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尾巴……你我姨会怎么样?”苏柔突然的从杨伟怀里走开,抬头看着杨伟问道。WwWCOM
“柔,嗯……我不想骗你,现在这种方法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就只能看老爷的意思了。我们能做的都做了。”
“哎,你姨的丈夫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这个时候你姨一定很想要听到他的声音。”
“哦,我姨的丈夫陈浩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不过他在外地出差,还要等会儿才能回来。”
“其实我姨也很不容易的,虽然陈浩很疼姨,也很爱姨,但陈浩太忙了,整都忙着公司的事情。很少有时间陪姨。你我姨要不是太无聊的话,她能去学校做舞蹈老师嘛,我姨一直都想要个孩子,可陈浩太忙了,一个月最多也就在家吃几顿饭,你我姨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孩子呢。”
苏柔话里话外都是她姨和陈浩的幸福,但这幸福中却又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无奈。
是的,不错。苏墨雪这种家庭从来都不会像桃花村那样,为钱的事儿愁。甚至都可以,只要是用钱可以搞定的事儿,对苏墨雪来都不是事儿。
可苏墨雪却是连最基本想要一个孩子的奢望,都只能成为奢望。
不是身体问题,也不是两人感情有隔阂,而是一个字,忙!
城里人的生活,的确都太忙了。忙的以至于连生活的本质都不能满足。
有时候杨伟就在想,在想人活一辈子到底为了什么,是为了永远也赚不完的钱?还是永远也停留不下来的脚步?
“不行,时间已经点6分了,再有两分钟我就必须把你姨的穴位疏通了,不然就会有生命危险。”
杨伟看了下表时间已经过去了1分钟,不等苏柔反应过来就准备去开救护车的门。
救护车的门打开了,但并不是杨伟。是满脸惊慌的主治大夫。
“怎么个情况?”
“不好了,不好了,病人有危险。救护车备用的血都用完了,可还差好多。”
“估计这回真要出事儿了,除非十分钟内能把病人送到医院,不然就连神仙也都没办法了。”
“什么?我姨死了吗?呜呜……怎么……怎么会这样……我姨怎么会死呢,我姨的丈夫都还没来呢……”
苏柔一听十分钟内如果不到医院,她姨就没命了。可眼下这种交通状况,别是十分钟了,就算是十个十分钟,车子能到医院那也是好事儿。
苏柔虽然单纯,可苏柔并不傻,除非现在会有奇迹生,不然的话好像最后也只有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了。
“等不及了,走!我还能再争取11分钟,最多也就能再封闭病人11分钟的血液循环。你们马上和医院联系,再派一辆救护车在前面等着,这段距离我们抬着苏墨雪过去。”
“现在已经不能考虑太多了,有希望,总比没希望要强太多。”
杨伟完这话,就马上跳到救护车上拔出苏墨雪身上的两根针头,刺在她两个咏一穴上。
本来杨伟想都没想过要碰这两个咏一穴的,这是他师父曾经一再叮嘱过的。历代医学大家都会可以忽略掉这两个穴位,甚至很多时候都不会把这两个穴位告诉任何人。
并不是出于保守,不愿意让外人知道。而是因为这两个穴位从来都是应急用的。人这一辈子就只能用一次,用过一次后如果再用第二次的话,就会马上暴毙身亡。
这两个咏一穴在人的腋窝下面,穴位很难拿捏,可一旦用法得当的话可以给人续命十一分钟,在任何情况下续命十一分钟。
可穴位如果稍微差错一毫米,后果也都是一样的无法挽回的。
为什么这种救命的穴位一直都不让流传呢?原因很简单。这种方法用的得当能续命,可如果用不得当的话更会害人。
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掌握后,甚至都不用掌握,只要知道个大概,往腋窝下这么一刺,人就会马上暴毙身亡,连救治的余地都没有了。
可眼前杨伟最多也就一分多钟的时间,在这一分多钟的时间里,杨伟必须准确无误的刺入这个穴位,不然的话后面的一切都是空谈。
至于这咏一穴在什么地方,杨伟是怎么刺入的在这里就不多了,毕竟牵扯到的东西太重要了,为大家好,也为我自己好。据,这咏一穴只在古代一部医学巨著上模糊提到过,这部巨著大家或多或少都能听过,但我不能把名字出来。你们懂得。
在一分钟后,杨伟终于准确找到两个咏一穴,用这种极端的方法为苏墨雪续命十一分钟后,苏柔慌了,原本都已经满头大汗的大夫们,这会儿更是汗水疯狂了许多。
可就在杨伟和大夫们准备抬着担架,往前面等着的救护车出时,前面一阵阵轰隆隆的碰撞声却是让杨伟猛地一愣。
“什么意思?难道是前面又生事故了?运气不会这么臭吧?”
“陈浩,陈浩,前面那个车子好像是我姨丈夫陈浩的。”突然的,苏柔这么指着前面一喊,当时杨伟就跳下车子去看。
但见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正疯狂的撞击着堵路上的车子,一脚油门儿快撞击,然后又是另外一脚油门儿继续撞击。
起初,杨伟并不明白这是很么意思,还向苏柔确认着到底是不是陈浩的车。
苏柔很肯定,本地就这么一辆俄罗斯定制车,就在陈浩的名下。苏柔这车子是军用的,可以和装甲车媲美,并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到的,需要很多审批和手续才行。
当然了,杨伟这会儿关心的并不是什么车子的事儿,而是当他看到被黑色车子撞击过的后面,瞬间他明白了个事儿。
原来陈浩是要用他的车子,给他妻子苏墨雪的救护车,生生撞出多米的救命通道。
任性?好像有此种做派的,远不止任性这么简单吧。
两分钟,最多也就是两分钟时间。一条差不多两米宽,多米长的通道出现在了救护车跟前。
一个面色凝重,担心间却丝毫不显惊慌的高大男人,从车上跳下来往救护车这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