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富力那场比赛之后,津泰达又踢了一场怒人怨的臭球,我也是醉了。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有的球队很能浪费机会,却不知道竟能单场打丢5个单刀。看看他们下半场龟缩在自己球门前的样子,不好,真的不好。旁边的广告牌还特别应景地写着:这是勇敢者的游戏,懦夫不配获得胜利:赌上一切,nike。这就属于那种让人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抠瞎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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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友情真是让人唏嘘。”他们沿着阡陌,走出了农场,卡库路契亚有些黯然地叹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完全一样的人,他们的立场就不同,在这种时刻,决裂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布雷克静静地:“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不可能永远在一起;他们表面上恩断义绝,心里其实还挂念着彼此,又不是生离死别,已经很幸运了。”
“我们不要纠结np的事情了吧?”维斯康蒂被突然文艺起来的气氛搞得浑身不得劲:“我们现在该干什么?”
“当然是去找老板了。”杨海。
他们最终在河边找到了安静地躺着,嚼着草根的法鲁亚将军。
夕阳的余辉将法鲁亚将军的脸庞映得一片金色,将军凝望着远方,神色落寞。杨海知道对自己的好朋友出那样的话,法鲁亚将军此刻一定心如刀绞,无论他离开的时候背影有多么洒脱,都是一样的。
“那个家伙走了?”法鲁亚头也不回地问道。
“他哭得很伤心,我们不好继续待在那里。”杨海实话实。
法鲁亚将军哼了一声。
“伤心吗?”法鲁亚轻声叹道:“伤心也好。如果会伤心,就早晚会看开。”着。法鲁亚摇摇头:“你,你们这些崽子,跟在我屁股后面又有什么好处呢?老林奇也是看不清楚形式,什么王国的栋梁,我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夫罢了。”
杨海五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做答,不过法鲁亚将军显然也没有让他们答话的意思,轻声道:“这个国家正在一步一步地走向灭亡,我明明可以看到这一切,却什么都做不了,我这样的无用之人。你们跟随在我身边,又能学到什么东西呢?”
“这不是你的错,将军。”杨海安慰道。
“是的——”一个沙哑的声音忽然响起。
法鲁亚警惕地站起了身,他并没有在四周发现敌人。
可是当他低下头的时候,看到了河里面,自己的倒影正在微笑。法鲁亚踢了一块石头下去,涟漪泛起,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法鲁亚的倒影仿佛不受涟漪的影响。依旧那么清晰。
杨海等人都惊叫出声,他们当然知道这个家伙的身份——这是邪灵。
卡库路契亚下意识地就想要提醒,但是却被神秘的力量封住了口,在瓦伦丁神父的梦境中。他们是不被允许出这些话的。杨海虽然不受影响,但如果他这样做了,五个人都会被弹出梦境,这样场景战役就中止了。所以他也只能忍着不,担忧地看着法鲁亚将军。
“你是什么人。”法鲁亚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倒影。
杨海看得暗自点头,国王第一次见到邪灵的时候虽然没有吓得屁滚尿流。但也是惊惧交加,可是法鲁亚将军却毫不畏惧,神色平静。如果不论身份的尊卑,光是气定神闲的风度,法鲁亚就比国王强得太多了。
“我是你的化身。”邪灵大笑着。
法鲁亚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邪灵,不话。
杨海他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幕不知为什么有着特别的喜感,之前为法鲁亚将军担心的他们一下子就都不担心了。
邪灵反而先被法鲁亚给看毛了,硬着头皮问道:“怎么,你不相信?”
法鲁亚叹了口气:“虽然我没见过你这种东西,不过应该是某种灵体吧。一般来,我很愿意相信陌生人的,可是你话这么傻,让我怎么相信呢?”
邪灵的神色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但仍旧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神秘的存在,并不都是你知道的。”
“的不错。”法鲁亚赞同地点点头:“比如你这样的东西,我就从来都没见过。但是,就算没见过,我也知道你不是什么好路数,吧,你打算怎么蒙我?”
“我是你的化身,怎么会欺骗你?”邪灵耐着性子诱惑道:“我只会教导你,指引你……”
“唉,你怎么这么傻呀?”法鲁亚将军掰着手指头:“这不就是一场简单的博弈游戏吗?”
“啊?”邪灵愣住了:“什么?”
“你看,暴露了你谎的事实吧?”法鲁亚鄙视地:“你根本不知道此刻的我心里在想什么,又怎么会是我的化身呢?不过,看在你大老远不辞辛苦来骗我的份儿上,我还是把事情给你清楚了。”
邪灵似乎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不出话来。
法鲁亚将军道:“你你是我的化身,排除犹豫不定的态度,我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相信,一个是不相信;分别有三种可能的结果,得利、吃亏、维持原状。好,我们先假设你的是真话,你的确是我的化身,在这种假设下我有两个选择,如果我相信你,那么我就得利;如果我不相信你,我也不会吃亏,最多维持原状,因为你是我的化身,我就算不相信你,你也不会因此报复我,否则就是在报复你自己了对吧?然后是第二种情况,我们假设你的是假话,你不是我的化身。而是某种居心叵测的幽灵,我现在还是有两个选择:如果我相信,我就会吃亏,这是一定的;如果我不相信,我就会至少维持现状,而且我很有可能因为心生警惕,对你的话仔细揣摩,反其道而行,因此得利。那么结果就很清楚了。无论你是不是我的化身,选择相信你。我有50%的可能吃亏,有50%的可能得利,相互抵消;而选择不相信你,50%的可能维持现状,50%的可能维持现状并有一定几率得利。所以,无论如何,在这场博弈游戏里面,我只要选择不相信你,最差的结果都是不吃亏。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理会你呢?”
邪灵听得瞠目结舌。
杨海差点笑出声来,博弈论是一门复杂的学问,却极为贴近生活。其实法鲁亚将军用博弈游戏来类比他和邪灵的处境,严格来有些欠妥。主要是因为相信邪灵可能得到的利益的大是不确定的,但是考虑到法鲁亚连贵族爵位都弃若敝履,这种利益对他的吸引必然也有限。因此将这个博弈模型类比到现在这样的情况也还算贴切。
法鲁亚蔑视地看着傻眼的邪灵:“年代果真是不一样了,在我年轻的时候,像你这么傻的人。哪里敢出来当骗子啊。看来现在骗子这一行门槛也低,你这么傻,竟然还没饿死,也算是——哦,对了,你是幽灵,好像不用吃饭的,那就不用考虑饿死的问题了。”
邪灵恼羞成怒,却不出一句话,只好怨恨地盯着法鲁亚将军,渐渐从河中淡出,直至消失。
法鲁亚摇了摇头:“真是,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要塞牙缝。当平民就是这点不好,贵族打算欺负我也就算了,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孤魂野鬼都要来欺负我了,我看起来真的这么像骨头棒子,什么品种的狗都想来咬一口吗?”
杨海他们哈哈笑出来,因为知道内情,对于他们来,法鲁亚的吐槽有着格外的喜剧效果。杨海估摸着这个邪灵今来这里,肯定是挑拨法鲁亚心中的贪念的,比如,挑拨法鲁亚杀了国王,自立为王之类的,如果法鲁亚没有冷嘲热讽,剧情多半会这么发展,但是现在大概也不用提这事了。
“好了,伙子们。”法鲁亚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回去吃晚饭了。唉,又多了五张嘴要养活,老林奇真是打得好算盘。”
看着法鲁亚将军爽朗的笑脸,杨海不禁想起了不久前他们经历的场景。
邪灵只是随口了几句话,国王就已经无法自持了,可是在法鲁亚将军身前,这个邪灵只了一句话就被彻底看穿,连出口诱惑的机会都没有。杨海不禁想到,如果拉赫塔王国的国王是法鲁亚的话,这个国家的悲剧还会发生吗?
可惜历史没有如果。
杨海在心里揣摩着,邪灵诱惑法鲁亚杀死国王的计划显然是失败得不能再失败了,事实也是如此,在杨海所了解的历史上,杀死国王洛萨三世的人是宰相莫雷蒂。但是他所知道的事情也只有这么多,而且是直接杀死还是间接杀死,这里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知道。
杨海正在思索,他们归去庄园的路就被人给拦下了。
法鲁亚将军的眼神中透露着无奈,自言自语道:“今怎么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
拦下他们的是一个白袍人,杨海看到这个人,一下子就想了起来,他们之前是见过的,在拉赫塔的王国广场里,术士塞弗隆的绞刑架前面。这个白色袍子的神秘人还和杨海有过只言片语的交流,他们双方都引起了彼此的注意。
这个人难道是来找自己的?杨海忍不住想到。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白袍人对杨海点了点头,又对法鲁亚将军鞠了一躬,掀开了自己的兜帽。
杨海又看到了那双星辰般的眼眸,白袍人对法鲁亚将军道:“您好,将军。我是旅行中的牧师,我的名字是瓦伦丁,很荣幸见到你。”
众人眼睛一亮,瓦伦丁神父出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