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听,不由得面带笑意,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刘墉,王守仁则呵呵笑道:“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蛮夫,敢来下邳闹事?宝将军此时应该刚离开,我去寻他即可,主公刚刚商讨完大事,应该也很疲倦了,这样的事情不需要去劳烦他了。WwW COM”
王守仁便去寻宇文成都,到有人在下邳闹事的事情后,宇文成都呵呵一笑道:“军师放心,区区贼,不足挂齿!看某十回合之内将他生擒过来!”
宇文成都想都没多想,一把抓起自己的凤翅镏金镋,翻身上马,向着城门赶了过去。
宇文成都马快,没多久便单枪匹马来到了城门口,这时才看到城门口正围着一群守城将士,而四周横七竖八躺着几十人,不停呻吟着。而此时还有近百人围成一圈,各持兵器,将一人团团围住,但是也都不敢轻易上前。
宇文成都打眼望去,只见那人满脸胡须,面相丑恶,让人凭空生出一种惧意;不过宇文成都看到地上躺着的将士,料到来人应该是没有下死手,否则断不会让他们还有力气叫唤。宇文成都驱马而出,大声喝道:“贼子休要猖狂,宇文锦来也!”
这一声呐喊,让那群守城将士都如释重负,面上尽皆露出欣喜之色,纷纷如蒙大赦般,都跑向了宇文成都。
那人听到宇文锦的名字也是一愣,继而哈哈一笑道:“原来你就是传闻中的宝大将宇文锦,那今某便会你一会,看看你是不是徒有虚名!”
宇文成都冷笑一声,“匹夫,不知高地厚,竟敢在此胡闹,吃我一镗!”
只见宇文成都镏金镗猛然向着那胡须大汉挥了过去,那人手中只有刚刚从守城将士手里夺取的一支长矛,看到宇文成都来势凶猛,自然心中不敢觑,长矛奋力迎向了镏金镗。
“滴!检测到恶来技能触,武力+5,当前伍来武力提升至18,检测到恶来的武力过1,造成系统爆表,现在将为系统提供爆表信息,请宿主注意聆听。”
恶来触技能了?先等一下爆表,恶来在和谁对战吗?吴立仁连忙问向系统。
“回宿主,恶来现在正在和宇文成都大战,现在为宿主提供爆表名单。”
以后再!我这宝大将怎么和恶来打起来了,得赶紧去全家才行,要是两人谁有个好歹,或者因此关系弄僵就不好了;退一万步讲,即使打,也定然是惊心动魄,自己也要亲眼见证一番。
吴立仁大踏步冲出去,让下人赶紧备马,可是到了门外,吴立仁忽然愣住了:该去哪里?
现在城外的战斗并没有传到城内,所以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吴立仁想了一下,便策马直奔城中宇文成都的兵营中去。
到了驻军大营,吴立仁终于知道了宇文成都的方位,他再次调转马头,不顾手下将士的请求,直奔城门而去。
快到城门的时候,吴立仁正看到刘墉和王守仁、贾诩等人正在向城门口走着,看到吴立仁后,三人立刻施礼,贾诩则更是诧异地问道:“主公如此慌忙,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吗?”
吴立仁无暇理会他们,径直向着喧嚣的城外冲了过去。
“咦?刘令,莫不是你又派人通知主公了?看起来主公比我们还着急啊!”
贾诩自然看的出来吴立仁是从这城外的打斗去的,可是他不知吴立仁为何会知道,他的问题让刘墉也一脸疑惑,心中暗自猜测道:莫非是传中主公安插的保全卫通知的?这度也太快了吧!
此时恶来和宇文成都已经战到了三十回合以上,宇文成都凭借着横勇属性已经将恶来稳稳压制,同时宇文成都的兵器和坐骑占据着优势,恶来只能怒吼连连,却也无可奈何。
吴立仁看到场中的情况,并没有立即阻止,而其他围观的将士也已经被眼前的大战所吸引,甚至都没有人注意到吴立仁的到来。
刘墉等三人终于赶到了现场,他本以为宇文成都真的能十回合之内战胜恶来,可是当他们看到宇文成都和恶来还在激战之时,他们才知道这个所谓贼人的厉害程度,已经远远过了自己的想象。
此时恶来虽然用着长矛,可是吴立仁却看得出来,他只是将那长矛当做棍子一般用。两人越战越勇,宇文成都此时已经对恶来暗自赞许,只见他挡开了恶来手中的兵器,高声吼道:“我占据兵器和坐骑之利,你不是我的对手;何不束手就擒,我定当在我主面前为壮士求情,我主公求才若渴,凭借壮士这一身本领,建功立业,光宗耀祖,也是手到擒来,何苦如此执迷不悟!”
可是宇文成都越是这样,恶来越是以为自己被他看轻了,心里不甘心,再次手持长矛拍了过去。
宇文成都见状,心中不由得也有些烦躁,镏金镗一横,向着恶来的长矛横切过去,只听咔嚓一声,恶来手中的长矛便应声而断,宇文成都驱马上前一步,想用镏金镗扫过去,谁知恶来竟然将手中的两截断的了兵器一丢,赤手空拳迎着镏金镗而去。
吴立仁见状,不由得心中大惊:“赶紧住手!”
然而吴立仁的话,好像并没有传到宇文成都和恶来的耳中,反倒是在吴立仁身前观战的将士有些不耐烦,头也不回地咋呼一声道:“看就看,瞎嚷嚷什么啊!宝将军的事情也是你能管的吗?”
那个将士的话,让吴立仁身旁的刘墉不由得脸色一变,连忙高声喝道:“华安,你有几颗脑袋!”
这时刚刚话那个将士不由得心中一惊,回头一看,就看到了满脸怒容的刘墉和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吴立仁,吓得他连忙跪下叩请罪道:“的该死,的该死,的不知主公来了,还望主公饶过的这一次!”
刘墉叹了口气,对着吴立仁拱手道:“所谓不知者不罪,还望主公饶过华安这一次!”
吴立仁此时根本顾不上和这守城将士闲扯,他再次大吼一声道:“都给我让开了!”
这时这些人终于注意到了吴立仁,听到他的话,纷纷给他让开了一条路,吴立仁驱马冲向阵中。而这时恶来正赤手抓住宇文成都的镏金镗,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随着两人一起用力,宇文成都和恶来便也从马上翻落下来,而在下落之时,宇文成都眼疾手快,猛地夺了镏金镗过来,刚一落地,便一个鹞子翻身,从地上起来,镏金镗抵在了恶来的胸前。
吴立仁见状,不由得心中着急,用尽所有力气高声喊道:“宇文锦,镗下留人!”
镗下留人,喊完这句,吴立仁感觉有些怪怪的,只不过他已经没时间细想,这个时候宇文成都总算听到了吴立仁的呼喊,他本来就没有打算伤了恶来的性命。
吴立仁策马飞赶到了宇文成都和恶来面前,看着灰头土脸的恶来和气喘吁吁的宇文成都,吴立仁总算舒了一口气,“宇文将军,伍壮士,别伤了和气!”
听到这里,宇文成都立刻收了手中的武器,拱手抱拳道:“原来是主公认识的,请主公恕末将鲁莽!”
恶来也一下子从地上弹跳而起,有些疑惑地看着吴立仁,“你便是徐州牧吴铭?”
宇文成都一听,立刻厉声喝道:“放肆!主公名讳岂是你喊就喊的!”
恶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摇了摇头道:“我与吴州牧并无一面之缘,为何吴州牧竟然会识得伍某?”
这时,王守仁等三人也一起来到了阵中,看到恶来一脸茫然地看着吴立仁,他们也都一起望向吴立仁,希望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吴立仁翻身下马,望着恶来、宇文成都和王守仁等五脸懵逼地看着自己,他有些尴尬地笑了一声道,“其实,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昨我抱着我儿吴韶之时,冷不防被他咬了一下胳膊,顿时留下了一排牙齿印,当时正巧袁酉前来有事商议。当提到这件事情时,袁道长查看了一番我胳膊上的伤痕。看完之后,袁道长竟然一脸兴奋地恭喜,当时我也不明白,后来袁道长便解释道:这口齿留下的红痕,明有喜事要来;而牙齿,则象征着爪牙,那就是会得一员大将;后来袁先生仔细数了一番牙齿印,正好有五个,便断定此人必然是姓伍。”
吴立仁这番言语,竟然唬得五人一愣一愣的,他心中也开始为自己的急中生智称赞,继续道:“后来袁道长又算了一卦,便认定会是现在这个时辰伍壮士会出现,所以我策马来到这里,看到伍壮士,便猜到就是袁道长预测之人,故而才会有此一。”
贾诩笑了一笑,不再言语,心中暗道:公子现在长了五颗牙齿了吗?我怎么感觉又是被主公骗了?
而一旁的刘墉则立刻拱手道:“公子韶一口咬出一员绝世猛将,端的是惊为人,不愧是主公之子,他日必是一代雄主,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被刘墉这样一夸,吴立仁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编的故事却将恶来哄得心服口服,只见他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对着吴立仁俯身拜道:“草民一直听闻吴州牧乃当世雄主,没想到连主公的公子都拥有如此不可思议的力量,早已经预测到了草民的到来。看来这一切,在冥冥之中自有意主宰,草民愿意奉吴州牧为主,还望吴州牧能收留草民,留在账下做一马前卒即可!”
如此就将恶来收服,吴立仁确实有些意外,他连忙将恶来扶了起来,高兴地道:“伍壮士快快请起,既然伍壮士能诚心归顺,那我自然不会辜负壮士的一番热血,就先封你为都尉,他日战场厮杀立功,再另行封赏!”
恶来一听,顿时十分高兴,连声谢道:“多谢主公,末将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力!”
终于将恶来收服,王守仁等立刻齐声恭贺道:“恭喜主公又得一员猛将!”
吴立仁自然也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然而这时只见刘墉再次道:“刚刚华安出言顶撞了主公,还望主公不要往心里去,他也是无心之失。”
吴立仁这时才想到刚刚那个吼自己的蠢货,但是听到这个名字,他心中顿时乐了,“诸位,先同我一起回府,刘令,你带华安来州牧府中来见我,我有事情要问他。”
众人一起来到了州牧府,分别各自坐下后,刘墉也将那个名唤华安的士卒带了进来。吴立仁看了看眼前那个有些惊惶不安的“华安”,呵呵一笑道:“华安,你可知罪?”
华安一听,脸色一变,连忙道:“主公,的知罪,的不该出言顶撞主公,主公饶命啊!”
吴立仁摇了摇头道:“华安啊,我的不是这个,我想的是,你难道不应该叫唐寅唐伯虎吗?”
看到吴立仁笑着问完,华安顿时脸色一变,不可思议地看着吴立仁,自言自语道:“主公如何得知?不可能!”
看到华安的反应,吴立仁差点被一口气噎住,他忍住胸中的笑意问道:“你还真是唐寅?诗画双绝地唐伯虎?你要是为何会化名华安,我可以饶你一次!”
“请借主公酒具一用!”
吴立仁哈哈一笑,令人将酒杯和酒壶送到了他的面前,接着他又从一旁拿过来两支筷子,开始慢慢敲了起来。
这,这不是唐伯虎点秋香中,那经典的一段吗?
虽然还没有听到华安什么,吴立仁已经彻底相信了,这人正是唐伯虎,还是从《唐伯虎点秋香》里出来的。
“回主公:人本住在苏州的城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谁知那严白虎,他蛮横不讲理,诬我山贼目无,占我大屋夺我田。”
噗!这,神马情况,唐伯虎变成严白虎,完全没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