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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林凡大惊失色，没想到墨家老祖第一句话就让他震惊了。
武域都门的事情他并没有跟别人过，除了易远，可是现在易远已经死了，难道是易家把自己的消息给传扬出去了？
这是林凡的想法，除此之外不会有别的了，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到还有别的了。
“你不用吃惊，也不用想自己的身份是怎么泄露了。”
墨家老祖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便看到他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枚令牌。
“这是，五龙令？！”
林凡一脸的难以置信，他面前的正是都门象征着真传弟子的五龙令，上面还有一道墨家老祖的气息，而都门弟子令牌之间会有一丝联系，能够让对方知道彼此的身份，墨家老祖正是从这里知晓林凡真实来历的。
“五龙令只能是都门承认的真传弟子才能拥有，否则就算外人斩杀了那名真传也得不到它，也就是……”
林凡心中思索，看了墨家老祖一眼，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见过真传师兄。”
林凡躬身，恭敬道。
墨家老祖的身份已经很明显了，正是都门的真传弟子之一，只不过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真传了。
“我已离开都门多年，所谓的真传弟子也不过是一个念想罢了。”
墨家老祖摆了摆手，示意林凡不用多礼，他的脸上涌现出一抹缅怀，随后叹了一口气，显然这其中是有一定故事的。
“师兄怎么会离开都门不远亿万里来到古佛域的？”
林凡看出了墨家老祖对都门的思念，也就延续着师兄的称呼，他乡遇故知永远是最亲切的事情，而且还是同一个宗派之人。
“这件事情来话长，还是两百年前了，不提也罢，林师弟，我想问问现在都门的门阀当中还有墨家吗？”
墨家老祖的脸上涌上一抹憧憬，隐隐还出现了潮红。
虽然他看上去对都门没有什么念想，但那里是他的根，无论当年是什么原因离开，可人老了终究会念家。
“师兄……”
林凡疑惑，都门八大门阀他如雷灌顶，但是并没有什么墨家。
“我已经明白了，一切都是会变的，曾经的墨家是八大门阀，没想到两百多年后成为了过去式。”
墨家老祖叹了一口气，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但是他的脸上又有一抹如释重负。
两百多年的记挂终于还是没了，不管是什么结果都是一样，或许烟消云散对墨家老祖来才是最好的结局。
“没有永恒不灭的势力，八大门阀又怎样，还不是沦为了炮灰，在时间面前，谁敢言不败，谁敢妄论永生。”
墨家老祖眼睛越来越亮，一股莫大的气势席卷而出，不过很快就收敛起来。
“果然已经是破虚境了，破开虚妄，寻得本心，此时的墨家老祖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破虚大人物。”
林凡眼神闪动，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墨家老祖已经走出了那一步，成为了破虚境，尤其是现在解开了心魔，在破虚境更是跨出了一大步。
破虚境一共分为六重十八阶，就是不知道墨家老祖已经到了哪一步。
“师兄的没错，世上根本没有永恒。”
林凡开口，深以为然，无论是帝妃还是审判之枪都是如此，他们曾经辉煌过，但是现在再也无法复制远古时期的荣光，帝妃先是陨落，现在即使是复活也发生了不详，而审判之枪更是无法出手，畏首畏尾，哪里还有那份无敌。
“永恒啊，不知道传闻九上有诸神的殿堂，我们称之为堂活着神国，不知道这一切是真是假，若是真，那么不知道那些神能不能永恒。”
墨家老祖自嘲一笑，眼神黯淡。
“诸神？”
林凡皱眉，他是第一次听到诸神的传，之前闻所未闻。
“那是一个传闻，不知道是真是假，不用太上心。”
墨家老祖摇了摇头，继续道：“我的本名叫做墨流光，是都门墨家继承人，后来因为一些原因离开了那里，两百多年了，我看你现在应该要准备度人衰劫了吧。“
墨家老祖眼光独到，很快就看出了林凡现在的状态，后者气息变化根本瞒不过他。
“师兄所言不差，我正在想办法怎么度过人衰劫。”
林凡苦笑，这正是困扰他许久的问题，若再不从现在的状态当中走出来，恐怕会十分危险，而且时间不等人。
“既然你到了这里那便没什么大问题，墨家虽然不大，但是渡劫丹还是有一些的，你完全可以凭此引来衰劫，从而踏出这一步。”
墨家老祖一笑，他已经踏足破虚境，那么渡劫丹对他来就没什么大的用处了，而且渡劫丹在真正有志踏足修行路的人看来仅仅是一个引子而已，作用不是很大，不过即使是这样也无法否认渡劫丹的价值。
“多谢师兄，不过我想知道师兄一开始见我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吧。”
林凡满带深意地看了墨家老祖一眼，跟林凡是门人应该仅仅是意外，墨家老祖见自己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一点我不否认，我也可以告诉你，墨家即将会有大动作，那便是对易家宣战，原本仅仅是因为他们对你的诛杀令我才想要接触一下，现在看来这个临时决定是正确无比的。”
墨家老祖笑着开口，没有掩饰的意思，但是话语间却是血雨腥风，杀机毕露。
“果然是易家。”
林凡露出了然的神色，一切都跟他的猜测没有丝毫差别，看来易家这一次是真的要覆灭了，墨家老祖是破虚强者，而现在的易家并没有这个级别，除了有一些禁器，但是禁器在面对同一级别强者的时候就算再多也会失去应有的作用，成为废物，不值一提。
“若到时候有要求师兄尽管开口，如果在我的能力内绝不推辞。”
林凡也没有多什么，墨家对自己肯定有所求，只是不清楚他们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而已，不过只要自己继续在这里呆下去，总有知道一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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