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庆不是白痴,不会把什么甲午战争,十四年抗战什么的明明白白的讲,他要真敢这么讲李世民知道了分分钟砍了他。WwWCOM
这种事情不能往明了讲,那就往虚了讲,随便套个理由,春秋笔法一下,不具体时候不具体地方就梦中那些老师给讲的,倭国鬼子怎么怎么凶残,怎么怎么崛起后玩命的搞侵略搞屠杀。
武元庆每一有时间就给皇子公主们,还有程处默,杜荷杜构,房遗直房遗爱等人洗脑,挑的都是些关系不错的,不会大嘴巴乱的。
武元庆还要求他们别回去和家里,至于他们到底会不会他倒是也没什么所谓,反正他对其他国家的态度早在处置突厥俘虏的时候就表明过了。
而且这些人家像房玄龄,杜如晦什么也都和武家关系不错,知道了也无妨。
不过武元庆却没想着把自己的愤青想法灌输给这些老狐狸,这些人早就修炼成精了,不武元庆的那些无凭无据的梦幻之言,就算是真的,在对大唐有利可图的时候他们也会轻描淡写的放下。
愤青还是从娃娃抓起的简单。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额,好吧这两句用在这里不太恰当。反正又过了好多在时间渐渐接近八月中秋佳节的时候,鬼子们终于从潼关过黄河入渭河一路西行到了长安东边的东渭桥码头。
本来武元庆想着是让船队停靠在灞河码头的,可惜灞河水量相对较少,船队行驶吃力只能作罢。
就算是停靠在稍远点靠北的东渭桥码头上,船队也是费了很大一番力的。
渭河作为绕长安的八水中水量最大的河道一直以来都是长安河运最主要的通道。
不过就和黄河一样,渭水的流量也是变化无常,而且携带的泥沙较多,很容易堵塞淤积河道。
隋朝开漕渠的诏书上就明白的写到:“渭川水力大无常,流浅沙深,即成阻阂。计其路途,数百而已,动移气序,不能往复。操舟之役,人亦劳止”。
加上唐初的时候又不是很重视河运这块,没有清淤以及拓宽河道,很多时候在渭河上游行船的时候都要用人力来拉。
纤夫的爱不就唱了嘛,妹妹你坐船头哦,哥哥在岸上走。在渭河上行船也常常这样,不过那些纤夫却苦的厉害哪像歌里唱的那么浪漫。
这也是武元庆最后让船队停靠在东渭桥码头的原因,不然要是往灞河上走的话,纤夫拉纤的路程又要远上很多,武元庆可不想大唐百姓为了狗日的鬼子受那个老罪。
东渭河码头。
武元庆早早就领着鸿胪寺的一干人等来到这里等着了。要照武元庆的打算那是准备好好晾晾倭国人的,甚至迎接的人都准备只派一个人的,但是唐俭死活不同意。
唐俭虽然把事情交给武元庆来办,但是该有的把关还是有的,防的就是武元庆闹事。
很多人会武元庆没气度,这么想这么干丢大唐人什么的,但武元庆本就不是什么有气度的人,也不会在乎什么风度,在乎国家的脸面,在乎什么大国风范,以前是老百姓,穿越了成了官二代他也愣是活成了老百姓。
在他看来恨就是恨,就要明明白白表达出来,爱憎分明,不会搞什么虚与委蛇,什么明明恨不得弄死却还要笑脸相迎。
可惜,鸿胪寺当家的是唐俭,大唐当家的是李世民,这两人都要武元庆严格对待这件事,让武元庆想恶心倭国人都做不到。
没办法武元庆只能按照定好的迎接规格时间早早的来到了码头等着。
这要在晋阳,八月的时候都开始转凉了,可惜这里是长安比晋阳所在的维度要低不少,更加的靠南。
所以虽是八月气温却依然很高,太阳当头晒的脑袋疼。
武元庆在码头等了没十分钟就溜号了,找了武家在码头的一个转运仓库钻到里边纳凉,鸿胪寺的其他人则苦逼的待在码头等着不敢乱跑。
仓库里边有放的粮食,正好给武元庆做了合适,让他可以躺在粮袋上边。
躺了不一会武元庆就迷糊住了,也不知迷迷糊糊了多久外边码头突然开始变得嘈杂了起来,接着鼓乐喧,鞭炮齐鸣。
武元庆被吵醒了,揉了揉眼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尼玛肯定是鬼子到了。
再怎么不愿意,武元庆也得出去露脸去,只是他木油木油的走的很慢,等他晃晃悠悠来到码头的时候鬼子一行人都已经下了船,鸿胪寺的人找不到少卿大人,其中品级最高的李主簿只能硬着头皮顶上。
李主簿正在和御田锹寒暄,见武元庆冷着脸走了过来,还以为少卿大人是嫌他抢了风头,赶忙笑着给御田锹介绍:“御正使,这是我们鸿胪寺武少卿。”
“少卿,这是倭国御田锹正使。”
御田锹急忙上前两步来到武元庆面前一个九十度鞠躬,然后笑着道:“原来是武少卿,久仰久仰。”
“是吗?你听过我?”武元庆面无表情的问。
“武少卿大名如雷贯耳,御田锹自从踏上大唐国土就时时听人起。”御田锹笑呵呵的恭维。
“哦,那你都听到些什么?”武元庆继续问。
“额”御田锹傻眼了。他哪听过武元庆的名号,谁也不会闲着无聊和他这些,就算御田锹找洛阳陪同的官员打听也是问的朝中像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这些宰辅尚书的事情,像武元庆这种品级的他都没兴起念头了解。
本是初次见面些好听的,恭维的话,我给你面子你给我面子哈哈一笑宾主尽欢的事情,哪想到武元庆竟然当真了,御田锹完全没有准备,尴尬的愣在当场。
“怎么,不是久仰我的大名如雷贯耳吗?难道连本少卿的一点光辉事迹都不出来。”武元庆一脸不高兴的甩了甩袍袖,冷哼一声:“御正使,我喜欢诚实的人,听过就是听过没听过就是没听过。你这没听过听过,很不老实,我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