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根本不用仔细查看,只需要用隔空的力量探查一下李强的喉部,就知道杀人者用的是一种极为高明的锁骨功夫。↑頂點說,
“魂镜。”苏若冰只了两个字,转对杨东道:“根据我们的消息,这次魂镜大批金牌杀手潜入云海,甚至他们老板都出动了。
我们原本以为他们要对云海的大人物下手,所以严密监视,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下手的目标,却只是三个普通的学生,李强家有钱,但也只能算一个商人家庭,我们实在不知道魂镜杀李强三人的理由是什么。
魂镜杀人之后,已经退出了云海,他们都是反侦查的高手,特勤局人员没有跟上他们,被他们逃脱,我们猜测,他们很可能是回到了魂镜了总部。
但是我们并不知道魂镜的总部究竟在什么地方,如果要调取资料,需要进入中央特勤局的武库,这需要很多手续。
据我们所知,现在魂镜手上还有一个人,也是一名普通学生,一名普通学生的性命,还不足以让我们有权力调动燕京特勤局的资料。
可是……那毕竟是一条人命。”
苏若冰着脸上有些不平,明显对这样的情况很不满,善良的她觉得,那既然关系一条人命,就算调用一下燕京特勤局的资料又怎么了?还有什么比人命更重要?
可是对特勤局来,一个普通学生的人命,还真比不上特勤局的制度。
眼看特勤局的人不肯帮忙,苏若冰实在看不惯三个学生就这样死了,一个学生生死不明,特警和警察又拿魂镜没办法。这才想到杨东。
杨东能和上次那些日笨忍者对战,那也可以对抗魂镜,虽然这十分危险。
“你什么?还有一个学生?”杨东立即听到了关键,一把抓住苏若冰衣领:“男的女的?长啥样?”
苏若冰被杨东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开口话,一名警察走过来。对杨东道:“长官,有人给你一张纸条。”
杨东接过来,看了一眼,豁然抬头:“送信的人呢?”
“已经走了。”
杨东循着警察指的方向,除了普通的围观群众,哪里还有什么送信的人。
“一帆,十年不见,你还好吗?看上去你挺好的,连女朋友的都换了。当初你可是好和那个贱人长地久的,似乎十年的时间,和你们的海誓山盟相比,世间太短了吧?
你知道的,我不相信你挑女朋友的能力,所以你的女朋友我带回去给你把关了。
如果她和当年那贱人一样,那我就帮你杀了她。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着急。就好像当年得知我要害那贱人一样,是不是很迫切的想要救回女朋友?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吧。”
字迹娟秀。明显出自一个女孩之手,纸条没有落款,似乎写信的人觉得杨东一定能从字迹判断出人一样。
一帆。
这个女人直接叫了自己这个名字,再一次听到林一帆这个名字,杨东感觉头有些疼,最关键的是。杨东看着信纸上的字迹,的确很熟悉,好像自己以前经常看这个字迹一般。
一旁的苏若冰看到杨东痛苦的表情,大为诧异,侧过头。将纸条从头看到尾,惊讶的看着杨东。
很明显,写信的人和杨东关系匪浅,而且似乎还有一段恩怨。
根据常规逻辑判断,这写信的人是一个曾经喜欢杨东的女人,因为杨东选择了另一个女人,因此因爱生恨,不但害了杨东曾经的女朋友,还抓走了杨东现在的女朋友。
“你有女朋友了?”
信上的内容,还有很多让苏若冰疑惑,比如为什么叫杨东一帆,为什么十年前,十年前杨东应该才**岁吧?
可是苏若冰也不知道为什么,只问了这个问题。
“假的,但她是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杨东道。
朋友,是吗?会有男人为普通的朋友这样紧张的吗?
苏若冰突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一般。
“如果燕京特勤局不打算帮忙,或者一定要一层层申报,特勤局方面肯定来不及救……你朋友,所以只能我们自己去了。
警察帮不上什么忙,还得靠你自己,虽然我知道我没什么用,但我也会尽量帮你,只是原本以为魂镜的人把你朋友带去总部,云海只有一个人知道魂镜的总部在哪,就是季慕雪。
我本来打算让你问季慕雪魂镜总部的。
可是现在魂镜的人把你朋友带去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在哪,你……知道吗?”
既然是和杨东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当然只有杨东知道。
但杨东此时有些扭曲的表情告诉苏若冰,杨东也不知道。
杨东双手按着太阳穴,只感觉脑海里很多画面闪过,一些在梦里出现过,一些没有,好像尘封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一般。
林月婷,杨东想到了这个名字。
不知道那时候自己什么年龄,和林月婷一起在魂镜,学习武术,学习各种杀手技能,也学普通的科目,语文,数学,计算机,甚至弹琴,绘画等,一切杀手可能用到的东西,都要学,而这几乎涵盖了各个方面。
可是那时候却一也不觉得苦。
林月婷,就是魂镜组织里面,唯一与林一帆齐名的级杀手,曾经号称魂镜的阴阳罗刹,所有人只要对魂镜稍微有知悉的,都对阴阳罗刹闻名如见鬼。
可是没有人想到,阴阳罗刹两人其实是很好的朋友,除了杀人,平时他们的生活很恬淡。
这种时光很快乐,过了好几年,直到一个女人的出现,彻底打破了这一切。
杨东有些想不起来那个女人的名字了,也记不清相貌,杨东的记忆依然停留在林一帆二十岁前,而且所有记忆好像碎片一般。
我到底是林一帆,还是杨东?
这是杨东第一次,认认真真问自己这个问题。
“我知道。”
杨东缓缓回答苏若冰,杨东记得,自己第一次和林月婷见面,那时候自己躺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