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柳毕的,好像有很多老婆,这种三心二意的男人最可恶了!”李坏愤愤地道,他最见不惯的,也是这种男人了。 Ww WCOM
“咯咯!”何南晴捂嘴一笑,道:“李坏,也就是你,心里只爱湘漓姐一个,很多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这很正常啊。”
何南晴突然觉得自己的有些不对,急忙又道:“哎呀!我都了什么啊,李坏,你可不要往心里去,你要是敢学那些臭男人,对不起湘漓姐,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我不会的!”李坏认真的点点头,见柳湘漓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问道:“姐姐老婆,你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咱们走吧。”
柳湘漓收起诸多心绪,刚拿起包包,起身正要走,谁想李坏无意间了一句,“柳毕?柳纪?姐姐老婆,刚才那个女人,不会是因为外国人,口齿不清,把名字错了?”
柳湘漓为之一愣,之前梅根来找她时,她就在想这个问题了。
可是两个女明星,要样貌有样貌,要名气有名气,怎么会看上那样一个生活作风,可以称之为糜烂的男人,而且还都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自从舅舅进了戒毒所,我还从没去探望过他,趁着现在有时间,不如我们去一趟戒毒所吧。”柳湘漓道。
虽然柳湘漓觉得不太可能,但她心里一直有个声音,让她亲自确认一下。
于是,在李坏和何南晴的陪同下,柳湘漓来到了江海戒毒所。
“柳纪?昨他跟别人打架,把对方的脑袋差点儿开瓢,现在正关禁闭呢。再了,今也不是探望的日子,你们改再来吧!”戒毒所的工作人员道。
“关禁闭?”柳湘漓一听,不禁被吓了一跳,急忙叫住转身要走的戒毒所工作人员,道:“对方的医药费多少,我双倍赔偿,请你们尽量让他少受点苦,可以吗?”
“呵呵!这位女士,你把我们戒毒所想成什么了?这里是戒毒所,跟监狱是有区别的。戒毒者毒瘾作后,有些行为不能自控,这属于正常现象。对于他的行为,我们不会有太大的惩罚。而我们所谓的关禁闭,不过是把他隔离起来而已,有吃有喝,还住上了单间,你们家属就放心吧!”
柳湘漓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李坏撇撇嘴,道:“姐姐老婆,咱们每个月往这里交的钱,都快赶得上五星级酒店的费用了,他不会吃太多苦的。”
紧接着,李坏又斜了一眼那名戒毒所的工作人员,心这一定是新来的,不然的话,态度不会这么不耐烦。
什么关禁闭,一个电话,随时就能见柳纪。
李坏向柳湘漓征求了一下意见,可柳湘漓突然不见了。
柳湘漓不是不想见,而是不想乱了这里的规矩。如果她让戒毒所破例,柳纪知道她有这个能力后,会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破例。这样一来,还如何让柳纪安心戒毒?
另外,柳湘漓突然又觉得,自己的猜测有些荒唐,梅根和韩贞媛要找的人,根本不可能是她的舅舅柳纪。
“算了,我们回去吧,等禁闭结束了,再来看他。”柳湘漓冲着戒毒所的工作人员微微点头,以表谢意,而后三人离开了戒毒所。
何南晴回了公司,李坏和柳湘漓回到海国府。
柳湘漓自己有些累了,可是睡不着,就靠在李坏的肩膀上,两人看起了电视。
李坏随便调到一个新闻频道,不一会儿,电视上的一条新闻,让李坏和柳湘漓又打起了精神。
这条新闻的内容是,有几十名贫困大学生联合,起了寻人启事。他们先是通过网络,后来被这家新闻媒体注意到,并且跟踪报道。
而这些贫困大学生要寻找的人,竟然就是那位柳毕!
柳毕资助了这些贫困大学生,甚至不止这些,还有很多。所以,那个对女人三心二意的家伙,还乐于做慈善么?
至于这些贫困大学生,为何会突然寻找柳毕,他们也不太清楚。只因为柳毕有将近半年的时间,没与他们联系过,这是在这之前,从未有过的现象。另外,柳毕在‘消失’之前,还给每名贫困大学生转账了一笔钱,而这笔钱,正好足够每位大学生毕业。所以,他们隐隐觉得,柳毕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媒体问这些大学生要照片,可他们除了一个名字之外,别是照片了,就是连样貌特征也无法提供。因为至始至终,他们与柳毕都是电话联系,从未见过面。
这下想要找到柳毕,就很难了。
毕竟华夏数十亿人口,叫柳毕这个名字的可能有几百,几千,甚至几万,几十万。除非有什么人提供线索,或者柳毕主动现身,不然的话,想要找到这位慈善家,犹如大海捞针,难如登。
“姐姐老婆,你这个柳毕,跟刚才那个韩国女人要找的,是同一个人么?”李坏道。
“应该是!”柳湘漓突然忘了一件事情,为什么就忘了问梅根和韩贞媛,有没有那位柳毕先生的照片?
可随即一想,如果梅根和韩贞媛有的话,就算不主动问,她们也应该主动拿出来。
所以,她们或许也像这些被资助的大学生一样,连一张照片也没有。
这位柳毕先生,真是越来越神秘了。
“娶了这么多老婆,一定是想将功补过,所以才资助这些大学生,不过,不管怎么,他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儿。”李坏夸赞道。
……
……
第二早上,李坏本想和姐姐老婆一起去公司。
自打做了甩手掌柜,都是姐姐老婆一个人在打理公司。现在钱军他们又忙于练功,姐姐老婆的工作量明显加大,李坏心疼啊。
叮铃铃!
李坏刚坐上车,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贝贝打来的,这丫头给他带电话做什么?
李坏迟疑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姐夫,昨你有东西,落在饭店了,是一张日历卡片,我感冒了,不能给你送过去,你自己来拿吧。”贝贝在电话里,有气无力地道。
李坏一摸口袋,卡片果然不见了。
再过不久,就是姐姐老婆的生日。李坏生怕自己忘了,就随身带着一张日历卡片,每数着,用来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