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术?
纯洁的我表示,这种以公然看美女洗澡为目的的术法,居然有这么端庄大气的一个名字?
张非撇了撇嘴:“不是水镜术,你以为是什么?”
经过判官的确定,微然倒是落落大方的表示,她先来。 WwWCOM
实际上,在生死关头,什么道德啊,礼仪啊,廉耻啊,还真的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值。
“你放心,”张非瞥了我一眼,哼哼一声:“我到时候要躺倒浴盆下面施法,是什么都看不见的,你们要提防四这货,心被他占了便宜。”
我:……!
尼玛,怎么扯到我头上了?
我果断表示:“那我等会儿回避先。”
“那可不行。”张非一把拉住我,满脸淫荡加猥琐:“这事儿,还得落到你身上。”
“为毛?”我愣住。
“因为只有你闲着。”张非指着判官:“等下,我俩都要做法,来逼那东西现形,都腾不开手。而她俩都是厉鬼索命的正主,这里唯一置身之外的人,就剩你了。”
我还要辩解两句,张非再次开口:“俗话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就表推辞了。而且,你责任重于山,两个大美女大姑娘的命就握在你的手上,你忍心见她们年纪轻轻的就香消玉损?”
“这……”我觉得张非这子明明是个警察,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滑头?
警察不是应该刚正不阿么……
等到太阳把水桶里的水晒得有些热乎乎的时候,那蜡烛也烧得差不多了。
张非重新找来两根白色的蜡烛,将原先的红色蜡烛往上面一擦,看看色,拍了拍手:“时间差不多了,大家准备。”
他交代了判官几句话,的是行业术语,我表示听不懂。
等判官勉为其难的点点头后,他这才来到我身边,叮嘱我:“等下,你就盯水里的人,记住,重点放在她的身后。还有一点,你必须用眼睛的余光来看这面镜子。”
着,他伸手从判官那里接过那枚桃木为框的木镜,将它插到浴桶头上。
“看见了怎么办?”我问。
张非摇了摇头:“不怎么办真要对付它,还得到晚上才行。”
我哦了一声。
大家都交代完毕后,张非身体一缩,就钻到了浴桶的下方,整个人伸出双手,抵到浴桶上,:“开始!”
随着他的话落,判官也伸出一只手,按到那桃木镜的边缘上,将桃木镜扶住。
微然犹豫了一下,开始脱衣服。
我和她都有些尴尬。
当然了,有些事情,其实没想象中那么难堪。
等她躺入水中后,我就试着一边盯着她,一边看那桃木镜。
开始的时候,我还是有些躁动的,但渐渐的,透过镜子,我现水里微然的倒影,居然慢慢生了变化!
是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影子,犹如蒙上了一层黑色。
在这层黑色里,我注意到,微然的整个面目都变了!
她浑身的肌肤开始凹陷下去,就好像一下子被吸空了身体里的精血,变成了皮包骨头!
就好像死去了几十年的样子!
这尼玛,就跟我当时在汽车里见到的,当时微然的模样一模一样!
咕噜!
就在这个时候,微然的身体动了动,本来浮在水面上的脑袋,忽然好像受到了一股巨力的拉扯,猛地往水下沉去!
最主要的一点,微然居然不挣扎不动弹,就那么缓缓把头往水里靠!
不好!
我一见情况不对,连忙伸出手,一把抓住微然的肩膀。
我的手,似乎抓到了另一双手,这双手,同样抓着微然的肩头。
那双手有着巨大的力量,我一手拉扯之下,居然没能拉动微然的身躯!
“出事了!”我喊着,猛地伸出另外一只手,两只手同时按住微然的双肩,将她往外面拉。
我本以为判官和张非会来帮忙的,但他俩却好似泥塑一般,根本就不动!
这样下去,最多三五分钟,微然就得溺死在这浴桶里!
我心里慌着,死命的与那双无形的大手抗衡。
拉了好几下,那手就好似铁打的一般,根本就没动静。
这下麻烦了!
我把牙一咬,松开手,右手往左手的手背上一擦,饕餮之眼立即调动起来,缓缓睁开。
再然后,伸出左手,一手抓住了微然的肩头。
一种“嗤嗤”的声音从水里传来,肉眼可见的白色火焰在水里灼烧了一下。
那是饕餮之眼附带的特殊力量,连牢鬼都架不住烧。
这火焰一晃,微然的身体立马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变得软绵绵的,被我伸手从水里捞起来。
还好,身体一离开水面,她就呛了两声,睁开眼睛,开始吐水。
“快,拿衣服给她!”我对旁边的娅。
娅连忙找了一件衣服给微然披上。
微然吐着水,我收起左手,慢慢掩去饕餮之眼。
快步找把椅子,一把坐了下去。
一会儿后,一股极度乏力的感觉就涌遍我的全身,同时头晕目眩,浑身就好像被上下颠簸了好多圈一样。
我一把按住脑袋,痛苦的躺在椅子上。
唉,这饕餮之眼,威力是大,但是每次使用,都太球伤身体了,真是一个人,根本就不敢用。
用完以后,那基本就是待宰的羔羊,连还手的余地都没。
还好,这里是我的家。
我想着,眼前金星乱冒,什么也看不见。
红似乎也察觉到我的痛苦,在房间里哇哇叫了两声,快扑过来,一把扑到我的大腿边,抱住我的大腿,嘴里还出一种低沉的吼叫。
过了好一会儿,我这才恢复一些体力,眼睛睁开。
在我的脚边,红一边抱住我,一边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那个浴盆,好像野兽一样,龇牙咧嘴的吼着。
只是因为我教过她几次的关系,她在人前终于不会露出僵尸獠牙,要不然,旁边的微然和娅估计早就吓跑了。
我心中一动:难道,她在浴盆里感受到了什么威胁?
单纯从感知上来,红绝对是在场所有人里最强的一个,这点毋庸置疑。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让她冷静下来,同时探头往浴盆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