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ah~h……额。”
Jessi哼着歌回来，员工出去吃饭了。本来该没人的，却看到办公室，坐着熟悉的人。
“心情不错啊。去哪了？”
二货ppa。
Jessi一顿，刚刚明明还挂在嘴角的笑容消失，低头坐在那：“没去哪……什么时候回来的？”
二货ppa松松领口：“刚回来……对了吴记者来了吗？”
Jessi恩了一声：“已经采访完送走了。”
二货ppa探身：“封红包了吧？”
Jessi眉头一皱，莫名想起刚刚那个男人的调侃，抿起嘴角：“干吗要封红包啊？”
二货ppa脸色撂下：“你没给？！”
Jessi皱眉：“给了。”
二货ppa松口气，无奈看着jessi：“你的情况你又不是不了解。从s解约虽然还算顺利。但这之后你又上不了节目，甚至不能去人气歌谣几个节目打榜，不给红包谁宣传你？这都还欠着人情呢。”
Jessi低头没话。
二货ppa一顿，开口询问：“都采访什么了？”
Jessi摇头：“没问工作的，问了私生活。”
二货ppa点头笑着：“问我和你的关系？没否认吧？”
Jessi呼出一口气，拢着头发：“这次为什么要承认啊？以前都是模糊处理的。从来不正面回应，你不是不正面回应就会一直好奇下去，fans也会勉强接受吗？”
二货ppa嗤笑：“那不是以前吗？这次你十周年，你都沉寂三年了。还不拿点刺激性的吸人眼球……”
突然一愣，二货ppa打量低头的jessi：“你这什么表情？很委屈你吗？”
“哈。”
Jessi失笑抬头：“ppa。你这又是什么态度？”
二货ppa惊讶：“我什么态度？！”
打量jessi，二货ppa摇头：“你最近好像变化不啊。”
看看门口方向，二货ppa试探开口：“刚刚有去喷泉那了？见那个什么财阀二世？”
Jessi偏头嗤笑：“人家不在喷泉，已经在这栋楼有自己办公室。”
看了二货ppa一眼，jessi开口：“这里可是人家的地方。”
二货ppa一顿，拍手起身：“那正好，我得和他谈谈关于留在这里的事……”
“不用了。”
Jessi开口：“我和他谈了，他同意我一直留下。”
提到这个，还美滋滋的，因为是自己的能力，办成的这件事。
不是总依靠谁总是要谁带着，做生意也好，或者什么都好。总要靠眼前的人。
她的性格和脾气，坦白一直忍着。
倒不是嫌恶，对方也真的帮了自己很多。
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很讨厌，距离自己想象中的事业和生活，真的很远。
然而，面对现实又不能不低头。
因为退出组合的那一，曾经集体可以做为后盾的时光再也没有了。那时候才是自己最充实最开心的时候，只可惜，时光那么短暂。
“同意你留下？”
瞬间一个声音将她拉回现实的同时，产生的想法是这个声音真讨厌，终结了她的快乐。jessi下意识看着二货ppa，一刹那产生的想法是自从，还真是自己接触他之后，就从曾经的快乐，变成了现在这样。
然后，还总是他帮着自己这个那个，经常挂在嘴边。
让自己越来越和他套牢的感觉。
开玩笑，我郑秀妍多么向往自由自在肆意妄为的性格，居然要被套牢？那人生还有色彩吗？
尤其还什么为了可以在单飞退队之后一样在s封堵下吸取关注，总要炒作两人似有似无的那种关系吸引眼球。
可其实……
“怎么同意你留下的？”
对方再次打断她遐想，不耐追问。
Jessi皱眉没好气：“谈了就留下了，有什么怎么同意的。”
“谈了就留下？”
二货ppa表情怪异看着她：“在哪谈的？怎么……谈的？”
Jessi一愣，眼睛眨了眨，好像明白过来，脸色撂下站起：“你什么意思？你是我……”
“我可什么都没。”
二货ppa眼神闪过惊喜：“好，很好。没想到这次你无意中，还真的立功了。”
Jessi茫然：“我立什么功？”
二货ppa一愣，摆手笑着：“没什么。”
Jessi抱肩看着他，别过头发：“ppa。你去美国处理股票的事，这么快就回来，是已经处理好了？”
二货ppa目光闪过一丝无奈，摇头开口：“投资公司投资了一笔烂账，没有处理的必要了。我自然就回来了。”
停顿一下，二货ppa起身整整衣领，开口笑着：“走啊。去拜访一下。你带我去，不然估计还见不到人。”
“哈。”
Jessi嗤笑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ppa是打算拿我做敲门砖了？想从那位身上捞到点什么？”
二货ppa呵呵笑着：“别这么。”
摊手看着jessi：“你看，退队之后你也该明白什么是现实了。以前呢，你在少时组合里。S出头给你们处理好一切。但之后怎么样？你退队之后他们不但不管你了，甚至还打压你。这时候要继续发展，看的是什么？”
竖起食指，二货ppa煞有介事：“就是人情。就是人脉。”
Jessi点头：“靠女人来搞人脉？”
二货ppa脸色撂下，看着jessi：“清高？装清高？”
Jessi嗤笑：“我需要装吗？”
二货ppa点头：“因为你退队之后的人脉一直是用我的。一直是我来处理你的所有事。你当然可以清高。”
指着周围，二货ppa开口：“我开的公司，签了你。虽然不如s曾经给的资源，但也是尽我最大努力了。包括吴记者都是我找的，不然谁理你呢？”
轻笑开口：“现在用你打开点人脉，怎么了？冷嘲热讽？不情愿了？是吗？”
Jessi死死咬着嘴唇，低头不语。
二货ppa看她，语气缓和拍拍她肩膀。被jessi晃开。
二货ppa一顿，也不在意笑着：“况且，我真能混出人脉，靠上这位的话，也不是我自己用。尤其他和你居然还有联系……”
似笑非笑：“我去美国两三时间回来，你居然就搞定这里的租用权，反正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谈的。最起码明，人家还看得上你一个过气的idl，都十周年了，你不会还不敢面对吧？”
Jessi抿起嘴角，抬头开口：“我现在主要身份不是idl。人家看重我的也不是外貌……”
“难道是你的才华啊？”
二货ppa失笑：“你设计师的身份？看重你的是你设计的墨镜？”
拍手转身：“对了。戴几副过去给人家，当做礼物……我找找有没有。”
Jessi胸口起伏看他乱翻，上前拽着他：“这里是我办公室！你别乱碰！！”
二货ppa惊讶后退，皱眉笑着：“你和我分那么清？”
指着周围：“这里都是我的。你的办公室也是，分什么你我？”
Jessi抱肩开口：“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如今他允许我用了。”
看着二货ppa，jessi开口：“还有。我也投资了，我也拿钱出来了。”
二货ppa脸色撂下，手指发颤指着jessi：“你还好意思提钱？你投资的钱才几个？花的大部分不还是我的钱？！”
Jessi冷笑：“你的公司，你是E。不用你的用谁的？你只花钱？我没赚过钱吗？”
二货ppa嗤笑：“就你那几个卖场专柜？！赚得钱够付租金的吗？”
“额……”
突然外面有声音。
原来，不知不觉，员工已经回来了。
不知道在外面看多久，但这些已经不重要。
一个冰冷又绝美的脸颊，摘下墨镜，此刻清冷的目光，正看着二货ppa。
而jessi吸了口气，背身整理下表情，回身扯起嘴角招手：“秀晶，来怎么不打电话？”
叫秀晶的女孩，如果韩俊奕在，应该能认出就是自己撞过的，一笑就破功的不笑女神。
但此刻呢，如果jessi看到秀晶的女孩还是背身整理了一下表情才转头招呼。
二货ppa就是干脆都不用整理，眼睛直接亮了，带着笑容就上前，很是热情甚至有点过分热情的开口：“秀晶来了。进来坐……喝点什么？”
秀晶理都不理他，迈步朝着jessi走去：“欧尼，你……”
“来，坐。没什么。”
二货ppa见秀晶不理他，一点都没有不舒服，反而还是笑着自己走出去，没多久送了饮料进来。
然后在那边聊长聊短。
秀晶本来一句话不接，但莫名的欧尼刚刚还和他很不愉快的吵架，此刻居然还总帮他接话给自己。
不由的，秀晶也要偶尔回几句。
然而面对这么恶心的人设，秀晶看着欧尼此刻牵强的笑容，怎么都觉得很悲哀。
曾几何时她的欧尼是比她还骄傲的存在。
现在，为什么变成这样，她没有难过……
只有不服，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