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朔双手捧着蛋糕:“快许个愿,生日愿望最灵验。”
童璐点点头,默默许了个愿,吹灭蜡烛,只吃了一口蛋糕,又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翌日,清早。
五辆车疾驰来到酒店式公寓的门口,冷夜谨端坐在车内看早报,等了许久不见有人下来。
余秘书上楼,敲了半门,回到车内:“童姐应该已经去上班了,家里没有人。”
冷夜谨阴沉着脸继续看早报。
余秘书撇了撇他的脸色,果断回到副驾驶座,只是车子里的空气,早已凝滞不动,他偷偷打开车窗让冷风吹进来,依旧觉得呼吸不畅。
“谨少,衣服需要送到总统府去吗?”
冷夜谨大力翻动报纸,沉默不语,一句话都不,眼底是漫卷起的暴风雪!
车队来到总统府,余秘书将置办的冬衣送到办公楼,却扑了个空。
匆匆下来,站在车外禀报:“童姐请了假今没上班,听她的同事,言少刚刚打电话过来帮她请了假,好像得了急性肺炎住了院。”
“你什么你再一遍?”冷夜谨的声音骤然拔高,再没往日的冷漠淡定。
余秘书没有重复,而是打电话给医院,求证,求证过后才:“医院方面是昨晚八点送到的医院,是言朔送她去的医院,守了她一整夜。”
冷夜谨眉心紧拢!
昨晚八点被送到医院?昨晚五点把她送到公寓不是好好的?急性肺炎他怎么没看出来?可他哪里能看出来?他压根都懒得看她!
余秘书立刻拉开车门,对司机报出医院的地址,冷夜谨已然推门下车,大步流星的走向无人处,余秘书叹了口气,示意司机继续开车,前往医院。
冷夜谨率先赶到医院,走进病房,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女人熟睡的容颜。
床头柜上,摆着一份没有吃几口的蛋糕,和一些点燃过的生日蜡烛,生日蛋糕上写着:祝亲亲璐生日快乐。
冷夜谨双腿叠交坐在旁边,紧抿着唇,昨是她的生日他怎么不知道?
她的身份证上,写的生日日期明明是1月号!昨不是11月1号?
言朔提着早餐回来,陡然看见端坐在床头的一尊神,啧的一声,玩世不恭的迈步走到他面前:“哟,冷哥,早啊。”
“昨是童璐的生日?”
“嗯哼。”
“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我家亲亲璐告诉我的,哎本来昨想给她办个派对,结果这笨蛋把急性肺炎当普通发烧,幸好我及时把她送到了医院,我听她跟医生描述病状,她昨晚在家门口晕了两个时,想到她一个人躺在门口无人救治,我的心啊,疼得都要碎了。”
言朔做了个夸张的捶胸动作。
伴随着他的动作,冷夜谨仿佛听到自己铁硬的心轰然碎裂的声音,眉心突突的跳,一个人在门外昏迷了两个时?那画面他完全不能想!
“你可以滚了!”冷夜谨板脸逐客令非常直接,连火都发不起来,如果不是言朔,他不敢想她现在是不是昏迷在家里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