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猛地睁大眸子,怒视面前邪魅高雅的男人,替夜魅回敬:“现在的男人,都这么不要脸吗?一个两个的,调戏起女人来,厚颜无耻脸皮比厚!”
“美女,你是被谁调戏过,怨念这么深?”兰泉狡猾的询问。
童璐:“……”
“放心,我对你没性趣,只有你家主子,让我硬得起来。”兰泉染着满身风霜,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我的这男人,真不是善茬!难怪夜魅那种御姐型的罂栗女人,见到他都如临大敌。
等等,他姓兰,兰庭也姓兰,莫非……
坐在回去的车子上,童璐支支吾吾半,不知道要不要将那位兰先生的话带到?
“夜魅,那位兰先生和你有过感情纠葛吗?他姓兰,兰庭也姓兰,他们莫非是父子?”
夜魅拉下车窗,让冷风吹散她拧不开的心绪,状似平静的:“他们是父子。”
呼果然没有猜错。童璐尽量委婉的:“那位兰先生有一句话让我告诉你,他最多给你八个时,他要见到你。”
正着,呼啸而来一辆黑色凯迪拉克,竟有枪眼对准这边,火石电光间耳边全是砰砰砰的声音……
童璐来不及躲闪,被一颗子弹打中额头,她惊魂未定,却发现额头上并没有血,反而有一颗糖果弹出去,落到地上。
一双邪魅冷漠的眸子朝她们这边扫来,竟是兰先生?
她来不及骂,车子已经呼啸而过。
她捡起散落在车子里的糖果,还有一个纸团,上面嚣张狂妄的写着:“自己查我晚上住哪!不来,后果自负!”
“夜魅,兰庭的爸爸真是……”
“他就这样一个人,不必理会。”
夜魅故作镇定,拿起一颗糖放入嘴里,她在被养父收为禁脔之前曾有过一段快乐的童年,时候亲生父亲下班回家总是会赏给她一颗糖果,就是这种,后来长大后她再去寻找这种糖,却怎么也寻找不到,因为工厂早就倒闭了。
再吃到到这种糖,是六年前被兰泉囚禁的那两个月,不知道他哪里弄来的,每要她一次,就往她嘴里赏一颗,号称打赏,几乎成了他在床笫间不成文的规矩,时隔六年,糖里的这份甘甜,不但染上了爸爸味道,更多了兰泉的气息。
现在他送自己七颗,夜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禽兽在暗示什么。
想做一夜七次郎,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夜魅将纸团随手丢了出去!
另一辆车子里,心腹对兰泉道:“兰先生,夜魅如今掌管着这个国家最强大的私人军工集团,不但有着庞大的军工厂,而且手下有一只私人雇佣兵军队,和政府关系密切,号称该国政府的影子军队,虽然她的顶头上司是冷夜谨,但您也不怕把她惹毛了,槛用职权让咱有来无回。”
兰泉优雅冷酷的指尖,摩挲着自己的下唇,盯着后视镜里越来越的车子,眸色,越来越深沉。他忽然一笑,却笑得十分冷:“怕什么,大不了,我让她在上!走,去找冷夜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