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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章高人?还是骗子?

作品:穿越黑棺 作者:望月声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当听到这个大笑声,张启山、二月红、齐铁嘴全都变了脸色,连一直作为局外人的尹新月也不例外。

    因为这个人,所有人都认识。

    --彭三鞭!

    光是从声音,李阳已经听出是谁了,何况是张启山等人。

    “哎呀,麻烦大了,这都上了火车,这厮竟还能追上来?”齐铁嘴叫惨道。

    “佛爷”

    “二爷”

    张启山与二月红互相呼应,提高警惕,备战起来,如果李阳是个来历不明的人,需要戒备,那么彭三鞭就是个必须动手解决的敌人,这点从偷名帖那刻起便已注定。

    丫头和尹新月往后退了退,却奈何包厢就这么大,根本无路可退,只得相互抱在一起,躲在靠车窗角落中。

    这俩女子本就貌美如花,此刻更是充满柔弱、可怜之美。

    可是,如果没有身边那一道高大的身影,该有多好啊……

    只见李阳第一时间也躲了过来,很(bu)自(ya)觉(lian)的和尹新月、丫头两人躲在一起。

    嘴上还道:“你们先打,我不打扰”

    瞧瞧,多特么自觉(注:“自觉”二字请自动PS成不要脸,为了照顾主角面子,以下内容皆用暗语描写……)

    尹新月泛着担忧的美眸一突,差点连眼珠都掉出来。

    --这世上竟有这等厚颜无耻之人!

    丫头心系二月红,虽没什么表示,但也是一脸无语。

    齐铁嘴看着躲在最后面的李阳,嘟囔道:“竟然把我的位置给占了”

    至于当事人张启山和二月红,他们哪里还顾得上李阳,面前彭三鞭已经杀至,左右车厢、过道都被彭三鞭的手下堵死。

    张启山和二月红对视一眼,眼中皆露出凶狠之色。

    彭三鞭此番带这么多人来势汹汹,又搞出这么大阵仗,肯定是没有讲和的可能了,左右两边又无退路,要想化解这次冲突,只有一个办法

    --杀!

    老九门的人,可不是善男信女。

    “哈哈,跑?怎么不跑了?今,老子就让你们知道,我西北彭三鞭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话到这,彭三鞭倏然眼神一凝,看到了躲在其中的尹新月,顿时笑得更猖狂了,道:“尹大姐也在这,真是太好了,快跟我回去,你爹可找你找得紧呐”

    “我不回去!”尹新月大声喊道:“我死也不嫁你”

    “哼,那可由不得你,要哭诉,找你爹去,我嘛,娶定你了”

    彭三鞭狂笑道,视线刚要收回,却不经意的扫过一旁,看到了李阳。

    顿时一僵。

    “是你!”彭三鞭声音都拔高一截。

    他到现在都忘不了,就是这瘪三暗算自己,把自己绑在野外三,若非尹老板回来,镇住了无法无的尹新月,派人接回自己,他怕是就要饿死在野外了。

    想自己堂堂西北彭三鞭,道上哪个人不敬自己三分?本来高高兴兴来接新娘子,却差点被一个无名卒暗算干掉,这传出去,他这张脸往哪放?

    是以,彭三鞭对李阳的恨意,犹在张启山、二月红之上。

    “好!好!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先取了你这瘪三的头泄愤,再收拾其他人”

    彭三鞭抽出腰后软鞭,恶狠狠指向李阳,厉声道。

    矛头,一下子就指向李阳了。

    所有的视线,也不由自主的转移至李阳身上。

    啊咧?

    这话是怎么的呢?

    李阳真心觉得这段剧情安排的不好,明明自己应该是个渔翁的角色,咋就突然变成矛头所指的当事人了?

    本来照他的想法,张启山和二月红与彭三鞭火拼,自己则舒舒服服坐在观众席上看戏,反正剧情就是这么演的,最后张启山也干掉了彭三鞭。

    流血流汗的活都让张启山干,自己在一旁看着,等他们完事,继续装神医,获取三味奇药…这剧情多自然啊,为毛要制造矛盾,非要把战斗往我身上引……

    罢了罢了,有矛盾就要解决,不然留到以后更麻烦。

    李阳大步迈出,站到包厢门前,与彭三鞭相距不过三步远,捎捎头道:“你真要跟我玩命?”

    彭三鞭一抖鞭子,长而有力的软鞭在空中抖出一个圈来,啪啪作响,又有气势又漂亮,一看就是用鞭高手。

    他就这样玩弄着李阳的心灵,道:“怕了?怕的话就跪下来大喊三声爷爷爷,老子一高兴,不定就放了你”

    李阳岂会被这等程度的恐吓吓到,摇头道:“我不想惹麻烦,大庭广众杀人,影响不好,你识相点自己走,还能留条命”

    是不是觉得李阳今的话有点多?

    如果感觉到了,就证明感觉对了。

    李阳在话时还在暗想:这样也该差不多了,反正都要干掉彭三鞭,与其白杀,不如用彭三鞭来为自己立个威。

    装神医,估计药理什么的,他懂得还没人家二月红多,若是细聊必会穿帮,倒不如趁此基础上,再装出功夫高强的高人,这逼格多高!

    李阳想到就做了,却不知对面彭三鞭快要气炸了肺。

    “好好,大话倒是很能…他妈的,老子先抽烂你这张嘴,看你还怎么”

    莫彭三鞭,就连张启山和二月红都觉得李阳有点装过头了,要知道盛名之下无虚士,彭三鞭的名头可是实力拼出来的。

    “隆隆……”火车一直开动的声音,仿佛掩饰住了所有人紧张的内心。

    因为包厢外全被彭三鞭的人围住,彭三鞭自是不担心张启山等人逃走,看李阳已站在包厢门口,正好首当其冲。

    那些手下看老大要亲自动手,便很自觉的退后一步,让彭三鞭能得空,尽情施展开鞭子和拳脚。

    这时火车正好驶入隧道,光线骤失,车厢内霎时间暗了下去。

    即使如此,也未能影响动手的两人。

    在光线暗下去的那一刻,彭三鞭便瞅准李阳,一鞭子抽了过去。

    彭三鞭不愧是鞭法了得,这一鞭又快又狠,在加上正好选中光线暗下去的那一刻,若是眼神、反应、身手稍慢一丝的人,都来不及躲开。

    “啪”黑暗的车厢内,发出鞭子抽打中实物的声音。

    打中了!

    众人心底一凛,不知情的人嘴角抽了抽,光是听那抽打声便觉得疼,这要打在人身上,还不得皮开肉绽?

    而知情人,如张启山、二月红亲眼看到,刚才一鞭可是直冲李阳面门而去,若是这一鞭抽中了,以彭三鞭的力道,可不是皮开肉绽那么简单的。

    彭三鞭脸上闪过嗜血之色,作为掌鞭之人,没人比他的感觉更清楚,他切实感觉到鞭子击中了李阳。

    刚才那一下,最起码能让那子失去意识,打倒在地。

    赢了!

    这也太简单了!

    连彭三鞭自己都觉得很无趣。

    这一鞭子的时间,只是一瞬间,但在人的意识中却是如过春秋,各种心思不断,震惊、害怕、兴奋、奇怪……

    奇怪,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是惨叫声!

    黑暗中,一双冰冷泛蓝的瞳孔盯着彭三鞭,此刻的李阳,不需要用肉眼去看,凭感觉就能判断彭三鞭的位置。

    “呼~”李阳张了张口,吐出一口寒气,仅一口,便叫车厢内的温度骤降,莫名的温差让所有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李阳双脚发力,整个人如弹簧般冲向彭三鞭,手掌笔直摊开,黑色的指甲、苍白如玄冰的手掌,以寸拳的方式打了过去。

    这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寸拳了,就连李阳都不知道是什么。

    这一记寸拳中,包含着属于异鬼的蛮力、又增幅在这具练武数十年的肉体上、拥有化境攻击力的暗劲拳劲凝聚在指尖……异鬼状态、武者肌肉、暗劲三者合一。

    虽异鬼状态下血液倒流,肌肉干逼,原本武者的肌肉力量实际上已经十不存一,可那副筋骨却是还在,配上仅剩的肌肉力量,再加上异鬼的蛮力、暗劲…这前所未有的组合,打出了超出李阳想象的攻击力。

    “嘭!”本该是一击将人打飞的寸拳,结果人没打飞,李阳手指指尖竟如钝刀般,撕裂开血肉、穿入了彭三鞭心脏。

    只此一击,竟是打出了这等效果。

    李阳有点懵。

    而彭三鞭却是两眼暴突,死不瞑目。

    他万万没想到,明明被自己鞭子抽中的李阳,非但没有倒下,居然还能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一击。

    想不到,没防到,便……死了!

    列车隆隆声依旧,这一刻只是瞬间,却似过了很久。

    一丝光线升起,火车驶出隧道,车厢内光线再次大亮。

    李阳褪去了异鬼状态,但就是他此刻的样子,才更是吓人。

    那些彭三鞭的手下,以及张启山等人就看到这样一幕:

    列车隆隆,一道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众人,他的脸看不见,一只手如一根长矛,活生生穿过彭三鞭胸口,又从他后心处钻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的指尖上,还插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显然是在胸膛内,被生生顶出来的,爆喷的鲜血,溅满车厢铁皮,鲜血还“滴答滴答”的滴在车厢过道上……

    “呕~”不少人转过头去,狂吐腹中酸水。

    “啊”丫头吓得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尹新月头低得更深了,身体打着摆子,没人比她更有感触。

    她刚才清楚感觉到了寒气,三前在新月饭店内就曾出现过的寒气,也就是,当初,她竟是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回,若是自己当时真把李阳惹怒了,或许结果,就和眼前的彭三鞭一样了吧。

    张启山和二月红面面相觑,刚才他二人还想着要制住李阳,可现在看来,谁制住谁,还不一定呢。

    彭三鞭可是成名已久的高手,能如此轻易杀死彭三鞭的人,绝不是自己等人打得过的。

    这下,张启山和二月红收起了动手的心思。

    “噗”手臂从血糊糊的胸膛滑出,鲜血哗啦啦的流出一地,李阳刚从这超乎想象的一击中回过神,还有些懵的挠了挠脸颊,却给白净的脸颊上留下几道狰狞的血痕。

    他忽然好像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左右两边彭三鞭的手下们。

    “额……你们还打吗?”

    看着一脸轻松,脸颊、手臂上却还在淌血的李阳,众人齐刷刷的摇头,也不知是谁先带起的头,将刀子往地上一丢,咣当一声,拉开了逃跑的序幕。

    顷刻间,左右车厢的过道再无一人站立,彻底清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