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戎装的韦总裁异常的帅气,虽然棉麻布料还没有到十分考究的工艺水平,但是做工是顶级的。
为韦总裁做衣服的裁缝,都是顶级的手艺,纯手工打造。
韦总裁每个月都要做好几件新衣服。
韦总裁的挥手致意是环形的,是对在场的所有人,非常潇洒,非常有风度。
在场的老百姓当中有很多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都看花了眼。
真实的韦总裁,比天地会中央银行发行的纸币上面的韦总裁还要帅多了。
吴雪霞紧跟着韦总裁出来,后面是王秋雅和贞明公主。
王秋雅和贞明公主的颜值相当,颜值都很高。
但是她们两个人在吴雪霞身边就很普通了。
还有侍女管事金尚宫,金尚宫的颜值并不输给王秋雅和贞明公主多少,但主要输在气质上。
所以,韦总裁只与金尚宫睡过一次,就再也没有翻过她的牌子。
王秋雅的气质略逊于贞明公主,不过,王秋雅有股大明这边小家碧玉的,一种让韦总裁觉得熟悉,亲切的气质,也不吃亏。
像是韦总裁到了现在的级别,接触的人物都越来越高层,像是贞明公主这种以后都不算什么了,别说是朝鲜的公主,大明的公主和贵妃,韦总裁都已经见过一圈。
吴雪霞跟着韦总裁下了马车,绝美的容颜,清丽绝伦的气质,让人有种只可远观的感觉。
刚才还在争吵的范老疙瘩和王志辉两个人见过吴雪霞,现在再见,顿时如临大敌,不自觉的紧紧挨在一起。
没有吴雪霞这种外力的时候,他们彼此争斗,但是有了这种强敌,那点小矛盾就不算什么了。
尤其见吴雪霞紧紧的贴着韦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吴雪霞至少比他们身后的王秋雅高一档。
“小宝。回来了啊?好,好,好,大过年的也没有回来,现在正月都过了,可把我们给想坏了。”范老疙瘩很热情的急忙迎了上去,说完便深深的一个作揖。
“老疙瘩大伯,不必如此。”韦总裁赶忙道。
范老疙瘩略微神气的对众人环视一圈,似乎在说,看吧?怎么样?总裁也得管我叫大伯!
王志辉等人也一个一个过来与韦总裁见礼。
他们是老一辈的,然后是范晓琳、徐蕊、罗三愣子、刘春石和范大脑袋这一辈的管事。
徐蕊说是总管总裁府,其实官职还不止如此,也兼着后勤处的差事,并不比王秋雅的实权小。
倒是王秋雅,虽然名义上还是总裁秘书处的处长,但实际上,总裁秘书处已经全权由吴雪霞负责了。
现在等于总裁秘书处有两个处长。
韦家庄这边来往消息还是直接找王秋雅,但最后拿主意,与韦总裁商量的人,却已经换成了吴雪霞。
而且,自从吴雪霞进入总裁秘书处之后,总裁秘书处的权力变大了不少。
天地会是韦总裁创建的,各个部门都在磨合中成长,总体框架打的很扎实,有一点摩擦,也很容易化解掉。
与众人见过礼,韦总裁在台阶前一下给父母跪下了:“爹,娘,儿子过年回不了家,现在给你们补一个拜年。”
“快起来,快起来。”黄滢乐得合不拢嘴。
吴雪霞也跟在韦宝后面跪下了:“叔,婶子。”
韦达康也连忙道:“好,好,都是乖孩子,都起来吧。”
范老疙瘩和王志辉急忙去将韦总裁搀扶起来。
吴雪霞也跟着起了身。
要知道,吴雪霞在家对自己的亲爹娘,也很少这么礼数周到过,不过,过年还是要拜的。
韦达康看着明艳动人的吴大小姐,乐得合不拢嘴,想到对方是大名鼎鼎的吴襄吴大人的掌上千金,更是自豪。
他家世代为农,没有想到在辽西首屈一指的世家大户家的大小姐,现在跟在儿子身边,也乖巧的像是个小猫咪。
范晓琳和徐蕊虽然对吴雪霞稍有敌意,但是在与王秋雅见过礼之后,也礼貌的与吴雪霞和贞明公主见礼。
贞明公主先做了自我介绍,并没有说自己是朝鲜的公主,王秋雅则帮着贞明公主介绍了身份。
“总裁把朝鲜的公主都带在身边了啊?”范晓琳嫣然一笑。
围观者中有人听见了,都议论纷纷,去看贞明公主。
贞明公主若不是朝鲜公主的身份,是一点无法掩盖吴大小姐的锋芒的,本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吴大小姐身上。
“吴大小姐好。”范晓琳虽然有点不想,但还是礼貌的与吴雪霞打了招呼。
徐蕊也叫了一声吴大小姐。
吴雪霞微微一笑:“都这么客气做什么?我们虽然不常常见面,但是你们传递到总裁秘书处的报告我是每天都看的,你们应该也每天都能看到我的笔迹吧?咱们不该陌生的呀。”
“嗯,吴大小姐一笔写的极好。”范晓琳笑道。
“还叫什么大小姐?以后都是姐妹,直接叫名字吧?你叫蕊儿,你叫晓琳,你们都可以叫我雪霞,我与秋雅就是这般称呼的。”吴雪霞笑吟吟道。
因为韦宝已经承诺了会给她正妻的名分,所以这一趟,吴雪霞显得比上回来韦家庄的时候要自然的多,大方的多。
除非面对赵金凤,要不然,吴大小姐都是自信满满的。
范晓琳和徐蕊按照吴雪霞的要求,叫了雪霞,吴雪霞满意的答应一声,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在一块说话说个不停。
汉语很流利的贞明公主也很快融入了几个女人之中。
在此之前,贞明公主的心还不太定的下来,但是到过一次韦家庄,见过了韦宝的家人和韦宝的其他女人之后,她似乎定下来了,说不清楚为什么,反正贞明公主觉得韦宝不再陌生。
否则,就算是长期与韦宝在一起,贞明公主也时常觉得韦宝很陌生,在韦宝身边,就像是梦一般,稀里糊涂的就来了。
“娘。”韦宝对黄滢笑道。
“回来就好,快进府里面去吧,别在外面站着了。一路上肯定累坏了。”黄滢心疼儿子道。
韦宝点了点头,示意急着找自己说话的罗三愣子、刘春石和范大脑袋等人等一等,对总裁府门外的一众老百姓摇手示意:“大家都回去吧,该忙什么忙什么去,感谢大家了。”
众人连称不敢,有想往前面看韦总裁看仔细一点的,前面的人又怕靠的太近了,会冒犯了韦总裁,想往后一点点的。
韦总裁也怕人太多,太拥挤,造成踩踏事件,遂进了总裁府,没有多做耽搁。
“三愣子哥,春石哥,大脑袋哥。”虽然都是自己下面的管事,但韦总裁仍然很亲热的称呼他们为哥。
三人急忙称不敢当,让总裁直接叫他们的名字就是。
韦总裁呵呵一笑:“公事归公事,私下里,该叫哥的还是叫哥。但你们犯了公事上的错误,也不用找我,有统计署和检察署管着,还有法院。”
几个人笑呵呵的称是,都说不会辜负总裁的信任。
韦宝很满意,体制就应该这样,千万不要弄太多的人情关系。
人情关系也要,但是比重不能超标,若整个社会都是人情社会,那和封建主义有什么区别?
韦宝是很反对封建家长制的。
“小宝啊,从哪儿来的啊?坐什么来的啊?路上走了几天啊?”黄滢抓着韦宝的胳膊问道。否则人太多,她这个当妈的都轮不到和儿子说话。
韦宝笑道:“从朝鲜直接过来的,坐船,走海路,走了有快三天吧?”
“哟,那肯定累坏了,吃点东西就睡一觉吧。”黄滢赶忙道。
“娘,一路上都在睡,大海上也没有什么事情好做的,我不累。”韦宝笑道。
“不累都是假的,别太累着了,看看你都瘦了。”黄滢心疼道。
“小宝不是也长高了嘛?都快跟我一般高了。”韦达康笑着接话道。
“嗯嗯。”黄滢乐呵呵的看着韦宝:“是高了,都比我高好多了呢。”
“小宝以后至少比达康高半个头,苗子好。”范老疙瘩讨好道。
这话也只有范老疙瘩敢这么说,什么叫苗子好?有你这么评论总裁的吗?
范晓琳暗暗叹口气,很不爽她爹太自己把自己当回事。
范晓琳知道她爹并没有不尊重韦宝,只是觉得他自己是长辈,然后自己由与韦宝有了肌肤之亲,预定了名分,便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过,她这个当女儿的,也不太好劝。
韦宝倒是并不在意范老疙瘩的话,他印象中,范老疙瘩一直都是这样的。
“小宝,你看我年纪也不大,见识,能力这些也不比谁差,能不能给我安排个差事啊?我总不能一辈子给你爹当书办吧?”范老疙瘩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开口向韦宝要官当。
之前范老疙瘩已经要过几次了,韦宝都没有理他。
这回范老疙瘩看韦宝心情似乎挺好的,所以再次开口讨要官位。
“晓琳,你看一下,等有位置的时候,优先帮老疙瘩大伯安排到哪个镇去当个主管农业这一块的副镇长吧。”韦宝对范晓琳道。
范晓琳答应道:“记下了,总裁。”
才只是一个副镇长?范老疙瘩十分不甘心,脸拉长了,却不敢说什么。
副镇长就比王志辉那个副局长低的多了。
王志辉的副局长,比县长都还要高半级,不是县级以下的局,而是省一级的局。
韦宝看出了范老疙瘩的心思,认真道:“老疙瘩大伯,每个人能不能做什么,这是最重要的,要是副镇长做的好,肯定能升任镇长,镇长做的好,副县长,县长,都不是很远的事情,不在乎高低,在于有多少能力。如果能在底下把县长做好,将来还可以当局长,担任行政总署的管事嘛。你要真的有本事,大家都推崇你,你做三愣子的位置,当总管事都可以。”
范老疙瘩听韦宝这么说,又有些心虚了,他就想要官,但是自己真的有多少能力,他是吃不准的,“我倒是没有想的那么远,我只是觉得我不必王志辉和赵克虎他们差。”
“那就好好干吧,想干事业是好事。”韦宝说完便转过脸去与罗三愣子、刘春石和范大脑袋他们说话。
“那个,粮食的事情怎么样了?那帮北直隶和南直隶的粮商,还有山东,河南各地的粮商,还是拧成一股绳吗?”韦宝问道。
“是啊,这帮人以晋商乔东升为首,乔东升这段时间一直在山海关,他和南直隶大商徐维炳的管事徐磊建是最有实力的,这帮大商还联络了本地的方家,方家世代在辽西做粮号生意,很熟悉本地行情,都不好对付,我们试过很多次,价格是一点都降不下来。”罗三愣子道。
“恐怕是别想降价了。”刘春石叹口气道:“虽然咱们对建奴取得了胜利,消息传到辽西,对咱们天地会算是一种利好。但主要是他们知道我们从辽东得到了几百万人,光是以辽南那些未开发的偏僻之地,怎么算,粮食都是不够吃的,他们觉得稳操胜券。”
“可我们还拿到了朝鲜呢!朝鲜最富庶的京畿道和黄海道已经在我们手里了,这个消息,他们不知道吗?”韦宝道。
“我们已经把风声放出去了,但是他们并不如何放在心上。”刘春石接着道:“主要还是那几百万人的新进辽民,人数实在太多了,他们知道朝鲜是什么情况,就算我们得到了整个朝鲜,朝鲜的粮食能够朝鲜本地人吃都不错了,哪里能匀得出那么多给辽南啊?”
“我跟这些人谈过很多次,跟春石说的差不多,他们量死了我们,只要得不到北直隶,山东,河南和南直隶的大批粮食供应,怎么算都是不够的。”范大脑袋道。
韦宝闭了闭眼,有点困倦的靠在椅子上。
其实身体上的累,真的不算什么,最怕就是面对这种几乎无解的问题。
这回回来之前,韦宝其实就对这个粮食问题想了很久了,一直没有想到什么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