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会,此刻只有以静制变…”杨真也选择等待。
潘术古带着一帮羽魔宗高手,围着那心玉疾吹捧一番。
忽然心玉疾目光徐徐投向洞窟深处,一见到白骨以及杨真,眼瞳又闪烁一抹寒意。
潘术古恨得牙痒痒:“公子,我们来此时,这子就先一步在此,他一定抢先一步吞了宝物。”
“子!”
心玉疾睥睨般喝道:“此地窟主人,昔日乃是我心魔宗强者,于六千年从炎魔大陆来到这里,意外陨落于此,本宗一直在寻找这位前辈下落,你若是主动交出所得之物,我倒是不用杀你,并且允许你加入我心魔宗,随我一道离开这皇极大陆,踏入炎魔大陆那魔道正统道场。”
对一般魔道修士而言,无疑乃是大机遇。
就算是羽魔宗道事潘术古,巴不得能离开皇极大陆,随着心玉疾去到心魔宗。
心魔宗可是当今与六大福地、三大仙院一样的魔道至尊势力,远比羽魔宗强大百倍。
估计这就是堂堂道事弟子,为何非要一味巴结心玉疾的原因。pzq
“宝物嘛,我什么都没得到,也只是先来一步。”当着心玉疾的面,杨真可不想白白把好处拿出来。
“不老实,这子很滑头!!”潘术古怨毒一瞪。
“滑头?那便是找死,杀一百也是杀,杀你一个也是杀!”
哪知面不改色的心玉疾,突然间挥手一抓。
杨真并未有任何机会下,无上神威将周围绝对掌握,又一次如遇到方清雪那般镇压一般,瞬间无力地被神威抓去。
心玉疾五指宛如鹰爪,虚空抓向快速而来的杨真。
潘术古那在显得得意:“还敢蒙骗公子,一个涅槃境寻死!”
“哼,我要准备无极鼎,如果…”
神威之中,虚空快速朝心玉疾飞去的杨真,暗中开始催动无极鼎,此时他对寒麟貂之前那番话虽然有几分相信,却也几分怀疑。
尤其是对方乃是夺境巨头,能不动手自然最好,否则动手起来,吃亏的自然不是那心玉疾。
“哼!”
此时杨真就要飞至三丈之内,心玉疾身上已有一股微微魔气爆发。
“嗯?”
可正在五指要活活抓住杨真时,却神色瞬变,很是惊讶盯着杨真右肩,那如一团饰品般的白绒绒寒麟貂。
一时间杨真周围神威消失不少,他惊骇看着心玉疾,才发现对方目光根本不是在自己身上。
为何突然就放弃桎梏?
杨真心中燃烧一团费解火焰,想不明白,又联想到之前寒麟貂的那番话,再看看心玉疾那吃惊神色,可是一尊夺境巨头,怎会平白无故露出这番表情?
“公子!?”潘术古与一众高手,大吃一惊。
“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刻杨真处于震撼之中,急忙与寒麟貂交流。
“莫着急!!!”寒麟貂依然卖着关子。
“嘚瑟吧你!”
玄真暗暗不高兴。
嗖!
心玉疾奇怪地将所有桎梏神威化去,身上再没有一丝魔气,反而对着那寒麟貂打量个不停,才对杨真另眼相看:“你这灵貂是哪里来的?”
“原来真是因为寒麟貂的缘故…”
杨真全身毛孔仿佛都在收缩,吸收寒气,心中恍然大悟,急忙发问寒麟貂:“还不速速招来!”
“哼!”
寒麟貂仿佛抓住什么把柄,得知心玉疾不会下杀手,很是有恃无恐:“跟你想的差不多,心玉疾知道我来历,也就是认识我,他也认识我家姐,故此才未对你下杀手。”
“原来如此,继续!”
“这个玉疾公子乃是当今青年才俊之中的佼佼者,更加是炎魔大陆新一代才之一,名动下,来自炎魔大陆心魔宗,非常有背景,而他对我家姐一直有倾慕之心,而一次在火混海,姐在那里历练正好与玉疾公子相遇,玉疾公子一番番表示倾慕之情,而后来又与姐有几次碰面,算是朋友,自然也就知道我是谁。”
“看来玉疾公子看你在我这里,猜出我与方清雪有不凡关系…”
“哼…”
交流片刻之后,杨真算是明白了,但是寒麟貂极为不悦。
在杨真面前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如同子在那宝座,俯瞰乞丐百姓一般。
杨真却没有心思在意这些,而是…。
心玉疾在那里冷若一块冰雕:“你如果不出灵貂来历,本公子有很多方法来让你!”
此时杨真从沉默之中,缓缓道:“灵貂乃是前不久在巫婴山,由我背后一尊老前辈朋友暂时留给我修行,未来我还要还给她!”
“你背后前辈那位朋友姓甚名谁?”心玉疾目光越发迫切。
“不便相告!”杨真却是一副撇撇嘴。
心玉疾突然释放魔气:“你如果不,那我就现在就将你杀掉,相信你背后那尊人物,也救不了你,不是吗?”
“了你就不再难为我?”杨真反问。
“当然!”
“那位前辈曾经叮嘱我数次,让我不要出她来历,阁下这种高手相逼,今我为活命,就破例一次,但若是你有什么诡计,那位前辈可会对你不客气。”
杨真带着几分害怕,缓缓地催动一抹魔气。
魔气忽然间奇妙地在心玉疾前方凝结出‘清雪’二字。
“清雪…是谁?”潘术古好奇看着魔气,却在抓破脑子,想找到一个答案。
心玉疾忽然露出笑容:“果然是她…”
杨真意外地一颤,上下不可思议打量着心玉疾:“怎么…阁下难道也认识…”
“我如何不认识仙…呵呵,昔日我与她几次见面,多次讨论道法,也一同与不少当代年轻高手共闯诸多险地,所以我见到你肩膀那灵貂,便觉得有点费解,还以为是我眼花了,想不到能在这皇极大陆见到。”
“上次那位前辈来皇极大陆,就在二十余年前。”
“这件事我知道,正因为我知道这个消息,才从炎魔大陆赶过来,可惜因为某些事情耽误一点行程,当来到这里时,她已先一步离开。”
“原来阁下与那位前辈是认识的!”
杨真大骇,其实心中在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