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马匪的山寨之中,几个巡逻的汉子无精打采的走过,昨半夜出击大有收获,他们也是跟着狂欢到黎明,如今大部分的人都去休息了,只有他们几个倒霉的被安排巡逻,所以他们也都是敷衍的转了一圈,然后便打算找一个地方打个盹。
在他们离开之后,几个身影显了出来,领头的人交代了一番,随即就分散开来,不久之后,山寨各处就冒出来了大火。
“他娘的,究竟怎么回事?怎么着火了?”衣裳不整的寨主从房中气极败坏地冲了出来,看到山寨居然有多处都冒出来了火光,不由得抓住了一个马匪吼道。
“寨主,的也不知道!”看着寨主铁青着脸,这个喽?可是赶忙溜走,这时候,一个身穿红衣的汉子步履匆匆地向着寨主走来,脸上满是急切地神色,看到这个红衣汉字到来,寨主脸上的神色不由得好了下来,道:“是兰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都地方着火了?”
兰武缓了缓呼吸,沉着脸道:“寨主,可能是有人放了火!”“你是有人要来对付我们?”
寨主道:“那查出是何人放火没有?”兰武摇摇头,正待话,却是听到山寨传来了一阵阵的喊杀之声,那寨主顿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寨主脸上铁青,对兰武道:“你给我去将将兄弟聚集起来,我倒要看看谁敢与咱们作对!”罢,却是转身走进了房中,抽出了挂在墙上的一把血红的弯刀,冲出房间。
这个男子正是这个山寨的头领,名为张东平,使一口赤红弯刀,本是某个股义军中头领,却是被隋兵击溃后收拾了残部来到这里霸占一方。
“你就是张东平了吗?”这时候一个声音传来。
“什么人?”张东平大声吼道,这时候只听到“嗤!”的一声,一个破空之声传来,张东平蓦然感到腿上一痛,张东平不由得跪在地上。
这个时候,他又听到方才那个声音道:“贞贞,你也太好心了,我不是了让你直接朝着心口招呼吗?快点动手吧!”
张东平循声望去,却是看到一个少年与一个貌美的少女站在不远处,他顿时就一声断喝,持着大刀朝着对方奔袭而去!
“嗤!”的一声破空之声再次传来,张东平只感到胸口一阵巨力传来,张东平竟是被一阵巨力抛飞,重重地摔在地上,胸口一阵血气翻腾。
这个时候,张东平也知道自己多半遇到了高手,当下便道:“你想怎么样?若是想要钱财,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
“呵呵,既然我出现在了这里,那么你的钱财都会是我的,我还要多谢你辛辛苦苦的帮我将这些钱都给抢来呢,好了贞贞,送他上路吧,这次可不能够留手了!”
沈成平再次对贞贞强调了一句,贞贞立时就知道方才自己减了几分力道的事情被沈成平看穿了,因此只能够全力一指施展出沈成平教给他的弹指神通,再次击中了张东平的心口,随即却又不敢再看张东平那里,这是她第一次动手杀人。
“好了贞贞,我们走吧!”沈成平叹了一口气,贞贞既然跟了自己,就免不了面对这样的情况,为了避免她日后吃亏,沈成平只能够提前让她适应。
此时外面的喊杀声已经接近,在被突然袭击的情况下,原本就没有多少纪律的马匪一片混乱,根本组织不起来任何的反抗,只会四散而逃,整个战斗完成的轻而易举,同时也收获了大批的马匹还有钱粮,钱财更是不少,这第一次剿匪可以是满载而归,同时也拉开了龙虎门在扬州周边剿匪,建立据点的序幕。
一叶扁舟泛在江上,此时正是虚空夜月时分,上一轮明月如霜。江面上两边华灯点点,轻风送爽,沈成平坐在船头,任由贞贞用心的给自己捏着肩膀,看着船只朝着丹阳驶去,同时暗自思量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龙虎门此时已是步入了正轨中,沈成平的龙虎门成为了扬州的最大的掌控人,跟各地的买卖渠道也建立了起来,尤其是开始剿匪之后,扬州周边地区的乡镇村庄也被龙虎门纳入了掌控之中,原本肆虐的马匪强盗渐渐地被清扫一空,龙虎门也就在各处招收流民设立据点,大规模的进行训练,相信两三年之后,足可以聚集出来五万精锐。
当然,这一些动作也让龙虎门的花销巨大,原本因为剿匪而丰盈起来的钱财也跳水一般的减少,不过幸运的是,这段时间从马匪那里弄到了不少的马匹,起码现在手里的马匹也不像是原先那般的紧缺了。
眼看沈成平杯中的茶水已经尽了,贞贞来到沈成平身侧准备添上一杯,却被沈成平伸臂一环,轻巧的纳入怀中,看着贞贞朱唇微张,沈成平心中轻笑,右手一伸,真气随之变化,那缓缓地流动的江水竟是如同一道彩练一样随着沈成平地手舞动,贞贞不由得发出一阵地娇呼,脸上满是兴奋地神色,脸红艳艳的,手抓着沈成平地衣裳问道:“公子是怎么做到的,很厉害!”
沈成平脸上浮现出一阵笑意,手中的真气蓦然改变,一个水球竟是从江中吸到了沈成平地手上,张开手掌,水球竟是浮在沈成平地手上。
贞贞好奇地伸出手触摸着沈成平手中的水球,有种冰冷的触感,待细看却是发现水球中的水竟是不断的呈现着螺旋般旋转着,贞贞不由得一声低呼,像是看到有趣的玩具的女孩一样格格地笑了起来,“公子,真的好神奇!”
“有趣的还在后面!”沈成平笑道,之间沈成平手中的水球竟是逆时针旋转起来,手掌上竟是发出丝丝的寒芒,手上蓦然间升起一阵清风,水球竟然从中间裂开,一朵冰蓝的花骨竟是出现在水球中央,花骨慢慢地展开,最后竟是开出了一朵闪烁着莹莹蓝光的兰花。
沈成平微微一笑,看着目光迷离的贞贞,将手中的花交到了贞贞的手中,道:“这是一朵兰花,以花喻人,我的贞贞便如同这一朵冰洁的兰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