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多聊几句,因为殷夫人正要登机,在电话里声音就比较急,没有多。
童璐一问才知道,言妈妈旧病复发住了院,这一次问题比较严重,不像平常去医院输输液那么简单,言妈妈之所以落下旧病,全是因为当年想要救她。
童璐心底担忧,赶到医院,医院的手术室门口,只有言朔和言爸爸两个人,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正在进行一场肺切除术。
言朔心情不好,玩世不恭的人,靠着墙上此刻面无表情。
童璐安慰了他两句,坐在旁边等候手术结果,不知何时冷夜谨的电话拨打过来。
“怎么不在家?不是叫你在家等着我,大半夜跑到哪里去了?”
“我在医院里呢。言妈妈在动手术,我过来看看什么情况。”
“情况严重吗?”
“挺严重的,我妈都从凤都赶过来了,正在飞机上。”
冷夜谨吐了口郁气,被扫了兴致,交代了她几句挂断电话,一摆手:“把现场撤了吧。”
“什么?撤了?”龙炎反应比冷夜谨还大,冷夜谨要给嫂子惊喜,他为此费尽脑筋:“我准备了四五才准备了这么浪漫的洞房花烛夜,谨哥你知道我死掉多少脑细胞吗?”
冷夜谨扫了眼他:“不然你去找个女孩,让她和你来洞房?”完扬长而去。
龙炎吹了声口哨,他倒是想**一刻但前提是,他得先有个想要洞房的女孩好吗?
殷夫人从凤都赶过来,将近夜里十二点半,言妈妈也没从手术室里出来,一直到深夜四点半,手术室的灯才熄灭,言妈妈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麻醉还没散去,昏迷着被推到病房。
童璐早上五点多才回到家,轻手轻脚的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身体刚躺下去,男人结实的双臂,便将她拉到了怀里,嗓音夹着一丝暗哑的睡意朦胧:“言夫人情况怎么样?”
“还算成功,我妈在医院陪着,让我回来了。”
冷夜谨嗯了一声:“我的洞房花烛夜,打算怎么补偿我?”
“嗯?”
“昨夜,洞房花烛就让老公独守空房,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冷夜谨长臂横过来,嗅了嗅她身上的气息,将醒未醒的迷了眼,又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等我再睡一个时,睡足了你再告诉我。”
不过他睡醒她正睡得香呢,哪里舍得真的吵醒她?等童璐醒过来,已经是下午。
晚上,童璐拉着冷夜谨一起去探望言妈妈,买了花和水果。
言妈妈这会儿醒着,但精神欠佳,不了几句话就有些喘。听他们两人领了证,挺为他们感到高兴,非要言爸爸给他们包个红包。
“你们两个也是好事多磨,从定了娃娃亲却以为阴阳两隔,如今能够真的走到一起,要好好珍惜。夜瑾,你可不能再欺负我们家璐璐。”
冷夜谨长臂一伸,将人搂在怀里,态度很明显,两人之间浓情蜜意,哪里舍得欺负。
冷夜谨见殷夫人不在,离开医院亲自开了车,前往殷家庄园。
真娶了人家女儿,肯定要上门去奉上一杯茶水,何况岳母大人恰好在首都。不过想到要叫殷战一声哥,整个人的表情立刻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