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浑身酸疼四肢无力呢,这会儿一心想着整一整没脸没皮的亓放她反倒神清气爽。 Ww W COM
悄悄从房间退出来,去到老鬼的工作间用最短的时间做了一个简易爆炸装置重又返回房间。
这一次她做的爆炸装置几乎没有什么威力,有点儿像炮仗,最大的特点就是声音大,震耳欲聋的那种。
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没有惊动亓放,然后蹲下来点燃引信,再以最快的度退出房间。
“嘭”的一声巨响过后她才施施然推门进来,刚才睡得酣甜的亓放正一脸懵逼的坐在地上。
“你做的?”他咬牙问道。
“六点三十二,该起床了。我好心叫你起床你应该对我谢谢,不过没关系,我不会跟你计较的”,元锦西特别大度的道。
完她直接转身去了洗手间,只留下亓放继续懵逼。
昨晚元锦西离开房间后他也没有消停睡觉,还有很多的准备工作要做,他又起来忙活,一直到凌晨四点多才真正睡下。
大概是在自己地盘上的缘故,他睡得特别沉,竟然连元锦西走进来都不知道,所以才能让她的恶作剧得逞。
摇摇头,脑袋彻底清醒,看来以后得时刻心才行,元锦西这姑娘啊,报复心太强。
吃早饭的时候元锦西耍了个心眼儿,当着所有人的面问老鬼,“老鬼,吃完饭我继续跟你学做炸弹啊,你教我的好多东西我还没掌握呢”。
老鬼一边毫无形象的吸溜粥一边含糊的回道:“你昨晚和今早炸的那两下就挺好,我觉得你可以出师了”。
顿了一下,他又抬起头诡谲的笑一下,“听你昨晚陪阿直练了一晚上,咱们几个人中也就你有这份耐心吧,平常阿直不是打沙包就是打木桩,能有个人陪他练一练挺好”。
元锦西颓然的低头继续吃饭,原来老鬼都看出她的心思了。
她哪里是陪阿直练,明明就是被阿直修理啊,从头修理到尾,她现在又累又困,只想回床上好好睡一觉。
不过阿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吃完饭就直勾勾的瞅着她,瞅的她浑身不自在只好加快度吃完东西乖乖的跟他走。
一上午的时间就是在她一遍又一遍的被阿直打倒在地的过程中度过的。
一开始被打还能觉得疼,打的多了身体已经处于麻木状态,反倒没有那么痛苦。
到下午的时候她甚至能在被打倒之后瞬间爬起来来个反击,当然反击的结果还是被打倒,但是她已经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进步。
还好阿直没有要求她晚上再陪他练一晚上,她真的快受不了了。
晚饭后摇摇晃晃的走回房间,澡也懒得洗,脱掉外衣就准备上床睡觉。
“直接睡保准你明大稍息,起来洗个澡我给你揉一揉”,亓放也跟回来,懒洋洋的倚在门框上。
元锦西警惕的看着他,心里琢磨着他不会要算计她吧。
亓放被她受惊的老鼠的样子逗笑,“我可没有你那么闲。全都是为你好,听进去你就照做,没听进去就拉倒”。
最后元锦西还是听了他的话起身去洗澡,出来的时候亓放已经坐在床上等着她了,同时手里还多出一瓶药油。
“躺下”,他淡淡道:“最好把碍事的衣服都脱了。
她当然不会像他那么没皮没脸的当着别人的面一丝不挂,贴身的衣服都穿着只露出胳膊腿在床上趴好。
亓放的手刚碰到她身体的时候她还挺不自在的,毕竟是一双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走,不过他按摩的手法实在太棒,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不到一分钟元锦西便彻底放松下来,迷迷糊糊睡着了。
亓放看着她一身的青紫轻轻的叹口气,当年他也是这么过来的,甚至比现在的她还惨,不过那会他的火气可比她大多了,还想过偷偷的从岛逃走。
元锦西这姑娘心思太沉,成熟的不像个十八岁的孩子,实话,她这个样子挺让人心疼的。
不过他能表现出来的心疼方式也只是像这样细心的给她按个摩了,让阿直停止折磨她,那才是害了她啊。
每被各种打的日子持续整整十,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习惯被阿直各种捶打,若不是特别重的伤她已经不会觉得特别疼。
除此之外,她的身手也精进不少,跟阿直打当然还是个沙包,可跟老鬼、泥鳅打的时候她完全不会落于下风。
她觉得最能检验自己有没有进步的方法就是找亓放打一架,毕竟以前她跟亓放打的最多,自己在他面前能表现成什么样直接能反应的水平。
亓放也很配合,撸袖子毫无保留的跟她对打,两个人相持半个多时竟分不出胜负,旁边观战的老鬼等人一面倒的给她加油。
最后是阿直叫停了他们之间的较量,并且点评道:“再十分钟,沙必输,身体素质差”。
跟亓放比,她的身体素质确实差一点点,这一点点平常时候可能看不出来,可在持久战中她就不占优势了。
亓放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罕见的夸奖她,然后对她露出迷之微笑。
元锦西心中警铃大作,心道不好,亓放肯定又想出新花样折腾她了。
果然,亓放在晚上睡觉之前宣布一个新决定,“明我带你和泥鳅出去玩,野营,期不期待?”
元锦西像个木偶似的笔直的躺在床里侧,闻言眼皮都没抬淡淡回道:“不用把话得那么好听,野外生存就野外生存呗,我已经做好生吃任何动物的准备了”。
“那接下来的野营你肯定喜欢”,亓放只回给她这一句话便翻身睡下。
第二元锦西三人只穿着背心裤、衩离开驻扎地进入岛最荒僻的地区,元锦西很绝望,穿的这么少又没带帐篷,万一下雨就有他们受的了。
泥鳅倒是一如既往的乐观,“沙你知道吗,我最喜欢野营了,运气好的话还能碰上眼镜王蛇。你知道眼镜王蛇吧,是毒性最强的蛇之一,特别有意思!”
元锦西只想问可能遭遇毒性强烈的蛇哪里有意思了,在没有血清的情况下万一被咬只有死路一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