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沉默地走向断头谷的方向,杨海隐身在前面探路警戒,大老板用心灵通道和他聊。
“实话,我还是很难相信,这个ANDRE给维尼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卡库路契亚唏嘘道:“维尼可是威名在外多年的超级明星,居然被一个刚从魔方大学毕业的子给治了?”
“没办法的,维尼被这人克制,”杨海苦笑了一下:“玩家互相克制的情况下,一般都会被治得没脾气的,比如,GDLIKE就一定比教皇DAKALA强多少吗?他们两个其实是一个级别的玩家,但是DAKALA生涯的单挑从来没赢过GDLIKE,因为GDLIKE克他。他最强的强点对GDLIKE无效,最畏惧的弱点却恰好是GDLIKE的强点,然后打GDLIKE的单挑战绩0-17,没办法的。再比如,你觉得IELRD厉害吧?”
“那当然。”卡库路契亚点点头。
今年的IELRD彻底爆发了,在整个五月的比赛里面,他带队虐杀了AS俱乐部的所有敌人,林泊带队发誓要在情歌竞技场拿下至少一分,结果两场比赛加在一起才用了三分钟,帝武烈连续三场比赛被按在地上摩擦,只要敢睁开眼睛看太阳马上就死,超级新人IAN重新回忆起了当年在卡伦多大草原被支配的恐惧,只不过这一次换了另外一个人,用一种更加绝望的方式;号称第一团队指挥官的阎王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切死了所有队友,无数游戏迷蜂拥而来看这场号称是世纪之战的比赛,他们只看到整个野人俱乐部被打得妈妈都不认识了,花了600多联邦盾,却只看了三分钟比赛。
野人并没有成为GA的笑柄,虽然仍然有讽刺的声音,例如:不就比0,我上我也行,但是只要眼睛没瞎,都能看出来IELRD太凶了。
游戏界从未出现过如此具有统治力的玩家,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仿佛开挂般破坏平衡性的玩家,这一次就连PSEIDN的名头也不好使了,六月份的托雷杯比赛马上来临,德国的赔率已经彻底爆炸。
卡库路契亚只要想一想这个月的联赛录像,就头皮发麻地:“IELRD当然是很厉害的了。”
“可是DARK公会有一个奶萨,叫镇元。”杨海:“他是一个五号位上帝,IELRD只能被他按在地上摩擦,飘在上吊打,连还手的余地也没有,这就叫做玩家克制。”
卡库路契亚无话可。
“维尼的身份敏感,其他玩家可以有反制者,他作为执政官,不可以被反制,尤其是不可以被IE策略反制。”杨海叹了口气:“维尼肯定是当不成这个执政官了。”
“那维尼是肯定要退役了?”
“退役不至于,但是撤出地狱路是难免的了。”杨海摇了摇头:“除非他能迅速改变自己的游戏习惯。”
“那就改啊。”
杨海轻哼了一声。
“你张开手指,把两个手握在一起。”
“然后呢?”卡库路契亚一脸问号。
“你是左手大拇指在上,还是右手大拇指在上?”
“额,左手——”
“你试试右手在上,别扭吗?”
“别扭!”卡库路契亚试了试,觉得很难受。
“改变十几年的游戏习惯,就好像换惯用手一样难受,没有长时间的痛苦磨合,根本不可能成功。”
在另外一边,维斯康蒂在平静下来之后,却反而像是没事人一样,和布雷克聊起了少儿不宜的话题。
“维尼,看来你确实是不了解hreese的乐趣啊。”布雷克摇摇头。
维斯康蒂睁大眼睛,道:“怎么可能,我经常彻夜狂欢,和无数妙龄女郎一起——”
“可是只有你一个男人是吗?”
维斯康蒂被噎住了:“呃,大部分的时候是这样……”
“事实上,hreese的精髓,并不在于一王双后,而在于一后双王。”布雷克语出惊人,后面跟着的凯蒂低着头不敢话。
维斯康蒂的思绪飘飞起来,想到了之前和AP0和那个美丽寡妇的一夜激情。
好像……确实是比在女人堆里面滚来滚去更刺激啊!
但是在这方面露怯多丢人啊,维斯康蒂还是嘴硬道:“可是连续三三夜的——”
“伙计,你那根本不叫寻求刺激,你那叫做机械活塞运动。”布雷克眨着眼睛摇了摇手指:“一男两女根本玩不出什么花样来,反过来可就不一样了。”
然后这两个老淫棍就开始讨论起招式来,一直以来,杨海觉得维斯康蒂就够荒唐了,然而和布雷克比起来,维斯康蒂简直纯洁地像阿尔卑斯山上的白花似得。两个人全程都在讨论姿势,或者,布雷克全程都在教学姿势,一直到埃菲尔铁塔。
“正常的进进出出也很让人开心。”布雷克眯着眼睛,舔着嘴唇:“不过啊,要我,想要享受到真正的快乐,还是得有突破。”
“比如?”
“听过埃菲尔铁塔吗?”
“那不是博物馆里的那个——”
“N,N,N。”布雷克嘿嘿笑着:“它的意思是,咱俩手心对手心,倾斜成埃菲尔铁塔的样子,然后湿吻,女孩儿在下面吸,你试一次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这下大家都受不了了,维斯康蒂张大了嘴巴:“咱俩湿吻?这他妈有点——”
但是杨海太了解维斯康蒂了,他眼中闪过的是跃跃欲试的光芒。
“当然了,这种游戏之前,你应该要求另外一个男的吃点薄荷糖什么的。”布雷克完全无视其他伙伴看变态的眼神:“不然舔起来还是很影响感受的,相信我,这姿势听起来有点禁忌,但是下面的女孩给你带来的感官享受,会被放大无数倍,只要试过一次,你就会永远爱上他的,真是强烈推荐啊。”
大老板一脸喘不过来气的样子:“我们不能再讨论这个话题了。”
“你硬了。”布雷克指了指大老板的裤裆。
卡库路契亚很尴尬。
“听起来有点变态吧。”布雷克挑了挑眉毛:“然而,有没有那么一瞬间,难道你心里就没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想法,想要尝试一下吗?哈哈哈哈!”
布雷克肆无忌惮的大笑让其他三个人都忍不住跟着一起笑了,只有凯蒂脸色越来越苍白,就好像有一块冰滑进了肚子里。
“你们,你们——”凯蒂刚刚鼓起勇气了几个字,就被布雷克粗暴地打断了。
“这是游戏,有女玩家保护,我们几个就算是真的流氓,也拿你没什么办法的,妞儿。”布雷克每往前走一步,凯蒂就往后退一步,直到被逼到了一颗树上,抿着嘴唇,看着布雷克的鼻尖和自己的贴到了一起。“可是你跟着我们,你跟着我。你是那个术士派来的人吧,想要色诱爸爸。现在,我们知道了这一切,你也早就知道我们知道,你还是跟了上来。真的是为了完成那术士交给你的任务吗?你骗得了你自己吗?”
杨海心里嘀咕着,卧槽,什么鬼对话,难道这是传中的调教的前奏?
然而下一刻,布雷克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凯蒂的鼻子,就转身了。
“我们走吧。”布雷克。
维斯康蒂和卡库路契亚偷偷瞥了凯蒂一眼,没什么,也跟着布雷克离开了。
凯蒂心绪混乱,呆呆地看着GLRY-DAY的一行人越走越远。
布雷克突然回头,喊了一句:“都走了,你等什么呢?”
凯蒂仿佛着了魔一样,迈开步子,跟在了布雷克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