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呢,你是个流氓!”沈语琴娇嗔一句,
却是忽然意识到有情人间撒娇的成分在其中,而且沈放还在场,俏面愈的绯红,就酒瓶里色泽鲜明的红酒液似的。
渐渐的地从叶尘枫的怀中出来,不过一对玉臂依旧紧紧的抱着叶尘枫,那对丰硕紧紧的贴在叶尘枫胳膊上,柔软的触感让叶尘枫都有些怀疑她都没有穿bra。
“叶大哥你是不是在公司就认出我了?”沈语琴仰头,害羞的地看着叶尘枫问道。
叶尘枫溺爱的刮刮沈语琴的鼻子,沈语琴倘若电击,下意识的害羞闪躲,
叶尘枫笑笑:“没有,来到大兴药业厂区我才确定出来,之前只是怀疑而已,女大十八变,你变得这么漂亮,我那能认出来呢!”
听到叶尘枫的赞美,沈语琴低着头,芳心似鹿般乱撞,心头涌上前所未有的甜蜜,别人千言万语的赞美都抵不上叶尘枫的一句。
“咳咳,你们两个把我忘了吧?”突然,沈放咳嗽一声。
沈语琴抬头看了一眼,嗤嗤笑道:“爸,你取笑我!”
“语琴,还不让你叶大哥进屋?难道我们就在院子里聊!”沈放道。
“哦!”沈语琴表情的羞涩的看向叶尘枫,拉着他就往屋里走去:“叶大哥去里面!”
“好!”
叶尘枫跟着沈语琴来到了屋子里,打扮的很干净,一尘不染的,只是屋里的家具几乎没变,仅仅正厅多了一台四十寸的大电视而已。
看样子,这些年沈叔叔一家人过的依旧清苦。叶尘枫心里暗道。
很多年前,他和母亲来到江南的时候,跟沈放是隔壁邻居。沈语琴早年母亲就去世了,两家情况差不多,平时互帮互助的,尤其沈语琴多半跟在叶尘枫身后的,只是姚岚去世后,叶尘枫便神秘消失,沈放和沈语琴便再也没有叶尘枫的消息。
“来,喝一杯沈叔叔煮的茶,你那时候可爱喝了!”
“谢谢沈叔叔!”
叶尘枫端过茶杯,目光却是落在沈放的腿上。
自从叶尘枫第一眼见到沈放的时候,沈放的腿就是瘸着的。以前叶尘枫是看不出什么的,但是现在不同了,叶尘枫是一名医道高手。
目光一凝,叶尘枫右手一指一点,从茶杯上沾染的一滴茶水悄无声息的射入沈放的瘸的哪条腿上。
“恩?有点意思!”
忽然,叶尘枫面色一变,先是惊讶,紧接着露出深邃的笑意来。
“叶大哥你在想什么坏事情呢?”沈语琴娇嫩的声音蓦然响在耳边。
吓了叶尘枫一跳:“我在怎么才能娶语琴妹妹当老婆呢?”
“讨厌!”
“尘枫你吧,这些年是不是很苦啊?”沈放坐在叶尘枫身旁,问候起来。
“还行!总算是熬过来了!”叶尘枫笑笑。
一阵嘘寒问暖,叶尘枫心中莫名的感动。
“吆喝,老沈啊,家里来客人了?”
就当沈放准备多了解一点的时候,门外突然多了道女声。
听到声音,沈放脸上多了道不自然,沈语琴脸上更是布满厌恶。
叶尘枫心里多了份疑惑,到底是谁?让两人有这样的变化。
“这是谁啊?”
伴随着浓烈的劣质香水味,一个打扮妖媚的妇女走了进来,厌恶的看了叶尘枫一眼,语气不好的问道。
“尘枫,这是你吴丽阿姨!”沈放赶忙介绍道。
叶尘枫起身,虽然很不舒服这个妇女,但是微笑的打招呼道:“吴阿姨好!”
吴丽上下打量了叶尘枫一眼,看到他朴素的衣服,眉头一紧,直接无视叶尘枫,看向沈放:“这是谁啊?”
“他就是我常给你起的姚岚嫂子的儿子!”
听完后,吴丽眉高眼低的又看了叶尘枫一眼,点头道:“哦,原来就是那个姚寡妇的儿子啊!”
“轰!”
听言,叶尘枫脸色突变,自胸膛迸出一团怒火来,两拳下意识的攥得紧紧的,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
在场的三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沈放更是用疑惑的眼神扫了叶尘枫一眼。
“怎么,十多年连个影子都见过,你们父女两个可是没少找他啊,亲儿子也不过如此嘛,但是人家压根不记得你们。现在却找了,混不下去,来投靠啊?”吴丽尖酸刻薄道。
沈放一怒:“你少两句,人家孩子面前!”
叶尘枫渐渐的敛去怒意,笑容再次聚上嘴角:“没事,没事,是我的错,害得沈叔叔你们为我担心了!”
看到此幕,沈放松了一口气,看向叶尘枫的眼神也多丝欣慰。
“哼!”吴丽冷哼一声。
“老沈啊,这人可不能太善良,不然会吃大亏的!”吴丽一脸冰冷,话中带刺。
沈放一脸的为难与尴尬:“你就少两句吧,还有人在场呢!”
吴丽瞥了他一眼:“我就是提醒你,现在好多年轻人啊,不上进,没能力。专门来投靠亲戚朋友什么的,更有的是来骗钱,甚至还有把你引进传销里的,到时候你可别让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啊!”
吴丽越越离谱,沈放和沈语琴脸上都挂不住了!
“吴丽今晚尘枫来了,你跟语琴做一桌好吃的吧?”沈放赶忙转变话题。
“给他?”吴丽反问一句,语气里透着不屑。
叶尘枫摇摇头,心里暗道,自己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好了。早些年前就下杀手了!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沈语琴瞪了吴丽一眼,直接甩给她一个生气的背影。
“那好吧!”
似乎,吴丽对沈语琴带着忌惮,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生气地扫了一眼叶尘枫,便跟了上去。
在与沈放的交谈中,叶尘枫了解到,沈放无意间收留了吴丽母女,并和吴丽重新组建了家庭。
虽然沈放言语有所收敛,但是叶尘枫知道这个吴丽尖酸刻薄,沈家过的并不顺利。
尤其是沈语琴极少回家,一般都呆在学校里。想到这里,叶尘枫不由得可怜起这个女孩来,肯定受了不少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