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判官情绪很激动,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把黄一飞最后过的话告诉给她:“你师父了,你不能杀他。 WwWCOM”
“为什么?”
“因为……”我犹豫一下,还是出了答案:“他,是你的父亲。”
父子相残的事情,各种狗血脑残剧里,我见的多了,大多数都是因为意弄人,直到最后才知道双方的关系。
以及什么兄妹相爱啊,亲生女儿当养女啊,等等,反正就是各种误会。
这一幕,自然不应该在现实里生。
所以我毫不犹豫就了出来。
判官愣了一下。
她毕竟是练过术法的,所以居然很冷静的问我:“你,他是我父亲,是我师父告诉你的?”
我点点头。
“这事情,不一定是真的,毕竟我师父一心想要救他,而恰好我师父有知道我的脾气,这样,估计只是为了保全他的命。”
我哑口无言。
对于我来,黄一飞既然是临死之际的话,那我是肯定不会怀疑的,倒是没想到,判官居然会质疑。
但仔细想想,貌似还真有这么点道理。
黄一飞他欠杜江一条命,虽然不知道当时的经过是怎样,但老黄是确确实实,把命还给了杜江。
他知道判官的脾气,知道单纯“杜江是他救命恩人”这么一句话,是没办法真正劝住判官的,所以既然想要保全杜江,谎也有可能。
这样一来,连我都觉得扑朔迷离了。
要杜江真不是判官的父亲,那我铁定是不会救他的。
当然了,现在社会里,科技这么达,随便做个亲子鉴定,就知道这话是不是真的。
但是现在……
不过我觉得,这事情,应该有八分左右的真实性。
因为当时杜江在认出黄一飞后,问过他,他的女儿现在怎样。
这明,杜江确实是有个女儿的,而且黄一飞知情。
这时候,杜江咳嗽了两声,很虚弱的回答:“你是不是我的女儿,很简单,脱掉你的鞋子看看。我女儿的左脚踝上,有一颗红痣,叫作奔波痣,意为一生奔波无停的意思。”
我注意到,判官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这明,杜江的那颗痣,她脚踝上确实有!
看来,杜江还真是她的父亲!
杜江完这句话,就没有继续了。
远处,战斗之声轰鸣不绝,海浪席卷,呼啸而至,而且大雾漫,啥也看不见。
大家啥也不能做,只有等。
渐渐的,钩蛇呼啸的声音弱了下去,直至完全消失。
而光,也渐渐的明朗起来,露出金色的朝阳,洒遍了大海。
不知不觉里,竟然已经过去了一一夜的时间。
或许是我那两滴尸血的功效,又或许,是杜江本身的道门神通厉害,再或者,可能是黑蛊果产生的效果,反正杜江身上的伤竟然压了下来,渐渐已经能够行动。
判官虽然也信了自己是杜江的女儿,但鉴于黄一飞之死,从那以后,她都没有跟杜江过一句话。
在此期间,我把之前海岛上生的事情,跟她们几个了一遍。
“看来,那条黑龙很聪明啊。”庄晓月听完后,作出分析:“它肯定早就隐藏在暗处了。这次,钩蛇的逆鳞被你撕掉,又击穿钩蛇的胸腹,它这才趁机冲过来,估计已经算准了钩蛇的弱点。我估计,那条钩蛇怕是要丧命在黑龙的手上。”
对于这个法,吕霞也表示了赞同。
等到这一轮太阳出来,钩蛇放出的浓雾全部被吹散后,大家这才决定,绕到蛇谷前端去看看。
为了节省时间,我找判官借来,砍断了几根低矮但很粗壮的树木,以熟练的木工手法,做了一条木船。
虽然并没有其他的辅助工具,如铁钉一类的,但真正的木匠,即使没有半颗钉子,也能够造出一条船。
还好海岛上并不缺木头。
花费了我半的时间,一条长约两米的船便被我造了出来。
因为没有专业工具,如刨子、锯子、斧头、凿子等物,让这条船看起来很简陋,但很结实。
之前为了出噬血珠的最强一击,我曾经让它把我的一身精血吸噬一空。
这时候为了自己的面目看起来不是皮包骨头的骷髅形态,我特意下水了两次,利用噬血珠杀了两条大鱼,顺带取了鱼泡。
将这鱼泡撕开,夹杂在木板下方的接缝处,就能够起到很好的密封作用,让船只的防水性很好。
驾着船,绕着蛇岛转了半圈,随即在前方的沙滩上停下,登上了岛。
大自然自我恢复的力量果然很强大,明明前还能见到,满沙滩都是各种原因而死亡的蛇、鸟,但到了今一看,这些东西全部都消失了。
沙滩还是以前的沙滩,就连之前被一场大火烧个精光的山谷,也隐隐透露出植物的颜色。
山谷里面,只剩下那场大战的痕迹,泥土翻滚,岩石碎裂,黑龙和钩蛇,早已不见了踪迹。
也不知谁胜谁负,谁得了最后的渔人之利。
杜江走到蛇谷中间,蹲下身,抓起一把泥土来嗅了嗅,叹了口气,语气有些萧索:“蛊树也跑了,这个海岛,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
我四周扫了一眼,意外现,之前被我拔掉的那片钩蛇逆鳞,还插在泥土中。
我旋即过去将其拔了起来。
这片逆鳞之前被杜江用法术处理过,这两下来,居然变得软软的,摸在手里,就好似一片布。
约莫有一米多长、一米多宽。
或许,这鳞片还能有点用处呢,毕竟是钩蛇身上拔出来的、最特别的一块鳞片。
这时候,我耳边响起了杜江的声音:“之前你见过的那枚药丸,是一种炼制法器的药,本身就有着软化皮革的作用,软化了这块本来极度刚硬的鳞片。
这鳞片本身水火不侵,刀枪不入,虽然被软化,但本身的防御力并没有消失,很适合你用。你拿它去做个斗篷,可以用来隔绝阳光,藏匿气息的。”
哦?
这么厉害?
听到杜江的话,旁边吕霞也开口了:“他的没错。正好我学过一点缝纫技巧,我来帮你处理吧,瞧你衣服烂的,也该换了。”
我低头一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