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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健当然并不是不懂其中的风险,但好奇心驱使他跟了上去。请大家(#……)
在路上,区委记胡英打了电话过来:“已经下班了吗?”梁健:“下班了。”
胡英:“可以过来了,我让康丽准备饭菜。”梁健:“你们先吃,我还有些事情要做。”
梁健本想对胡英,他正在跟踪宏市长的车。但是,他担心一,会让胡英担心,就干脆省略了这话。
胡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没有追问,只了两个字:“等你。”
梁健的心里感到一丝温馨。
梁健跟踪宏市长,开的是自己的车。梁健没有特意对宏市长司机刘起过自己开的是什么车,但是梁健知道,这些驾驶员鬼灵精得很,他们一空下来,就在探听领导和领导身边人的**。所以,梁健也没有抱侥幸心理,认为刘一定不知道他开的是什么车。
所以,梁健非常注意,一直远远地跟着,不让刘注意到他跟在后面。
然而,驾驶员刘还是注意到了。刘做驾驶员已经十来年了,由于是市政府领导的驾驶员,身上的压力自与其他驾驶员不同,因此也多了一份警觉。
他开车的时候,会经常从后视镜中,看看有没异常,尽管一般时候都没什么事情,但这就是刘的习惯。
车子向着镜湖边的度假酒店驶去。这是一家四星级园林酒店。这家酒店虽然是四星,但由于镜州市地处江南,这地方的人,细腻、精致,虽然是四星级,服务档次和周边环境已经达到了五星级。
起初,刘没觉得异样,但就在车子行驶进入园林酒店时,刘瞥见几十米开外,有辆车紧紧跟着。刘当过侦察兵,视力一直不错,一下子就发现了这是宏市长秘梁健的车子。
刘顿时心里犯嘀咕了,今宏市长没让梁健一起来,梁健却自己跟了过来,这到底什么情况?
这么想着,刘就想提醒宏市长,梁健在后面的车子里,可话到嘴边,刘还是忍住了,他想到,他还有一个忙需要梁健帮呢!有些话,还是先不比较好。
专车在园林酒店大堂门厅停了下来,宏市长刚下车,就有一个婷婷袅袅的可人儿迎了上来。
在十来米外停车场上,梁健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女人就是孔雀舞演员常月。常月生丽质,又打扮的花枝招展,尽管远看,也让人怦然心动。梁健心中不由赞叹,常月的确是一个尤物。
女人尤物的另一面,就是危险。梁健警觉地想,宏市长在没有告诉梁健的情况下,来会常月,难道真的对常月有意思?梁健又想起,大家关于宏市长和胡英的传闻,不知胡英知道宏市长跟常月在一起,会是什么滋味!
大厅中人影一晃,梁健的目光又被吸引了过去。梁健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人,但那人的确正是区长周其同。
梁健心里顿感不是滋味,宏市长竟然瞒着他和胡英,跟周其同和常月一起吃晚饭。这不等于,宏市长对周其同和常月的信任已经超过了胡英和他吗?
仔细回想,周其同这么迅速又这么有力的对接上宏市长,大部分功劳可能是拜常月的美色所赐。
下一步该怎么办,梁健还没有想好,留在园林酒店,已经毫无意义。还是,先去七星岛吃个晚饭再。
梁健重新启动汽车,打转方向,准备离开。忽然玻璃窗上,有人“笃笃”敲了几下。
梁健被吓得不轻,转过脸来,发现敲他车窗的竟然是驾驶员刘,梁健更是一阵慌神。刘正在窗外朝梁健笑着,梁健脑袋飞速旋转,想要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
梁健瞥到车子里有一本《江南诗刊》,这是有一次自己的诗人朋友柯平送给他的,他看了几首,一直扔在副驾驶车门的置物槽内。梁健赶紧拽出诗刊,打开了车门。
刘朝梁健笑着道:“梁秘,你怎么过来了?还自己开车来?刚才,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跟着一辆车,隐隐约约感觉是你,没想到还真是。”
梁健此刻已经淡定了,冲着刘:“这本诗刊给你,你上次不是想要在《镜州诗刊》上发诗歌吗?这本《江南诗刊》可比《镜州诗刊》高一个档次呢!”
刘看着梁健,张大了嘴巴,有点不敢相信:“你是,我可以在这本《江南诗刊》上发表诗歌?”
梁健还不知道刘的诗能不能发上去,但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他也就只有硬着头皮上了,道:“昨,有个朋友来,正好是《江南诗刊》编辑的兄弟,他要发诗歌什么的,一句话的事情。先前忘记告诉你了,等你开动了车子,我才想起来,就追上来了!”
驾驶员刘被感动了,原本他还以为梁健跟在后面,有什么图谋呢,竟然是为了把《江南诗刊》给他。刘顿时感觉梁健这人实在是太实诚了,不过他又有些怀疑:“反正明我们都到单位的,干嘛这么急啊?”
梁健早就已经准备好托词:“我朋友问了下他《江南诗刊》的兄弟,正好明要排这个月的月刊,如果今晚上你能够准备好,明一早把诗稿发过去,下个月就能在刊物上见到了!”
刘一听就更加激动了,道:“原来这样啊,那太好了,晚上送宏市长回家后,我立马到家里把诗稿整理好,到时候发在你邮箱里!”
梁健:“好啊,我的电子邮箱,呆会我用短信发给你!”刘握着梁健的手:“梁秘,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原本在《镜州诗刊》上发表一首诗歌,是我最高的理想了,如今你帮我在《江南诗刊》上发表诗歌,那简直就是硬生生把我的理想,拔高了一个档次啊!”
梁健:“别客气,我们都是兄弟!”
刘:“以后我叫你大哥!”梁健:“那可别,在年龄上你比我大,以后我们私下里,就称兄弟行了!”
刘兴奋劲还没过去,道:“行啊!”
梁健转念一想,又关照道:“今,我特意来园林酒店,推荐你上《江南诗刊》的事情,最好别让宏市长知道了,否则宏市长肯定以为我不务正业了!”
刘行了一个军礼:“这点政治敏感性我还是有的,请梁秘放心。宏市长也会觉得我不务正业的,毕竟我只是一个司机,对于宏市长来,我只要开好车就行了,其他的宏市长不关心,他肯定认为我在其他方面的事情越少越好。所以,你也要替我向宏市长保密啊!别我一直在写什么诗歌!”
梁健:“当然,当然。”
刘:“这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秘密!”
梁健心里都笑开了,看来这个刘也有所顾忌,这样一来梁健倒是安心了,这样一来,刘肯定不会把他今跟踪宏市长到园林度假酒店的事情出去了!
梁健开车离开时,瞧见驾驶员刘还站在原地朝他挥手。
自己跟踪领导的事情,倒是摆平了,梁健有把握,刘是不会了。接下去,倒是有个棘手的问题摆在了面前,那就是,让刘在《江南诗刊》发表诗歌的事情。
其实,梁健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江南诗刊》编辑的兄弟,《江南诗刊》毕竟是省级刊物,他还没有路子一句话就能把这件事情摆平。
犯愁的时候,梁健就想到了自己的忘年交柯平。这件事恐怕只有求他了。不过,他也很不好意思,毕竟,他与柯平之间的关系,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如果这会他去求柯平,帮助宏市长的驾驶员发表诗歌,会不会让柯平觉得他要拍市长驾驶员的马屁,这个印象可不大好,会不会影响两人之间原本单纯的朋友关系呢?
可是,梁健的确想不出别的人来帮忙了,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梁健把车子停在路边,拿起手机给柯平打电话。
电话响了n下,却没有人接。梁健知道柯平的生活规律,日夜颠倒,这会也许还没有起床呢!就搁下了电话,开了车往七星岛去。
到了七星岛,胡英和七星岛老总康丽已经在一个雅间里等他,她们倒了些淡茶,正在聊。见梁健进去,胡英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康丽也朝梁健抚媚地一笑。
梁健眼前一亮,今的胡英身穿一件贴身淡蓝薄羊绒衫,从脖子到胸口露出的雪白肌肤,更是十分诱人。
梁健原本以为,被拆迁问题纠缠的胡英,应该是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他是真心看不得,女领导干部为政务憔悴不堪的样子,来时心里还隐隐有些担忧。
此刻看到胡英淡定、优雅的样子,他算是放心了,笑得也很放松。
梁健坐下后,康丽给梁健倒水,梁健连“我自己来”,康丽还是坚持给梁健倒水:“能给帅哥倒水,是我最快乐的事情。”梁健开玩笑道:“原来,康总也是‘吃长相’的啊!”
康丽又朝梁健妩媚一笑道:“我‘吃长相’,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胡英打趣道:“梁健,你可要心了。如果我不在,康丽不定就会把你吃了呢!”
梁健还是第一次听胡英这么打趣自己,平时跟女人话也算八面玲珑,但面对胡英,梁健就有些迟疑,不敢随口乱。
但是康丽把话头抢了过去道:“不蛮胡记,我还真想某,趁胡记不在的日子,把梁健吃了呢。不知道胡记你舍不舍得!”
康丽这话得这么暧昧,超乎梁健的意料之外。没想到胡英却并不在意,笑道:“梁健又不是我的私人物,如果他自己愿意,我没有任何理由反对啊!”
康丽笑道:“那就好,从现在起,我就谋划拣个日子来吃梁健了!”
梁健觉得这些话得太离谱,就道:“今是怎么回事,你们俩尽拿我开涮!我都快饿死了!”
“对,对,都差点忘了!”康丽从位置上站起来,你们先聊聊,“我通知厨房给你们上菜!”
康丽原本完全可以一个电话通知上菜的,但康丽就是康丽,开玩笑归开玩笑,懂规矩又特别懂规矩,她当然知道胡英和梁健到这里来,一方面是来放松,另一方面,肯定是有正事要谈,为此,她必须给他俩留出单独呆在一起的时间和空间。
雅间里只剩了梁健和胡英两个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两人相互看了眼,梁健一下子竟有些恍惚,不知道该以哪个身份对待胡英了。
如果把胡英看成区委记,那么这个雅间营造的亲密氛围,就有些浪费了。但如果把胡英单纯当作一个女人,那么亲密就会变成暧昧。
实话,如何“正确”对待胡英,梁健还真是有些拿捏不准。他感觉自己是在冰面上走,虽然走得心翼翼,但只要稍稍放松,不定就会打滑,甚至可能会掉入冰冷的水里,再难爬起来!
但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又哪里会有那么多的“正确”呢!
反而还是胡英最先开口:“今来得这么晚,是被工作上的事情绊住了?”
梁健不会隐瞒胡英,就:“不是。刚才我跟踪宏市长了。”
听到梁健用了“跟踪”两字,胡英吓了一跳,急问:“怎么‘跟踪’啊?”
梁健:“就是‘跟踪’。今,宏市长没有对我,跟谁一同去吃晚饭。我就好奇心起,当宏市长的车子开了之后,我就一直跟在后面。”
胡英担忧地道:“梁健,你做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的领导秘了,应该清楚,跟踪领导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否则,你这秘很快会当到头的!”
梁健答道:“我当然知道。但我感觉,宏市长这段时间跟往常有些不同,所以我非常想弄清楚。对于一个秘来,如果不了解领导的情况,其实也是一种失职啊,所以我就跟上去了。结果,你猜,我看到宏市长跟谁在一起吃饭吗?”
梁健盯着胡英的丹凤眼。
胡英乌黑的眼珠灵活闪动着,一会儿她开口了:“难道……是……周?”
不需要出整个名字,胡英只要到这个“周”字,两人都会意指的就是“周其同”。梁健点了点头。
胡英很有些纳闷了:“这个周其同,最近究竟有了什么大的本领了,竟然跟宏市长突然之间走得这么近了?”
梁健:“这个,我也发现了。”
胡英抬起圆润的下巴,瞧着梁健:“哦?”
梁健:“我跟踪到了园林度假酒店门口,发现迎接宏市长的是,周其同和常月。”
“常月?”胡英像是在自言自语:“那个舞蹈演员?”
梁健点了点头。
胡英得到梁健的确认后,脸色顿时掠过一片阴翳。继而陷入了沉思。
梁健不知道,此刻胡英心里到底是何滋味?大家都传,胡英和宏市长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是不是因为常月的出现而受到了挑战呢?
梁健又道:“另外,你让我打听,宏市长是不是真的同意周区长去省里的事情,我也已经探听过了。宏市长,他是同意了。”
胡英的脸色更是一沉。
康丽重新回到雅间时,梁健和胡英之间还是处在沉默的状态。康丽看出,刚才俩人肯定谈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康丽对于客人的心理变化的敏感,就如一只蜜蜂敏感花的味道一样,她知道这时候最需要有人来打破这种沉默,使人可以从这种沉闷的氛围中脱身而出,暂时忘记那些不痛快的事情。
排遣不快、营造快乐,是康丽对自己服务工作的一个最重要的定位。于是,康丽对雅间里的沉闷氛围视而不见,笑道:“今,你们两位领导算是有口福了,我们这里刚进烤全羊,这种冰冷的气,吃烤全羊再合适不过了!当然我们三个人肯定是吃不完的,我已经安排了跟隔壁包厢分一只。”
听到康丽的欢快声调,犹如一缕阳光,把雅间里的阴翳给劈开了一丝缝隙。
胡英也想暂时忘却刚刚听的那些不快的消息,就对康丽:“今我们喝你这里的米酒,吃烤全羊。”
康丽故意打了个响指:“正点。喝米酒,吃羊肉,我们今就大吃大喝一番!”
梁健被这两个女人的豪爽劲影响,:“好,大块吃羊肉,大碗喝米酒!”
羊肉和米酒上来了,还有几盆蔬菜和水果,就是一顿豪放够劲的晚餐了。
胡英和康丽毕竟是女人,烤羊肉吃了几块,就吃不下了。但是,米酒却连续喝了好多碗。
这种米酒,是镜州地区农家自家酿制的米酒,每个冬都有人用糯米发酵酿制。酒味味甘,容易下口,酒性缓慢,后发有力。很多酒场老手,都贪恋米酒入口的微甜,放松警惕,一连喝下几碗,最后必醉无疑。
梁健也中过这种米酒的招,喝得时候就特别留意。但是两大美女,都喝得如此豪爽,他也不可能少了。
喝酒就是讲氛围的,氛围好了,你自己也不肯少。梁健还有一个怪癖,也可以是他的喝酒风格,那就是不喜欢弄虚作假。
有人,酒场如战场,在酒场上也同在战场上一样,兵不厌诈。于是各种套路和手段尽出,有些人就在白酒瓶里灌开水,敬你的时候还是当白酒喝;有些人喜欢手边放一块湿毛巾,一口白酒下去,用毛巾在嘴角一抹,白酒都给毛巾喝了;还有些人喜欢酒盅举得高高的,你以为他喝下去了,其实酒都在脖子往后一仰的当儿,越过肩膀往后倒了过去……
如此种种,各种手段。但梁健喝酒的时候,却非常鄙视这种行为。也许是来自农村的一份憨厚,认为酒是粮食做的,浪费酒,就是浪费粮食。时候在农村,看到农人喝酒,是把它当作一种享受,一种放松,一种欢乐的,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喝上酒,也并不是每都能喝上酒,只有在快乐的时候、有红白喜事的时候,才能喝上酒。
为此对于酒,梁健保存着一份与官场对待酒格格不入的敬畏。在其他地方,他也许会耍花招,但在酒上面,他硬是坚持了不浪费的底线。
正是因为这条底线,有时候他也会喝多,会喝醉。但他乐意。如果一个人生活中,没有了任何的底线,那还叫人嘛!
如今,跟胡英和康丽在一起喝酒,梁健更加不会弄虚作假了。要知道,在镜州市,至少在长湖区,这两个女人,真的算得上是极御姐了!
胡英是长湖区委记,长湖区的一把手,在整个长湖区她的官最大了;康丽是长湖区的企业家,七星岛农庄名声在外,康丽也是不知多少长湖区头面上的男人想要一亲芳泽的对象。
能够和这两位极御姐在一起喝酒,笑,梁健也觉得,这可能是自己前世修来的福分。虽然梁健以前是江中大学的高材生,但是,要知道在这个社会,没有机遇,没有地位,你是享受不到这样的待遇的。为此,梁健有些感激地看看胡英和康丽。
胡英和康丽都是很敏感的主,问他这会看人的目光,怎么有些怪怪的,有种不出的东西呢?
梁健也不隐瞒,把自己能够跟她们喝酒的高兴和快乐,告诉了她们。
胡英和康丽都笑了起来,康丽:“既然喜欢跟我俩姐妹喝酒,以后,你只要有空就经常来。我也很荣幸能和你这样的帅弟喝酒呢!”
胡英被梁健这么一,心下也是高兴,先前听宏市长和常月一起吃饭的不快,一扫而空。人是需要慰藉的,有时候一句话,就能让人开心起来。胡英突然提议:“我和康丽都姐妹相称了,以后梁健,私下里,你就叫我们姐。”
梁健这还是第一次听胡英出这样的提议,看来胡英对梁健的感情又深了一分,他很开心地端起了酒杯,来敬她们:“那我就敬敬两位姐姐。”
三个人又喝了一番酒。
剩下的烤羊肉基本都给梁健一个人下了肚,胡英和康丽更多是吃蔬菜和水果。
三个人有有笑,一直喝到十点多。
胡英今的状态有些像是过山车,从不开心的谷底,到兴奋的山巅,她今喝酒也就放开了,最后竟有些高了。
康丽有些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提议,让胡英住在这里,至少也有个照应。毕竟胡英是单身,如果回到家里,酒喝多了,有众多的不方便。
胡英也接受了康丽的提议。康丽,她们农庄在临水的地方,有一个套间,相当不错,大部分时候,都是康丽留着急用或自己住的,一般不对外开放。
梁健也同意,让胡英住下来。胡英朝梁健看看,也就答应了。
康丽就让人取来了电子房卡,交给梁健,对他了房间号,:“你先陪胡记过去,我这里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晚些时候来看胡记。对了,梁健,你要不要住下来?”
梁健:“我啊?我不住了?否则两个人蹭了你两间房,让你这个老总亏大了!”康丽笑:“如果你不想蹭我两间房,也可以啊,那你就在英姐的房间里挤挤得了!”
胡英伸出粉拳在康丽的肩头打了一下:“喝了酒,话越发没谱了。你快忙你自己的去,记得待会来看我。”
胡英这一记拳,打得很是妖媚。梁健很少看到胡英这么女人。
梁健暗暗觉得,作为一名区委记,胡英平时一直把自己非常女人的一面压抑着,直到非常私密的场合,或者喝酒喝高的时候,她才让自己有丝毫的显露。梁健不由觉得,官场还真不是好呆的,为了这个位置,女人要放弃性中很多可爱的东西。
梁健到七星岛农庄来过几次,对这里的格局也多少有些了解。经康丽一指,他大体已经了解了房间的位置,便在前面引导着胡英走去。
七星岛农庄的设计很讲究,非常具有江南特色,时不时来一堵墙,或者一段廊,蜿蜒曲折,众里寻她,既是一种趣味,又把不同的空间婉约分隔,相互之间互不干扰,保留了私密性。
来到房间前面,梁健才明白了康丽为什么让胡英住在这里。
原来这个房间,是靠一堵矮墙与其他房间分隔开来的,根本就如一层别墅。进入房间,却又感到非常闲适和宽松。
梁健想要打暖空调,胡英阻止道:“刚才一直呆在空调里,喝了酒也不冷,还是开开窗,透透气。”
梁健就去推开窗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弯湖面,扑面而来的是湖面清风,更觉可人的是湖上还有一枚半圆的月亮。梁健不由感叹:“夜景很美。”
房间里还没有亮灯。听到梁健窗外风景不错,胡英就索性不开灯了,来到窗口,跟梁健一同趁着夜色,凭空眺望。
胡英因为喝了些酒,身上散发着暖香,梁健心里一动,不由朝胡英的侧面看去。脸蛋丰满圆润的胡英,那种成熟女人的风韵,一时间让梁健感觉难以抵挡。
他的意志却要求他,必须严守底线,所以尽管他的手臂很想伸过去,挽住胡英的腰肢,但他并没有行动。
胡英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幽幽地道:“有时候,真觉得当官没什么意思!一生为之奋斗,可如果一旦脱下这个帽子,最后还剩下什么呢?”
听胡英话语之中带着伤感,梁健心想,这也许是自己透露的宏市长和常月走近的消息有关。梁健想,自己不能再丧气话,就道:“姐……”
梁健还是头一次称胡英“姐”,不过这是胡英先前要求的,梁健就这么试着做。胡英听梁健称呼“姐”,好像一时间也没有适应过来,转过头来,冲梁健一笑:“有什么话,。”
梁健:“有句话:今再大的事,到了明就是事;今年再大的事,到了明年就是故事;今生再大的事,到了来世就是传。所以很多事情都没什么大不了,都不需要太计较,都会过去的。不管现在拆迁难题也好,其他事情也好,都会过去,工作和生活也都会好起来的。”梁健的这番话是有所指的,聪明如胡英当然听得懂。她先是不出声,依旧望着湖水中翕动的微光,过了一会儿,才转过头来,看着梁健:“虽然你很年轻,不过有些地方,你好像比我还看得开。谢谢你能够劝慰我!”梁健一笑道:“你不是我姐吗?”胡英笑了:“有你这样的兄弟,是我三生有幸。”梁健笑道:“只要你觉得我够格就好了。”胡英瞧着梁健:“今晚上,你还打算回去?”梁健想了下:“还是回去,明一早还要提前赶到单位,宏市长还有个早会。”胡英眼神中似乎露出微微的失望,不过她并无表露许多,:“如果要回去的话,那就早点走。”梁健点点头,尽管有些舍不得这里的山水风情,梁健还是:“那好,我早点回去了,也已经不早了。”胡英:“别开车了,喝了这么多酒,开车危险。”梁健:“应该问题不大的。”(当时酒驾基本不查,出事之后才承担责任。)胡英坚持道:“因为喝酒开车出点事情,不值得。让康丽派个车送你回去。”在这种事情上,梁健不会过分执拗,毕竟他也知道,自己身份不同,市长的秘,如果酒驾肇事,这事只会大,不会。这么一想,梁健就感觉风险太大,于是就道:“那好,我跟康丽姐去,麻烦她派车送我去。”着,梁健便打算离开房间。胡英忽然转身,喊住梁健:“梁健,你等一等。”梁健“倏忽”转过身来,等胡英话。胡英却什么也没,只是转过身去,靠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夜色和湖水。房间里一下子出奇的安静,没有开灯,但两人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梁健的心突然砰砰跳动起来。心想,难道胡记是舍不得我就这样走了?但是她又不话,他留在这里又能做什么?难道她是容许他对她做任何事情?如果容许的话为什么又不?这么想着,梁健的脚步不自觉地靠近胡英。心中冒出了一个念头:默许就是容许。真正聪明的女人,是不会明确告诉你可以对她做什么的!如果一个女人不反对你对她做什么,你却不敢做,那就是男人的问题了!这么想着,梁健的心脏就如加速的马达,一下子狂跳起来。望着胡英姣好的背影,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但胡英的身子保养很好,这跟她平时跑步、做瑜伽也许有关系,饱满但不富态、白皙但不苍白,对梁健来,这是一种跟余悦、项瑾、阮珏等年轻女孩不一样的魅惑!梁健自问,当初发生电梯危机的时刻,自己抱住胡英强吻,两人滚在电梯地板上,也许本就有种假公济私的味道,也许从内心深处,自己早就对胡英有种想要亲近的想法。如今面对默许自己胡作非为的胡英,梁健瞧着她的背影,身体一下子就有了反应。他快步走上前去,从身后轻轻搂住了胡英的腰肢。胡英的身体仿佛悸动了一下,鼻息中发出“嗯”的一声。尽管如此,胡英没有转身,也没有制止梁健,她继续看着窗外的湖水。只是淡淡地:“康丽这妮子,就是鬼灵精怪,恐怕不会来了。”梁健见胡英顾左右而言她,便更加放肆,他的身子贴到胡英的后背上。胡英还是看着面前的湖水,轻声着:“今你对我做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反对。”听到这句话,梁健脑袋里仿佛爆发了一颗型炸弹,全身的细胞都洋溢着一种快感,他不能否认,他早就想要拥有胡英,而种种原因,却使得他一直克制着,如今胡英却把一个机会就这么扔给了他。忽然,梁健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也许胡英是想用这种方法报复宏市长。这让梁健稍有迟疑,手便不动了。胡英感觉到梁健的迟疑,问道:“怎么了?”梁健:“你曾经过,我和你的关系,不能跨越那条线的。我不能这么做。”着梁健往后退去。胡英转过身来,虽然是在黑暗之中,梁健还是能够感觉到胡英浑身温热,这是情绪激动的作用,还是酒精的作用?胡英:“现在情况变了!今,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着,胡英靠近了梁健,一把抱住了他。梁健忍不住双手贴上胡英的背……曾经的场景又在梁健的脑海中闪现,当时胡英就对梁健过,两个人不能逾越那条鸿沟。梁健不能不想,胡英今的举动都是受到刺激的冲动,等过了明,就会后悔。而且,两个人一旦捅破这层关系,今后将如何面对,梁健一点准备都没有。毕竟他是夹在镜州市长宏叙和区委记胡英之间的那个人,他不想因为一时冲动,陷入那种无法自拔的漩涡当中。想到这一层,梁健顿时有种摸到烫手东西的感觉,双手猛然从胡英身上移开了。梁健:“我好像有电话。”这是梁健的借口,他从胡英退开,然后拿出了手机,手机屏幕上没有任何来电显示,根本就没有人来电。胡英问道:“谁的电话?”梁健不好回答,只好:“我好像听错……”这时候,梁健的电话真的响了起来。梁健一看上面的名字,这个电话真是出乎梁健的意料。来电竟然是镜州宾馆的服务员金婧。梁健看了下胡英,接起了电话:“喂?”宏市长专职服务员金婧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之中带着点急促:“梁秘,你在哪里啊?”梁健又看了眼胡英,这是向胡英表示,他不得不谎的意思,就道:“在外面,马上要到家了。怎么,有什么问题吗?”金婧犹豫了一会,似乎鼓起了勇气才道:“刚我看到,上次来过的那个常月,跟着宏市长,进了他的房间。当然这种事情,本来是不需要我管的,但我总感觉这个常月不是什么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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