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整个大厅的人全部惊住了。
“我有没有听错?外面的真是魔宗少宗主?”
“好像没错儿,莫非真的是童言来了?”
魔宗少宗主的名头在这几年可谓是响彻整个江湖,可能有人不知道龙虎派的掌门是谁,可能有人不知道麒麟阁主的名讳,但是童言这个名字,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现在他的到来,立刻在大厅之中刮起了一阵狂风。所有人都不自觉的站起身来,然后一同目视着敞开的门口。
在众人的热烈期盼下,童言终于现身了。不过此刻的他却坐在一张轮椅上,由白乌鸦推着。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正是青冥和陈瞎子等人。
大厅的这些人中曾有人见过童言,所以童言刚一现身,立刻有人大喊道:“呐,他是童言,他真的来了!”
童言与麒麟阁主南宫云虽然都对彼此十分了解,但事实上,今却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南宫云上下打量了一番童言,接着微微笑道:“你就是童言?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然器宇不凡,一表人才!”
童言听此,淡淡一笑道:“南宫阁主真是谬赞了,在下对南宫阁主也是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真乃三生有幸。”
南宫云呵呵笑道:“童宗主,不知你今日登门,所为何事啊?”
童言轻笑一声道:“在下不请自来,想必南宫阁主心中满是疑惑。无妨,在下这就向你明原因。我来这儿,其实是为了陪我兄长接亲的!”
南宫云冷笑一声道:“接亲?接什么亲?”
童言饶有兴趣的道:“南宫阁主,你明明知道我的是什么,又何必心里明白却装糊涂呢?令爱与我兄长青冥,早已订婚在先。今日令爱大婚,难道不嫁给我兄长,又要嫁给何人呢?”
南宫云闻此,转眼看向青冥道:“这位青冥兄弟虽然是英俊非凡,但很可惜,当日他在我麒麟阁大开杀戒。他与我女儿的婚约,也在那时取消了。今日女嫁人,嫁的乃南山门的少门主,还请童宗主就不要再来强词夺理了。你若好心恭贺,在下求之不得。你若前来捣乱,那就别怪在下礼数不周,只能将你轰出去了。”
青冥一听此言,就要开口理论,但童言却抢先道:“南宫阁主,你这话的真是有趣。我兄长当年在你麒麟阁大开杀戒,是何缘由,你我心知肚明。至于你的南山门少门主,很抱歉,他已经被我打走了。令爱此生只能嫁给我兄长,至于旁人,恐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南宫云听此,眼中寒光一闪,接着冷冷的道:“童宗主,你这话的有点儿大了吧?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嫁给何人,岂容你随意安排。我告诉你,就算女不嫁给南山门,也绝不会嫁给你身后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屠夫的。来人啊,送客!”
他一声令下,左右立刻涌出一众好手,眼看着就要跟童言等人动手。
童言见此,哈哈一笑道:“慢着!南宫阁主,你口口声声你这贤婿双手沾满鲜血。那我倒要问问,你比他又好的了多少呢?百花谷谷主白静,不就是命丧在你的手上吗?”
这个重磅消息一出,在场的江湖人士立刻声的议论起来。
南宫云咬了咬牙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我从未离开麒麟阁半步,又怎会去千里之外杀害百花谷谷主呢?想往我身上泼脏水,简直就是妄想!”
童言不屑一笑道:“南宫云,你以为你做的事就没人知道了吗?我告诉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也是个硬铮铮的汉子,怎么如此敢做不敢当呢?你不仅杀害了百花谷主白静,还带走了五毒教的五毒圣兽,并掳走了女娲后裔,意图将她放血杀害。除了这些,你还将我师父雄擎苍关押在据此百里之外的神秘岛上。你想得到我魔宗的幽冥鬼符,你想一统江湖,我的对也不对?”
众人闻此,更加的震惊了。
未等南宫云否认,人群之中立刻有声音问道:“童宗主,你令师雄擎苍被南宫阁主关押在神秘岛上。可据我所知,雄擎苍不是早就死于当年的正魔之战了吗?难道当年参与大战的正道修士,也都隐瞒了实情?”
童言听此,微微笑道:“非也,当年虽然有人家师死于那场大战。可家师的尸却一直没有被人找到,这一点,我想你们都知道。那我师父的尸体去哪儿了呢?事实上,家师根本就没有死。而是受了重伤,并被潜伏在暗处的南宫云直接带回了麒麟阁,一直关押至今。他为何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你们,其用意,我想不用我,你们也能猜得到吧?”
“可是……可是你你师父雄擎苍被关押在岛上,你是如何知道的呢?该不会也是你的猜测吧?”
南宫云听到这里,也同样帮腔道:“这位道友的不错,童言儿,你口口声声我把你师父关押起来了。那他现在在哪儿?你有何凭据?”
童言听此,不由得笑了起来。他本来还以为这南宫云心思缜密,是个极难对付的敌人,可没想到事到如今,他竟然还心存幻想。看来真是高看了他,他也不过就是算卦厉害罢了。
“南宫阁主,我始终认为你很聪明,将是我此生的最大敌人。只可惜,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我既然知道我师父被你关押在岛上,我既然知道你意图将女娲后裔放血杀害,难道这些都是我猜的吗?很显然,我就算是麒麟才子,也没有这般本事。你们不是想要证据吗?很好,那就让你们看个清楚。师父,你可以现身了!”
他这边话声刚落,雄擎苍立刻将头上的帽子拨掉,然后大步走上前来。
“南宫云,你恐怕怎么都没有想到,我还能活着出来吧。这么多年,我受尽了你的折磨,今,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南宫云定睛一看,不由得全身一颤,冷汗也随之在他的额头上冒了出来。
你以为这就是**?错,好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