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开窗帘,看着熟悉的巷子里,来来往往的行人,显得十分拥挤,可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各种各样的笑容。
阿姨们挎着菜篮子,遇到熟悉的人,总是会驻足聊,聊着自己的儿女,聊着今要做什么菜给自己的孩子吃。
聊起来,都是幸福的模样。
尤真爱看着,眼眶泛红,她赶紧转身,咬牙,双眼里闪着刺骨的寒芒。
从现在开始,她要让毁了她幸福的人,血债血偿。
夜黑风高。
L市最繁华的一条街上,灯红酒绿,是这个城市的一条不眠街。
“我还要喝,给我酒我还能喝。”
“孙老板你真的不能喝了,再喝回家你老婆就要罚你跪搓衣板了。”
“你这个妖精,我老不就是你么,晚上我就要跪你身下,让你快活。”
烂醉如泥的中年男人,被身材苗条的风尘女子扶着到了黑色的车边,车门一打开,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孙老板您路上注意安全,有空要常来玩哈。”
风尘女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醉了的中年男人扶上车,松了一口气,立马摆摆手关上了车门离开,唯恐避之不及。
烂醉的男人觉得很扫兴,用很不满的语气对前方驾驶座上的人吩咐道:“开车。”
“是。”
清脆的一声女人声音,男人双眼警惕的眯起来,“你不是张,你是谁?”
常年混职场的人,滑头习惯了,看着十分醉,实际上只有七分醉,他们都会保留几分清醒,以免醉后误食。
此时中年男人不再是刚才那副烂醉如泥的样子,一双眼睛狐疑的打量着驾驶座上穿着黑色紧身衣,头戴黑色鸭舌帽的女孩。
女孩转头,鸭舌帽遮住了她大半张脸,让她勾起的嘴角看上去更加的诡异。
“孙律师,有个女孩托梦给我,你在今年三月二十八号那,在新海买了一栋别墅,价值三百一十七万,那笔钱是阮夫人生前的私房钱,临终前托你,等她女儿大学毕业就交给她女儿阮软的。”
孙律师瞠目,惊悚的缩着脖子,手指颤抖的指着女孩问,“你……你是什么人?”
女孩嘴角的笑容扩大,“你不需要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只要知道我是能让你吃下半辈子都在牢里度过的人就可以了。”
森森的语气,让人毛骨悚然。
……
一到月底,大大的会议,有时候能连续开一。
刚开完一个会,又接着来另一批人,同一个会议室,秦向南就慵懒的椅子椅子上,能一个姿势保持到几个会议结束。
“我们应该要怎样把投资做到最,利益扩到最大。”
几个老人家侃侃而谈,都自我感觉自己的发言很有意义。
秦向南蹙眉不耐烦的打断,“回家去做梦啊,梦里肯定能实现。”
他冷冷的睨了眼最后话那个部门经理。
那经理也正好看过来,尴尬的张着嘴要什么,秦向南并不给他机会,“今就到这里,下次的会议上,不要让我听到你们这些不切实际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