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车子从总统府开出来,明明只是一辆车子,她都不由得肃然起敬。
车子缓缓的停下来,车窗拉下来,司机询问:“请问,您是孤独先生?总统阁下让我接您进去,不过按照规定,需要接受检查。”
“真……真的……真的接我们进去啊?”白香霜还在震惊中。
“好像是。”
南笙情拉着她,一起跟着孤独善去接受安检,然后坐上车子,她和霜霜坐在后面,孤独善坐在副驾驶座上,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进总统府,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
“请问,可以拍照吗?”白香霜拿出手机,想拍照又不敢,心询问司机。
“请便。”
“艾玛,我是不是在做梦?笙情你掐我一下。等一下,我先掐你一下,痛吗?”
南笙情疼得狠狠一吸气:“废话。很疼的。”
白香霜趴着车窗,拿着手机拍照:“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坐车进入总统府,太激动,太紧张了,你男朋友真不是吹的,我们这是接触到什么阶层的人了,哎呀我的妈呀……”
车子绕过巍峨雄伟的建筑,行驶了好几分钟,最后停在总统府起居室的门口。
两个人推门下车,都紧张又拘束了起来,跟在孤独善的后面,看都不敢乱看一下。
孤独善一把握住笙情的手腕,拉着就走,拾阶而上,走进屋子。
“等一下,等一下,我头发乱吗?”南笙情抽回自己的手,下意识整理头发。
孤独善狠狠按了一下她的脑袋:“紧张什么,你家爱豆你是第一次见?不是来家里吃过几次饭,几个时前还给你打电话的,又不是丑媳妇见公婆。”
白香霜眼睛挣得又大又羡慕:“你你你,你和总统大人吃过饭,打个电话?”
“你又不是没打过。”南笙情深呼吸,白了白香霜一眼。
白香霜:我本来就没打过好吗?
两人拾阶而上,紧绷着呼吸,期待着见到总统大人的庄重和肃穆,却听到屋子里传来发酒疯的声音,言朔晚上喝醉了,跑过来找大表哥谈心,抱着殷战的腰毫无形象的靠上去。
殷战黑着脸,想把他推开,但喝醉了的言朔,缠功一流,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戒指,非要往他的无名指上戴,殷战倨傲的端坐着,就差没把他一脚踹开。
“你到底看上了谁?喜欢谁,就把戒指戴在谁的手上,不是自诩情场高手,以前那些威风都到哪里去了?别在我面前耍酒疯丢人现眼!”
“我也想给她戴上,可是她搞得自己比总统还忙,一部戏接着一部戏,中间都不带停的,剧组都是那种深山老林的外景,一呆就是几个月,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我总不能跑到剧组去探班吧?那多唐突本少爷可是言家的大少爷,哪能干那种掉价的事情,她经纪人又防着我,深怕我搞事情,搞得我跟个恶魔似的。呜呜呜呜大表哥……”
言朔要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殷战被恶心得直推他,就差拿起桌子上的茶水泼到他脸上,帮他醒醒脑子,看到孤独善走进来,越发将他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