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轩辕昌连忙向后退了退,心有余悸道:“上回我已经被你打怕了,现在你的功力进步这么大,估计不出一百招,我就会再次被你打趴下。”
何况……
“何况什么?”
雪雁冰寒着脸神情不悦的反问,从她的表情来看,应该是不太喜欢轩辕昌这个人,毕竟他曾经羞辱过我。
而雪雁一惯的宗指就是:“欺负她可以,欺负白一阳,她就跟你拼命!”
轩辕昌面色一正,缓缓道:“我轩辕昌的对手,命中注定是白一阳,这是我们华族和九黎族之间的命数。”
“而雪雁姐,你的对手也早就命中注定,并且很快她就会出现!”
“是谁?”雪雁好奇的问。
“机不可泄露!”
“不过等你看到她的时候,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轩辕昌完这番话之后,快速的收敛了笑容,换成满脸严肃的态度道:“白一阳,今我之所以出现,是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请你帮忙。”
“什么忙?”
表面上一脸平静的回答着他,但心里却已经快要乐开花了,想不到堂堂的华族后人也会有求于我,再回想起当初在学校里侮辱我的场景,他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呢?
轩辕昌沉思了一会,无奈的摇头道:“明就是拍剑大会了,想必你们肯定会参加的。”
“没错,我们不仅会参加,而且志在必得!”
雪雁毫不犹豫的回答着,眼神之中还有坚定的神光闪现,很显然对于这把苍龙剑,她是势必要为我夺取过来的。
轩辕昌则苦笑道:“我这次前来,就是想请求你们明不要参与夺剑,或者就算参与拍剑大会,也请做一个看客就够了。”
“为什么要做看客?”在场所有人都异口同声的追问起来。
尤其是我和雪雁,除了诧异之外,更多的是愤怒。
想我们二人为了这次的拍剑大会,那可是准备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我们连自己本职工作都没有做,为的就是明一战!
现在他居然一句话就叫我们做一个旁观者,这也太扯蛋了。
轩辕昌仍然不紧不慢的解释:“这把剑是我们华族先人留下来的遗物,一直在圣女手中传承,只是在唐朝时期族中出现了一个叛徒,他私自将剑盗走,并且携带其它宝物一并逃出了苍梧之渊。”
“虽然这个叛徒后来被我们族人给诛杀在了黄山始信峰上,但是他手中的苍龙剑却已经消失无踪。”
“此后近千年的时间里,我们族人一直在为寻找此剑而奔波。”
“直到上个月传出消息,有一把上古黄帝部落的宝剑在要禅城的幻楼里进行拍卖,我潜入到幻楼中察看了他们的宣传册子之后,认出这把剑就是我们族里丢失的苍龙剑。”
“所以这把剑我是势在必得的,请你们不要加以阻拦,否则大家朋友一场,刀兵相见就不太好了!”
“这把剑原来还有这样一段取折历史?”我疑惑的望着轩辕昌,试图从他的眼神中判定他这番话的虚实。
轩辕昌咧嘴苦笑道:“确实是如此,我把你们当成朋友,所以不希望明和你们斗个你死我活,万一到时候被别人捡了便宜,那就太不划算了。”
仙儿闻言则娇笑道:“帅哥,看来你是准备好足够的资金去拍剑了啊?”
“我目前身无分文。”轩辕昌毫不避讳的回答。
“那你凭什么夺剑?”雪雁冷漠的问。
“凭我双手!”
轩辕昌边边握紧了拳头,一脸坚毅的扫视在场众人一眼。
呵呵呵。
仙儿闻言立马忍不住嘲笑:“就凭你的身手?”
“上回我在庆云寺可是见过你与雪雁的打斗,就你那灵仙中后期的实力,在修仙界只能算是一个后起之秀,想要在高手如云的幻楼里夺剑,那不是找死吗?”
“有很多高手参加吗?”轩辕昌微微愣了愣神。
当然!
我见他如此的懵懂,又回想到他只是一个和均年纪差不多的孩子而已,虽然曾经还冒犯过我,但却并没有造成本质的伤害,所以我仍然有些不太忍心看着他明去白白赴死。
当下索性将昨离落对我的那些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等我把话完之后,他已经是满脸的惧意,尤其是一双秀气的眼睛里,更是写满了无奈之色。
沉默了一会之后,轩辕昌仍然信誓旦旦的:“我不管里面有多少修仙门派参加,也不管来了多少位掌门人,总之这把剑是我们华族的圣物,我一定要把剑带回苍梧之渊,哪怕就此魂归九泉!”
完后他又感激的望了我一眼,不无感慨的:“白一阳,因为年少轻狂的原故,我曾经在学校里狠狠羞辱过你,这件事情我一直耿耿于怀。”
“和你接触的越多,越发觉得你是一个心地善良,并且富有谋略的人。”
“所以在这里向你一声抱歉。”
着他又弯腰向我深深鞠了一躬。
我见状连忙摆手道:“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早就不记得那一段往事了。”
轩辕昌颌首一笑,复又咬了咬钢牙,沉声道:“白一阳,答应我,如果明我夺剑失败的话,你一定要将剑给抢走,万万不能落到那些所谓的修仙门派里,行吗?”
“为……为什么?”
“我可是九黎后裔,与你们华族有着与生俱来的仇恨,你不怕我夺了你们家族的宝剑之后作威作福吧?”
你不会!
轩辕昌摇头苦笑道:“我在禅城跟踪星魔邪教的这段时间里,一直都有留意你的动向。”
“不论是打退星魔邪教,还是抗击境外势力,你的所作所为都要远远高于寻常人的德行。”
“所以我相信苍龙剑如果落到你的手里,它只会造福人类,不会危害生灵!”
听到他这一番由衷之言,我竟不由得在心里暗喜起来。
想不到这个曾经狠狠羞辱过我的人,现在却对我的评价如此之高,之前还一直以为我在他的眼里只是个一文不值的书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