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太好了,有你在的话,我们今后就不用担惊受怕了,就算遇上老金头,也不怕和他正面冲突!”猴子有恃无恐的叫嚷了起来。 Ww W COM
“大家赶紧吃面吧,光顾着话面都凉了。”语冰催促起来。
“嗯,我也快饿疯了。”鸿边话边嗖嗖嗖的吃起面条来。
“可是现在你们都有伤在身,即便我没有受伤,全身也都疼得苦不堪言,今肯定是赶不了路了。”我哭丧着脸看着大家。
“今不能赶路,他身上的阴寒之气刚逼出来,需要休息一,一会儿我再给他找一点药回来,何证他明就能健步如飞!”阴煞女自信满满的道。
“什么,你还懂草药啊?”语冰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当然会一点,这些年我一个人游荡在山上,时不时会有一些磕碰,都是我自己用药来疗伤的,所以一会吃完饭,我就去找药,至于你们,就在家里休息一吧。”阴煞女关切的道。
“不用我陪你一起去吗,我以前也常跟爷爷去采药,这方面多少懂一点?我鼓起勇气追问。
阴煞女闻言后看了我一眼,眼中似乎有一点不屑的表情,但碍于情面她并没有直,只是淡淡的道:“你留下来照顾受伤的人,万一有什么危险,你也可以应付一下,我最晚黑之前一定会回来。”
“哦,知道了”我灰心的点点头,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因为这一路以来,几乎都是我在拖累大家,就连阴煞女都嫌弃我,唉。
一顿饭就这样漫不经心的吃完了,等我从难过中恢复过来时,阴煞女早已经不见踪影了。
“咦,阴煞女呢?”我不解的问。
“她出门找草药去了,一阳,你也去院子里活动活动筋骨,顺便晒晒太阳吧,你看,外面阳光正好。”语冰指了指院子里面。
“嗯,是挺不错的,猴子,鸿,我们去晒太阳吧。”我看了二人一眼,示意他们一道出去。
“好。”鸿扶着猴子偕同我往门外走去,屋子里只剩下语冰在不紧不慢的收拾着残羹剩饭。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自从那夜龙头山大战之后,王丙金被蛊婆的蜈蚣给咬了一口,虽然及时的将左脸上的皮肉给削了下来,但仍然有一丝毒素侵入到他的脑神经当中。
以至于他逃走的当夜里,就痛得晕倒在了山上的乱坟之中,好在当时寨子里受伤的人太多,村长无暇带人去追踪,否则以村长的手段,绝对可以找到晕到的老金头,将他绳之法。
老金头是在第二中午被烈日晒醒的。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脸上的血已经结疤,左脸上被削掉的那一部分,虽然时隔一夜,但仍然在隐隐作痛。
为此他又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找了块平整点的大石头坐下,手忙脚乱的从口袋里摸出一些云南白药,强忍着疼痛之感,胡乱的给自己脸上抹了一层药膏。
云南白药不愧是刀伤圣药,刚抹到脸上的伤口处之后,顿时就有一股清凉之感传来,为老金头减去不少的疼痛。
接着他又从黑色的袍子上撕下来一块布,将自己的左脸包了个结结实实,等一切结束之后,老金头开始打量起四周环境来。
此时若是有人从山上经过的话,估计会被老金头的装扮吓个半死。
一套显眼的黑色巫师袍子,上面沾满了枯叶和泥巴,右边袖子空空荡荡的,一看就是个独臂人。
而最渗人的是脸部,本就十分苍老的脸庞,此时又在左脸上缠满黑布,有一丝丝的鲜血从黑布中渗出,目测是伤口有所裂开,再配上这幽静的坟地,那场景别提多诡异了。
老金头打量了一下四周之后,认出了这里还是龙头山的乱葬岗,心知自己还在白水寨的势力范围内,若是不及时逃走的话,凭自己现在的受伤之躯,怕是会被愤怒的村民生擒回去。
于是四处打量了一眼,最后寻思了一会,往山腰的墓葬群中走去。
在到达墓地边缘的时候,又谨慎的观察了四周一眼,确定没有可疑人物后,老金头快的窜到墓葬群的中央地带,在一个无人理会的荒坟前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幸而我有所准备,否则我的大事真要坏在几个鬼手上了。”
完了之后,疾步走到荒坟前,心翼翼的将坟头的杂草拨开,地上面顿时露出一个一米见方的木板,非常的平整,好像有人刻意修饰过似的。
老金头伸出唯一的左手,抓住木板的一端,然后咬紧牙关于力一掀,木板登时被他翻了个底朝。
掀开木板之后,下面露出了一个约摸有一米见方的洞,深度约摸也是一米左右,洞里放着一个块突兀不平的黑布,料想下面应该是存着什么东西。
老金头毫不犹豫的跳到方洞里,轻轻的将黑布掀开,下面的事物顿时就露了出来。
一把桃木古剑,剑身隐约有松纹显现,一个金色的罗盘,看上去相当的古旧,想来应该有些年头了。
罗盘的旁边放着几个瓶子,有黑色,也有白色,样式同样很古朴,想来应该是疗伤药和蛊毒一类的东西。
其次还有一套中山装,以及一套行脚汉子经常穿的汗衫,另有零零散散的一些钱币,想来应该是早有准备的。
老金头将这些东西默默的用黑布包好,复又跳出方洞,将木板轻轻的盖上,俯身将那些杂草盖在上面,一切完毕之后,荒坟已经恢复了原先的模样,若非老金头将其掀开的话,估计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这里居然还别有洞。
老金头把黑布制成的包袱背在背上,又狐疑的四处眺望了一眼,然后寻思着下山找路前往辰州。
然而就在他刚迈动步子的刹那,突然感觉左脸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老金头一个促不及防“咚”的一声摔倒在地,痛得就地打起滚来。
那种疼痛就如同有无数的针在自己伤口不断的扎一样,而且那种针扎的感觉并不仅仅只限于受伤的部位,同时还传到头上其它的部位,就如同有万根针在自己的头上断的扎来扎去似的,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