢谢您的热情款待!”李坏马上放下手里的龙虾,连手机也顾不上拿,抬屁股就要回酒店。
“傅戈,还愣着干什么,快带着人去追李坏,务必要把李太太毫未伤的找到,快去!”傅正起急忙道。
“是,爸!”傅戈起身就往外追了出去。
傅正起也拿起了电话,他这是要给深圳公安局局长打电话。李坏不仅帮他追回了价值两个多亿的古文物,还帮他治好了多年的哮喘病,就这两份恩情,傅正起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哼!敢在我傅正起眼皮子底下作乱,真是不想活了!”
李坏马上要飞奔出傅家时,傅戈带着人,开着五六辆车追了上来。
“李坏,上车吧!”傅戈跳下车,帮李坏打开了车门。等两人坐上去,傅戈还不忘安慰李坏,“李坏,你别着急,我不是自夸,在深圳,还没有我们傅家做不到的事情,一定能在你太太受到伤害之前,就把她找到!”
“先回酒店,问清楚情况再!”李坏道。
“是!”傅戈点点头,忙叫司机开车。
不多时,李坏和傅戈回到了酒店,直接来到监控室,付国胜和林峰也在,见李坏回来了,付国胜火急火燎的迎了几步,自责道:“大哥,都是我们的错,我们要是不出去那一趟,大嫂也不会生这种事情。你打我们,骂我们吧!”
“别那些没用的,军和涛呢?”李坏问道。
“他们两个出去找大嫂了,让我们在这里等你回来。”林峰道。
“先把监控录像调出来!”李坏坐到椅子上,酒店监控室的工作人员,把已经准备好的录像,按了播放键。
很快,监控画面里出现了一伙人,差不多有七八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先是有其中一人,冒充酒店客房工作人员,敲响了柳湘漓所住的房门。而另外几个,则都躲在猫眼视线范围之外。
这样一来,柳湘漓怕是放松了戒备,所以柳湘漓把门打开了。
另外几个家伙马上冲过去,堵住柳湘漓的嘴巴,强行把柳湘漓给带走。
短短不到一分钟,这几个家伙做的悄无声息,干净利落。
“你是这家酒店的经理?你们酒店的安保工作是怎么做的?这么一群家伙进来,你们现不了也就算了。这么一个大活人,被他们绑走,还是从大堂里走出去的,你们也没现?眼睛是用来喘气的吗?还是你们看到了,不敢管?”付国胜冲着酒店经理骂道。
“先生,我承认,这是我们的工作失误,我们一定会尽全力补救的。”这是傅家认识的客人,傅家二少爷也在,酒店经理哪敢一个不字。
这时候,就算是把这家酒店拆了,也于事无补,还是要尽快想办法找到柳湘漓才行。
根据大门外的监控显示,柳湘漓被带离酒店,上了马路对面的一辆别克商务,不用看车牌。既然这货家伙早有预谋,肯定是作案。
之后,别克商务车朝着西边方向疾驶而去。
“这货家伙专挑我们不在的时候下手,会不会是早就踩好点儿了?”林峰道。
铛!
突然,桌子上掉落了一个茶杯。
所有人纷纷看过去,就见傅戈脸色不对劲,他盯着另外一台电脑,上面显示的是那伙人作案之前,差不多半个多时的监控画面。
画面里有一名男子,穿着黑色风衣,头戴一顶鸭舌帽,显然有意要遮挡面部,所以只有几个画面,能看到他侧面下巴的轮廓。
这名男子同样直奔柳湘漓所住的房间,并且敲开了房门。柳湘漓与男子在门口了几句话,男子便离开了。
“该死!一定就是这个家伙来踩点的!”林峰骂道。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傅戈突然道:“哥?不可能,这不可能是我哥,可是可是这个人走路的姿态,以及体型,下巴的轮廓,尤其是他右手上的戒指,跟我哥的那一枚戒指一模一样。不,这一定是巧合,不可能是我哥!”
傅戈急忙拿出手机,拨打傅波的电话,可还是打不通。
付国胜突然一把抓住傅戈的衣领,满脸杀气的质问道:“哼!被你这么一提醒,我也越来越觉得那个家伙就是你哥。你哥爱慕我大嫂,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一定是知道我大哥今晚会去傅家做客,所以趁我大哥不在,就来找我大嫂。被我大嫂拒绝后,他起了歹念,一不做二不休,就把我大嫂劫走了。这一切果然是合情合理,那个人就是傅波。,你大哥在哪儿?我要一拳打爆他的脑袋!”
付国胜抓的死死,傅戈被衣领勒的喘不过气,脸色白地道:“只凭这些,还不能认定那就是我大哥。如果真是他的话,我一定会尽快联系上他,然后劝他主动把李太太送回来!”
“老子没让你联系他,老子问的是他人在哪儿?”付国胜大吼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大哥在哪儿。”傅戈突然眼睛一亮,“对了,我知道大哥有一个公寓,连家人都不知道,我也是无意间现的,他会不会在那儿?”
“妈的!老子又不是他,老子哪里知道,快带我们去!”付国胜一把推开傅戈。
“好,我这就带你们过去。不过,必须先把事情弄清楚,万一不是我大哥,你们也别冤枉好人。如果真是他的话,在他还没伤害李太太的情况下,请各位不要伤害他,我们傅家一定会给予赔偿,一个让各位都满意的赔偿!”傅戈道。
“少他妈废话,快走!”付国胜不耐烦地骂道。
一行人离开后,酒店的工作人员全都傻眼了。
妈呀!
这几位客人都是什么来头,竟然敢对傅家的二少爷破口大骂,关键傅家二少爷还没火,真是让人不敢想象。
在傅戈的带领下,李坏他们来到傅波的私人公寓,门锁着,付国胜本要拿消防栓破门。李坏却先抓住门栓,整个防盗门愣是被李坏给硬生生的拉开了。
公寓里没人,却明显有厮打的痕迹,地板上还有一件被撕烂的衣服,赫然就是柳湘漓的衣服。
“这大哥,你怎么那么糊涂啊!”傅戈气的一跺脚。
奇怪的是,李坏一屁股坐到沙上,点了一支香烟,看上去竟然一点儿也不着急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等着看好戏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