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血蝠的困境已解,那我们就可高枕无忧了。
张妈这时在白若云的吩咐之下,又煮好了上等的茗茶,众人坐在大厅内一边饮茶,一边看着血蝠被鸡血诱进鸟笼后四外挣扎但却无处可逃的样子,那场景既刺激又惬意。
只是门外仍被一些散兵游勇的血蝠包围着,一时半会我们也没有办法离开白家大宅,当下只能留宿一晚,顺便第二也欣赏一下血蝠们被晒成血水的场景。
是夜无事,可能是白忙碌了一整的原故,所以当晚睡得特别的香。
第二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杆,斜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明丽的景物,高大的法国梧桐在道路的两旁倔强的张开枝桠,如果勇猛的守卫一般矗立在林**上。
电话在床上嘀嘀嘀的响了起来。
我随手拎过来一看,却是沈云打来的。
心念一动连忙接通了电话。
“喂,一阳,你在哪里,怎么你家别墅大门紧闭啊,人都去哪里了?”电话那头传来沈云一连窜的疑问句。
我欣慰的笑了笑,想不到这沈云居然如此的关切我们。
当下不紧不慢的回应:“沈总,我们在白总家里呢,一会我就去公司上班。”
“怎么跑他到家去了?”沈云继续有些疑惑的问。
“当我百给白夫人治病啊,先不废话了,我得洗脸准备一下去上班!”
完后匆匆把电话给挂断,穿戴好衣服之后,快速奔到楼下去洗脸刷牙。
鸿和雪雁早就已起床洗刷完毕,此时正和白若云站在窗前欣赏血蝠被晒成血水的惨状,阳光静谧的洒在白若云英俊的脸上,一如爷爷年轻时的模样。
“一阳,你醒了啊。”白若云转过身来一脸慈祥的问。
嗯。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应一声,独自洗脸去了。
期间张妈又精心为我们准备了早餐,大家伙吃饱喝足之后,这才准备回东建那边去工作。
本来若是坚持要送我们去东建大厦的,但是被我们三人以照顾白夫人为由给婉拒了。
临出门前白若云从口袋里掏了一出银行卡,递到我们三人面前,面带恭敬的:“承蒙你们三人多翻相救,我白某人也无以为报,仅以此卡相赠,里面的数额还算可观,你们可以尽情的花。”
“不不不,白叔,所谓无功不受禄,我们并没有为你做什么大事,犯不着以这么贵重的物品相赠!”鸿连连摇手婉拒。
我也别有用心的:“相比金钱而言,也许亲情更为贵重,这卡我们不会收,就这样吧。”
完后准备转身离去。
岂料此时门外却传来沈云的大笑声:“一阳,长者赐,不可辞,你还是收下吧!”
“咦,沈总,你怎么过来了?”我望着门外满面春风的沈云,有些诧异的问。
“还不是担心你们三个家伙,所以过来看一下嘛!”
沈云不动身色的回答着,同时又走到白若云的面前,将他手中的卡接了过来,硬塞到我的手上,劝解道:“一阳,这是你们该得的,收下吧!”
白若云感激的望了沈云一眼,随声附和:“微不足道的一点心意,收下吧!”
为此我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将卡片收入到了口袋中。
众人没有再多作停留,告别了白若云之后,一行数人往公司而去。
路上鸿仍然心有余悸的:“白叔真是聪明啊,昨晚那招请君入瓮之计,直接将所有血蝠都给捉了起来,今早上被阳光一晒,顿时化成一滩血水,那场景……”
“啧啧,简直恶心得连午饭都吃不下了。”
“既然这么恶心那你还给我们听干嘛,是想恶心我和沈总吗?”我翻着白眼反问。
“哎呀一阳,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昨太多嘴,我也是为了你好嘛,反正你和白叔的关系早晚会戳破的,所以你就别生气了行吗?”鸿在一旁妥协道。
“一阳和白大老板的关系?”
“他们是什么关系啊?”沈云一边开车一边侧过头来询问。
没事。
我冷漠的回应一声,将头扭到了窗外,不再与他们纠缠。
由于两没有到公司去,所以手头上确实还堆积了不少的事情,虽然我知道沈云肯定不会催促我去完成,但出于对职业的尊重,我还是马不停蹄的在下班之前把工作给做完了。
至于雪雁,由于她也有两没有上班,所以手头要处理的单据同样很多,直到六点下班后,她仍然在紧锣密鼓的打字。
这对于她一个从来没有学过计算机的人而言,确实是挺困难的。
站在旁边观战了一阵之后,望着她那龟速的输入速度,实在是有点看不过去了。
当下索性将手提包扔在桌上,一把将她从电脑前推开,沉声道:“还是我来吧。”
完后目不转睛的盯着屏蔽,细心的把单据上的内容一一输入到表格内。
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像我这种985院校出来的高材生,做个表格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雪雁微笑着站在旁边,看着我噼里啪啦的打着字,脸上不由得升出两朵红晕,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干嘛。
把所有的数据录完之后,已经是六点半时分。
正当我们准备下班时,一个身材矮的光头突然朝雪雁的工作台走了过来,不等我们询问,他却率先开口道:“两个鬼,奉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你们活不过今晚!”
我有些恐惧的打量了眼前这个人一眼,身材矮,剃着光头,面黄肌瘦,不仅国语发音不准,就连长相也有一种东南亚猴子的味道。
另外他身上还有一股阴郁的气息弥漫着,在我祝由望气术的打量下一览无余,很显然是来者不善。
“你是谁,为什么突然对我们这些?”雪雁阴险着脸生气的反问。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现在必须答应我,以后不再管白家的事情,否则你们活不过今晚!”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警告我们活不过今晚了,短短的两句话里,就警告了我们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