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绷着脸，站起来，quot;我去开水龙头。quot;我说着，转身朝浴室走去。quot;不要!quot;她喊着，从床上跳下来，追到我背后，抱住我。我停住了。我感觉到她柔软的乳房抵住我，使我非常舒服。她把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说：
quot;想想看，我两手修铅笔的时候，你可以看到我什么?……quot;
我侧过头来，贴近她的小脸，满意的笑了，但我没想到我又上当了。quot;
她从后面连抱带推，和我走出卧室，走到书桌边。quot;递给我铅笔和小刀。quot;她命令。我递给了她。她却姿势不变，从后面伸出两手，在我胸前修起来。
quot;你骗了我。quot;我说。
quot;骗了你什么?quot;
quot;你说你为我修铅笔。quot;
quot;我是在为你修铅笔。quot;
quot;但找没想到你是这种姿势，你怎么可以藏在我背后修?我以为你在我面前修给我看。quot;
quot;你没想到，那是你的错觉，怎么能怪我?quot;她笑。
quot;好，你骗我，我们走着瞧。quot;我点着头警告。
quot;不，我没骗你，我修铅笔，你站着瞧。quot;
铅笔修好了，她轻轻用笔尖扎我手一下。quot;放回去!quot;她命令。我照做了。她开始抱着我倒退，直迟到床边。quot;不许回头!quot;她又命令。等她回到床上，她才说：quot;好了。quot;
我转过身来，她已回复到原来的姿势。
quot;好了，我为你做的不大不小的事，已经做完了，你该守信，给我一点东西穿了。quot;她志得意满的说。
quot;既然一言为定，我也不好不守信。你闭上眼睛，等我去拿。quot;
quot;哈，你真好。你真是君子。quot;
※※※※※※※※
我走进卧室，把衣服拿出来，递给她。她背过身去，先穿内裤，我盯着她的小屁股看；再看她穿上衬衫，我盯着她的背看，真是快慰平生。
扣好扣子，小葇转过身来。
quot;现在，quot;我说。quot;回到主题：当你和双胞胎妹妹一起出现的时候，或单独一个出现的时候，你知道我辨别两人的方法了吧?就是看谁有那颗小痣。任你们再像，我也不相信会有一样的痣在同一个地方……quot;
quot;天哪，quot;小葇叫起来。quot;你说什么!你干什么!每次我们姊妹，不论两人或单独，都要被你脱裤子辨别谁是谁，这怎么得了，这是什么世界?quot;
quot;这是悲惨世界，。quot;
quot;真是悲惨世界!你太坏了，人家不来了。MyGod，怎么会注意到这步田地!quot;
quot;想想看，原因在什么地方，第二，你有了双胞胎姊妹。第二，你要我特别喜欢你。第三，可是你们一模一样，我必须从两人中辨别出那个是你。第四，所以只好脱你们妹妹花的裤子。整个逻辑层次，一一分明，我没有手续错误。只是不巧脱了你姊妹的裤子，对她有点意外，她会奇怪，为什么这个男人一见面就要脱她或她姊妹的裤子，对她脱了裤子，只是检查，又不做什么。quot;
quot;叫人又好气又好笑。quot;小葇又气又笑的说。quot;这可怎么办，只好我放弃提出我要你特别喜欢我的要求。quot;
quot;可是，我的确特别喜欢你。quot;
quot;你不喜欢我姊妹?quot;
quot;不喜欢了。有了你，还要喜欢谁啊?quot;
quot;你骗人，现在姑且不谈你喜不喜欢她，要是她喜欢上你怎么办?quot;
quot;这——quot;我假装犹豫了一下。quot;这就比较麻烦。我先讲个我瞎编的笑话：一个美男子，做了市长，女人个个爱他，可是他很胆小，不敢扯女人。有一个年轻女记者对他死追不舍，他也满喜欢这女记者，不无感情困扰。有一天，女记者访问他，他看到女记者对他一往情深，特别讲了一个梦安慰女记者。他说，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和你单独在一起，后来我脱光你的衣服。女记者听得目瞪口呆，赶忙追问，脱光我的衣服，好呀!后来呢?美男子市长说，后来我就吻了你一下。女记者更兴奋了，又说好呀!再追问后来呢?美男子市长说，后来我就梦醒了。女记者一听，就哭了。一边哭一边说，如果你只是吻我一下，脱光我干嘛?这就是我瞎编的笑话，如果用在你双胞胎姊妹身上，倒很切题呢，你的姊妹每次被我脱下裤子，我却连吻都不吻她一下，一定奇怪我在于什么。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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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葇笑得好高兴，她说：quot;你真是有趣的男人，你这么有幽默感，外面人都不太知道。可能是你文章太犀利了，穷凶极恶，所以人人怕你。但你本人却比你文章温和得多。quot;
quot;不认识我的人，喜欢看我的文章。认识我的人，喜欢听我的讲话。了解我的人，喜欢我这个人。我的做人比我的讲话好，我的讲话比我的文章好。光看我的文章，你一定以为我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家伙；可是听到我的讲话，你便会觉得我比我的文章可爱，等你对我有更深一层的了解，你更会惊讶：在那张能说善道的刻薄嘴下三十二公分处，还有着一颗多情而金口良的心。因为我又厉害又善良，所以，别人是恶霸，我是善霸，我也是一霸，我绝不是窝囊没用被人欺负的烂好人。quot;
quot;可是，你好像会欺负双胞胎。quot;
quot;问题是有一对双胞胎在困扰我。可是我也舍不得欺负她们，我只是性好脱裤子辨别一下谁是谁而已。quot;
quot;双胞胎有时候会死一个，如果我出生时就死了，我的姊妹活着，遇到了你，你怎么办呢?喜欢不喜欢呢?quot;
quot;你的假设，使我想起美国幽默大师马克吐温(Mallct;
quot;好了，我承认在双胞胎问题上，我放弃。没有双胞胎了，还是只有我一个人吧，没有妹妹了。quot;
quot;没有也不好，还是偶尔有、必要时候有吧。那时候，一切由你来扮演，记住，你不但是你自己，人生如戏，你也是演员，你可以随时人戏，扮演各种可爱的人给我看。quot;
quot;我会演戏吗?quot;
quot;你这么聪明，你会，并且演得很好。quot;
quot;你会吗?刚才你说你讲话比文章好、人比讲话好，证明你有多种面相，你也该会人生如戏。quot;
quot;我的戏只是一人发音的对口相声而已，是高级的布袋戏，我想我会跟木偶或布娃娃之类的对演一番。quot;
quot;好极了!quot;小葇说。quot;本来我就要送你一件礼物，我带在我手提袋里。你看是什么?quot;说着，她走到衣橱，转身回来的时候，手放在背后。做了一个神秘的表情，突然从背后伸出手来，拿着一个可爱造型的胖猫头鹰布偶。quot;看，这是我送你的小礼物，漫画里、卡通里猫头鹰都象征精明、智慧与博学，就像你。quot;
我接过礼物，端详了一下，突然双手抱它在胸前。quot;你真好!送我这么可爱的礼物。它是我的了。这猫头鹰下面有一个开口，手可以伸进去，原来可以跟它演对手戏。quot;
quot;完全正确。它就是你的道具，它可以跟你演一个人发音的对口相声，恰恰适合你。quot;
quot;你好像有先见之明。quot;
quot;像你这样的人，有多少人能够同你对台呢?你只好自说白话，它就是你、你就是它、你又是你、你又代它，猫头鹰是另一个万劫先生，不过应该是温和一点的。quot;
quot;你好像弄它来，有意要我好看，要我人格分裂。quot;
quot;谁的人格不分裂呢?你是圣雄、奸雄级的人，人格当然更分裂。quot;
quot;好吧，如你所说，分裂就分裂吧。反正人家看不到。quot;
quot;可是我看得到、并且现在我就想看。人生既然如戏，你就同胖猫头鹰演出一场人鸟大战好不好?quot;
quot;如果能取悦你，取悦我心上的人，跟胖猫头鹰打一场也值得。quot;
quot;好极了：quot;小葇鼓了掌。quot;我来做观众，也兼司仪。你准备好，要开始了。为了增加戏剧效果，你不能扮演完全本色的你，完全本色的你太理智了，你要稍微疯狂一点，我要你扮一个跟正常的你比较相反的人，比如说，你不喝酒，可是我要你扮一个酒鬼，来一场酒鬼万劫先生和胖猫头鹰脱口秀。同意吗?同意你这样扮吗?quot;
quot;为了取悦我的小葇，我同意扮酒鬼。quot;
quot;好!quot;小葇鼓起掌来。quot;开始，立刻开始。quot;
quot;等一下，我还是要难备一点道具quot;我伸出手掌，一边说，一边快步走向厨房，居然找到一瓶洋酒回来。
quot;你说你戒酒戒了十年了，怎么还有酒?quot;
也不记得那个朋友送的了，一直摆在那儿。不喝酒的人家中摆了一瓶酒，又有什么关系?有美酒在前，不去饮它，更可看出自己戒酒的定力。就好像有美女当前，你不去对她做什么，这也可看出自己的定力。不过，台大哲学系的美女例外。台大哲学系的美女引发你的强暴，欲，一想强暴她，二、还想强暴她的哲学。quot;
quot;你呀，真不好!quot;小葇假装皱了眉。quot;酒还没下肚，就说起醉话来了。唤，对了，你在信陵吃饭时候，你说戒酒的原因之一是为了抗议烟洒公卖，那你可以不喝台湾的酒而喝洋酒啊!quot;
quot;不行，我不喝洋酒，因为我又反对帝国主义。英帝、美帝、法帝、日帝、俄帝、德帝、西班牙帝等等都算。quot;
quot;这瓶洋酒是那一帝的?quot;
我拿起酒瓶，装做醉态，摇摇晃晃。quot;看不清楚了，管它哪一国的帝国主义，反正反它就没错。quot;
quot;可是现在假设你还是喝了，并且醉了。quot;
quot;并且醉了，并且醉了。quot;我模模糊糊的说着，伸手去摸小葇的大腿。
小葇叫起来，躲着。quot;你在干什么?quot;
quot;我一醉，就酒后乱性，我一乱性，就会乱摸女人大腿。并且，我摸了还不负责任的，因为我已是帝国主义者。帝国主义者很多，但我只做俄国帝国主义者。quot;
quot;为什么?quot;小葇忍不住好奇。
quot;有一点黄色，不过讲黄色笑话给女学生听也是人间一乐。清朝末年，八国联军攻入北京，奸淫烧杀，无所不为。终于罪有应得，各国士兵都得了性病。他们都急于求诊，但却不得其道，因为北京只有中药铺，各国士兵部不知道如何看中医。后来，马鹿野郎的日本兵终于想出解决方法，方法是直接把要治疗的部位放在药铺柜台上，并且在旁边放了一叠钱。英、美、法、义、奥、德各国兵陆续到来，也都如法炮制，便在药铺柜台上排成一列。最后，俄国兵来了。他原来看不懂大家在干什么，后来终于有所领悟，便也如法炮制，然后很得意地把柜台上所有的钱收起来，并且对大家说：你们看，我赢了，我的最大。所以，我要做俄国帝国主义者。quot;
小葇掩口笑起来。
quot;小葇你记得吗?(水济传》中王婆说，男人吸引女人，要像动物里驴一样大才有吸引力。这是因为公驴的生殖器在身体比例上，最具特征。有一个与驴有关的笑话。一家旅馆主人，最喜欢他的驴，并引以为做。有一天，他在旅馆贴出海报，悬赏说：谁能使我这头驴笑，我送他一千元。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没有办法。独有路人甲说他可以。于是，把驴带到中庭，大家围观，路人甲走上前去，在驴耳旁边，低声说了一句话，驴听了，果然面露笑意。旅馆主人无法，只好照付一千元。过了几天，旅馆主人又贴出海报，悬赏说：谁能使我这头驴哭，我送他一千元。大家又你看我我看你，也没办法。这时候路人甲又出现了，他说他可以，但是这次要在墙角边对驴说话，才有效果，旅馆主人同意了。于是路人甲牵驴于墙角，解开裤子，让驴看看，果然该驴掉头就走，泪流满面而归。旅馆主人没法，只好又照付一千元。旅馆主人前后付了两千元，心有未甘，坚持要路人甲透露他有何种本领，能叫我的驴说笑就笑、说哭就哭。路人甲说，我可以透露，没有关系。我上次跟你的驴说的话，只有一句，就是：我的比你的大。驴一听，果然笑了，它以为我在乱盖。这次呢?我把它带到墙角，脱裤子给它看，一看之下，千真万确，真的比它的大!quot;
小葇本来睁着天真无邪的眼睛听着，最后听到笑话结果，又忍不住掩口笑起来。
quot;你呀!quot;小葇用了责怪的眼神。quot;你不好，老爱讲这些笑话，好像不雅。好了，现在你和胖猫头鹰要开场了，你要卖力演出啊!quot;
quot;可是，quot;我伸出手去，摸上她的大腿。quot;你要先慰劳我啊!quot;
quot;怎么可以!quot;小葇推开我。quot;现在眼看你和胖猫头鹰就要登台了，你还不老实，没演出就先调戏观众，本司仪要叫警察抓你。快住手!quot;说着，她拉我站在沙发前面，把胖猫头鹰套在我左手上。quot;我来司仪了，好，一、二、三。Ladies and Ladies。;小葇鼓起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