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薇有问题?有什么问题?”
我觉得不太可能,她是确确实实的人类,真正意义上的“弱女子”,她能有什么问题?
“是这样的。 WwWCOM”判官解释:“我怀疑,她在墓中被上了身,因为当时,她是自己走出古墓的。但是正常情况下,以她的体质,绝对不可能比我们几个还恢复的快。”
哦?
我听赵老板和白昭过,在山林里遇到了走失昏迷的薇,就把她带回来,现在估计还在医院。
根据判官的意思,从古墓到赵老板他们现薇的这一段距离,都是薇自己走过去的?
难道薇真的被墓里的什么东西上了身?
那古墓过去了一千年,里面真要滋生出什么东西,也很有可能,最起码牢鬼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思索一下,拿定主意:“那好,明我俩一起去看看她。”
判官点了点头:“真要被东西附身的话,很有可能与墓主有关,万一被它夺了那姑娘的身躯,可就麻烦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
那滇师是个极其牛比的存在,光他一个人就能够搞个翻地覆,如果他在多出一个帮手,那还得了?
薇真要被上了身,刚好判官这个“猎鬼师”在,把那东西赶出来不就行了,对付鬼类,她比我拿手。
我有些不理解判官的举动:“对了,你对这事怎么这么上心?”
“那个军师算计了我们好几个,我们当初得到的古墓地图,也应该是他故意给我们的。这个场子,必须找回来。”判官咬牙切齿的答道。
我想起来,罗钢搞的那一系列的举动,其实都是军师在后面操纵的,这个局,应该布了很久。
我甚至有种怀疑:在墓里见到的那几具干尸,会不会也是军师在后面搞的鬼?
这事就这么定了。
“好了,明早上我还有点事情,下午再来找你。”判官着,起身作别。
我也不好挽留她,孤男寡女的,万一被她误会还不好。
再了,我自己都是睡棺材,也没有多余的被褥,怎么留?
至于判官,显然不用担心她的安全:她这样的女子,走南闯北,什么样的风浪没有见过,大晚上的,也不用担心她出事。
她不惹事就烧高香了。
判官与我作别,随后翻身从我家院墙出去了,身手倒是不错。
我这才彻底放松,先去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把这两的疲惫尽数洗净,这才打着哈欠领着红回到地下室。
一躺到金丝楠木棺里,一股熟悉的冰冷涌上身体,让我犹如鱼儿终于回到了水中,浑身不出的舒畅。
红也挺懂事的,没有再来揪我的头,让我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一早,我起来洗漱完毕,拿了两万块过去还白昭,至于其余的钱,还是存着先,现金放家里可不保险。
我本来打算把红继续留在家里的,她却死活抱着我的大腿,就是要赖着我。
经过劫后,她的体型比当初婴儿模样要大上许多,看起来也像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除了眼睛有些怪异,跟其他孩子倒是区别不大。
我想了想,找了个墨镜给她戴上,遮住她紫色的眼珠,这才带她出门。
还好家里放着几把备用钥匙,要不然还得找开锁公司。
不远处,一个瘦弱到楚楚可怜的女孩,正弯着腰在扫落叶。
这条街道上种着一排的槐树,一直连通到尽头的殡仪馆,以及更远处的火葬场。
槐树是一个木字带了个“鬼”,这种树生阴气较重,正适合种在这种地方。
只有一点不好,到了秋冬季节,就开始不停的掉叶子,每都要扫。
白舞身体不好,也上不了班,只能简单帮她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扫地做饭什么的。
我看着她有些孤独的背影,叹了口气:要是再找不到合适的肾,这个如花般的妙龄少女,怕是熬不过多久了。
我好歹是个活尸,在她的身上,我能够明显看到一种“死气”。
准确的,那就是死神或者阴差,将要光临的征兆。
这种死气,我曾经见到过好几次,基本都是老人身上。
“舞。”我喊了她一声。
白舞回过头,见到是我,张开嘴笑了,嘴唇干燥到裂开了一道道的细纹:“姜大哥,你回来啦,好几没见你了。”
“嘿嘿。”我笑了笑,打趣她:“几不见,舞漂亮多了嘛。”
“哪有?”舞有些不好意思:“姜大哥又笑话我。”
“来,叫姐姐。”我一把拽过身后屁颠颠跟着的红,。
“哇哇!”
红只会哇哇的叫。
也许女人生就有种母爱泛滥的情怀,舞一见到红,很高兴的过去,讲她抱起,掐了掐她的脸:“姜大哥,这谁家的孩子啊?”
“我家的。”
“可是,姜大哥,你不是没老婆么?”
我:“……!你别管那么多,她叫红,我找你哥有点事,你帮我看着她。”
着,我又拍了拍红的脑袋:“不许咬人。”
我这里的咬,是另一个意思。
虽然红看起来很老实,单她骨子里可是个僵尸,而且是经历了劫的僵尸,随便露出个獠牙,让舞沾染上尸毒,以舞这体格,也能让她立马死亡的。
白昭正在里面扎纸人。
他有些愁眉不展,看起来好像一夜没睡,见我进来,勉强笑了一下,就算我递给他两万块钱,他也只是随手丢到一边。
我见他精神状态不好,于是问他:“大白,怎么回事?”
他犹豫了一下,眼眶忽然就红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一看,急了:“是不是缺钱,要多少,你就是。”
别的不,我家里还放着六十万呢。
“不是。”白昭抽噎了一下,低声的:“舞……怕是不行了。前……,我又带她去医院检查了一次。”
我心里顿时升起不详的预感,似乎验证了我刚才从白舞脸上见到的死气。
“医生怎么?”我低声的问。
“最多一个月。”白昭强忍着自己完全变调的声音,不敢让外面的舞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