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女孩没头没尾的来,又没头没尾的匆匆跑掉。Ww W COM也完全拒绝了老男人送他回去的要求。真是个活力烦恼、既聪明有时候又有一点粗神经的复杂家伙。
杨俊飞目送她离开,突然听到身后有一阵响动。立刻转头看去。只见隔壁的热心老师许薇薇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满眼都是吃惊的看着他。
“许老师,这么晚了你还准备出门?”看到她的眼神,杨俊飞的心里就出一声‘啪啦’的碎响。看来这位女老师完全的误会了。
果然,许老师用颤抖的语气以及怪异的眼神盯着他看:“杨老师,刚才那个是女学生吧,虽然穿着运动服,看样子似乎是你班上的。”
杨俊飞心里大叹霉气,连忙解释。终于用了好大的口舌才将事情的始末编了个故事告诉了这位女老师。许薇薇也是刚进社会,人比较单纯,被他用非常复杂的话绕到头晕脑胀,居然真的相信了。
解决了有可能被八卦出师生丑闻问题的老男人躺在了床上,不住的叹气。闭上眼睛,脑海里竟然乱七八糟的浮现的全是跟案子没有关联的东西。一会儿是许薇薇的脸,一会儿是死去的琴,一会儿又变成了薛倩。
回到故乡的第三,总算是结束了。
罗曼·罗兰在《约翰·克里斯多夫》中写过这么一段话:大多数的人在岁或岁时就死了。一过这个年龄,他们就变成了自己的影子,后面的生命只不过是用来模仿自己,把原来真正有人味儿的时代所的、所做的、所想的、所喜欢的,一重复,而且重复的方式越来越机械,越来越荒腔走板。
杨俊飞对这句话十分认同。他觉得自己死的更早,早在琴死亡时,心就已经死掉了。其后的漫长岁月,不过是在重复着回味那番痛苦而已。
薛倩没有食言,她在老男人上完课后,偷偷摸摸的到办公室将他找出来,然后拖到了文艺社的社团教室。
“你拖我来干嘛?”杨俊飞实在摸不着头脑。他环顾了四周一眼,很老旧的教室,不知已经废弃多少年了,但是打扫的还算干净。里边的摆设十分简单,也就一张桌子,几把钢管椅而已。
“这是我的地盘。”薛倩冲他神秘的眨眨眼睛:“昨晚不是已经承诺过要帮姐夫你调查了吗。别担心,已经安排好了。”
老男人的声音堵在喉咙里,最后还是没有吐出来。昨晚自己似乎真的听到过她有要帮忙,不过,完全没有想到是这种情况。
薛倩将他推到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兴奋的冲外边喊:“一号,请进来。”
所谓的一号是班里叫做杨熏的女孩,她畏畏缩缩的从门外进来,然后坐在了桌子前的椅子上,低着头,像是个受审的犯人。女孩心翼翼的看了自己一眼,怯生生的打招呼:“杨老师好。”
杨俊飞搞不清楚薛倩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只好啥话都不,瞪了瞪站在自己身旁的她。薛倩神气的问:“一号,把你知道的传闻来听听。”
“是。”杨熏用软绵绵的好听声音讲述起来:“最近我们班死了好几个同学,班里有个传言是碟仙在作祟。前段时间,据有几个同学晚上偷偷跑进教室玩碟仙的游戏,然后张思明同学就自杀了。接着又有5个同学离奇的6续惨死。现在大家都在盛传,或许是那晚玩碟仙的人没有将碟仙送回去,所以被请来的鬼还徘徊在教室里,找替死鬼。”
杨俊飞揉了揉太阳穴,这是啥,学校怪谈?
见自己的姐夫没开腔,薛倩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辛苦你了,出去吧,随便将二号叫进来。”
所谓的二号是班里姓李的女学生,她扎着精神的马尾辫,神色却有些憔悴:“杨老师您好。”
“把你知道的出来吧。”薛倩抢着代替姐夫开口。
“嗯。我知道的也不多,现在班里人心惶惶的,谁也不知道下个死的会是谁。很多人都想转班,可学校也不让,真是讨厌。”李姓女生有些抑郁:“班里不是死了6个人了吗?听是因为生物实验室的原因。那里不是有一只泡在福尔马林中的人手吗?据那是一只女死刑犯的手,那个女人用那只手杀了十多个人。前几个月生物老师将标本拿到我们班来上课,结果被某个学生失手打碎了。”
“这事我还记得。”薛倩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嘴唇:“似乎到现在,打碎玻璃罐的犯人还没找到呢。”
“完全正确!”女人的八卦心理不论年龄,只要对了话题就会滔滔不绝。李姓女生来了精神:“当时生物课被换成了连续两节,第一堂课上完后,所有学生似乎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出去了。回来后有人现装标本的玻璃掉在了地上,福尔马林流了一地。那只女囚的手呈焦黄色,恶心的散着古怪的味道。它静静地躺在张思明的课桌下,吓得那子差些尿裤子。然后没多久,便听他自杀了。”
女孩越越起劲:“所以啊,班里很多女生都在传言,是那个女囚的怨气因为那只手的原因而留在了我们二班教室里。它会不断地杀人来宣泄自己的痛苦!”
又是个典型的学校鬼故事,杨俊飞听到直皱眉。
看到自己姐夫的不悦表情,薛倩机灵的打断了滔滔不绝的李姓女孩:“嗯,清楚了。谢谢你的情报,出去后请把三号叫进来。”
三号也是个女孩,同样是老男人班上的。杨俊飞对她没什么印象,这孩子缺乏存在感。薛倩凑到他耳旁轻轻介绍着:“她叫赵梅,是个可以参加全宇宙最紧张姐的评选的角色。我猜她肯定患有社交恐惧症,善于把压力无限扩大。所以跟她话,一定要轻,要柔,不能凶巴巴。语气一重都会将他吓到。”
完,她又补充道:“别看赵梅性格很内向,班里人都她有阴阳眼,能看到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