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湿润蚀骨的唇舌触感,勾起了遥远的记忆和味道,星落心潮波动得厉害,只觉得浑身酥软,很想沉浸在其中,不想睁开眼,也不想彼此分开,被刺激,被残忍以待。
因为她的热情,彼此的吻,从粗暴转而缓和,再由缓和逐渐激烈,最后,理智的弦彻底崩裂,冷夜瞑的手急切的摸着什么,将副驾驶座的座椅调低。
他一步跨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钻进她的外衣,将她压在座位上,吻着,揉着,停不下来!
什么发泄的工具,什么捏死她,统统见了鬼!
他的唇,一刻都不想从她的唇上离开,星落被吻得迷迷糊糊,眼睛里全是迷离的光,呼吸都差点断了,眼眶不知何时滚出一滴泪,她依旧不想分开。
直到——
胸腔里的呼吸彻底被掏空,或者,身体被掏空,冷夜瞑终于从她的唇上退出来,却没有挪开,目光深邃的盯着她,恨不得将她看穿。
刚才,她为什么热情的回应他?
可她却别过眼,紧闭,独自喘息,不想被他看到她被吻得心很醉,不想听他冷言冷语讽刺,这一刻,她希望安静的车内,气氛能够如她所愿。
暧昧。
心动。
可是再贪恋她也明白,已经回不去了,被她亲手毁了。
冷夜却捏住她的下颚,逼她不许挪开眼神,目光落到她湿润的眼眶上,蹙了下眉头,哭什么,刚才是谁很热情?他觉得他真是有病,她哭关他什么事!
她哭他应该高兴才对,他不是发誓以后要看她痛苦的、悲伤的、后悔的、绝望的表情?现在哭一下,他就受不了了?
如果不是她刚刚从医院里出来,他就应该在车上让她哭着求饶!
冷夜瞑手一松,目光落到搁置在旁边的药袋子上,里面是一盒药膏,那种地方她自己涂抹得到?“把裤子脱了。”
星落的呼吸还没平复,就听到这句话,身体立刻绷紧:“不要!”
“我叫你把裤子脱掉,不要让我亲自动手!”
她不理会,推门要下车,今晚若是再被他收拾一次,明她走路都艰难,车门刚打开,噼里啪啦的雨就打落了进来,星落顾不得那么做,急切的迈出腿要下车。
这女人,外面下那么大的雨!
冷夜瞑在她下车前抢先一步拉上车门,掌心重重扣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回去,自己动手给她脱,星落拼命挣扎:“冷夜瞑你要干什么,我那里疼!”
“给我老实一点!再乱动灭了你!”
他解开她的牛仔裤扣子,拉链直接下来,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裤子给剥到膝盖,将她整个人翻过来,压在座位上,控制着她不许她动荡。
“你不要乱来!”
她慌得厉害,直到听到塑料袋的声音,扭头望去,他正在拆膏药的外包装,星落陡然明白过来,忙道:“我自己来。”
冷夜瞑理都懒得理她,拿起明书看了看,然后挤出药膏,发现她一直扭着头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就恼火起来,吼过去:“再让我看见你的脸对着我,别怪我让你尝尝更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