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仙佛以一道绿色的酒水,非要斩了盗果佛不可。
“哦,你也在,剑子仙肌。”酒仙佛道。
“住口,我不准你用那个名字称呼我。”剑者怒道。
“剑子仙肌,哈哈哈,你为何不向大家展示你的肌肉,若在平常,你早就嘚瑟了。贫僧可说错了。”酒仙佛又道。他放出一道绿酒,也就不再管盗果佛,到手之物,岂容他逃掉。佛国之主的第二道分身对自己很有自信,而且他和剑者的关系不是很好。
“你原来叫做剑子仙肌。”千叶道,“真是别致的名字啊。难道你的肌肉都如仙女,可否让我一观。”
“酒仙佛!”剑子仙肌怒道,“都是你的错,为何要告诉他们我的名字。除了佛国之主与你们外,我不想任何人知道剑子仙肌四个字。”
“道友,不可执着。你我都为佛国之主做事,不该存在秘密的。再说,这位就是千叶传奇?墨莲佛的分身。”酒仙佛问道。“初次见面,贫僧酒仙佛。”佛国之主的第二道分身自我介绍道。
千叶也是一怔,因为他是知道的,佛国之主曾以酒仙佛为名。“他的分身怎敢擅用酒仙佛为名,奇怪。”
“不用感到奇怪,贫僧是佛国之主的贪念所化。”酒仙佛又道,“与剑子仙肌不同,贫僧爱好和平啊,愿意用爱与基情感化对方,如果不能,只好杀了他们!”
“污药王!”
蓦地,酒仙佛怒道,“当着贫僧的面,你也敢保下盗果佛,真是不要命了吗。”
“好好好,又来了一个分身。”白莲菩萨不悦道,“剑子仙肌一个人就够麻烦的,现在又来了一个酒仙佛。我当如何是好……”
其实,在佛国之主的小册子里,来自宝嘉璃鸦的污药王,他的名字也在其中,更可怕的是还排在千叶的前面。
所以,酒仙佛声称要杀了污药王,也只是说说而已。佛国之主相中的汉子,只有他本人能决定他们的生死,哪怕是他的分身,也不敢擅下决定。
千叶与宝嘉璃鸦污药王都是不能杀的,同样的,泥犁尊者也不能杀,三人都是小册子上的名人。他们的局部地区之花已经被佛国之主预定了,谁动他们,就是和佛国之主为敌。
污药王画着眼线,而且穿着金色的短裤,“盗果佛向我献上了一枚舍利子,无功不受禄,既然接受了他的大礼,我真好意思不尽全力。”
纳尼!我什么时候说要把舍利子交给污药王了。盗果佛心惊道。
要挟,宝嘉璃鸦污药王分明是在趁机敲诈盗果佛,可后者别无它法,因为他穷途末路了,污药王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否则等待盗果佛的只能是死亡。“愿意献出舍利子。”盗果佛心痛道。
他是得到了一枚很大的舍利子。
轰!
盗果佛一扬袖,金光浩荡,铺成大道,一枚舍利子滚了出来,登时,漫天金光都被舍利之光盖下去了,另有诸佛之像通过舍利子,由虚凝实,几如真人。
宝嘉璃鸦污药王大喜过望,“好东西,真是好东西,盗果佛,这等圣物,你留着只会惹来杀身之祸,还是我代你保管吧。”
盗果佛纵是有千般不舍,也只得道:“污药佛王所言甚是有理,情你一定收下它。”
“哈哈哈,我佛慈悲啊。”污药王笑道。砰的一声,他一掌拍向那枚庞大的舍利子。当!金铁交鸣声大作,佛光摇曳,“还敢反抗我。”污药王喝道,哧哧哧,他五指释放数万道佛气,缠盖住舍利子,将它拖向自己的生命之海。“酒仙佛,剑子仙肌,你们能拿我怎样,我就是要当着你们的面吃掉这枚舍利子,而且还要和盗果佛gao基!”
“啊!”盗果佛悚然道。他可没想过献出自个的局部地区之花,显然,他已经成了宝嘉璃鸦污药王的玩具。真是人在屋檐下,想不低头都难。盗果佛再怎么生气,也于事无补,只得讪讪答应,可心里委屈极了。“宝宝心里苦啊。”盗果佛暗道。“我聪明一世,为何到头来反被基老威胁,这是什么道理!不服,我不服。”盗果佛有心无力,于是他将怒火都归咎于火宅佛王,若非他的缘故,他怎会落到这般窘迫的田地。
还好,罪恶之镜也被我收起来了。盗果佛暗自道。
火宅佛王与无剑佛王都消失不见了,可是在他们消失之前,罪恶之镜化为一道几不可察的微尘之光,劈入盗果佛的识海,并且藏在他的灵台之中。如今,罪恶之镜仍在,而且它也在慢慢修复。“罪恶之镜是火宅佛王的本命之器,如今归我了,我会好好利用它的。”盗果佛被关在镜子里很久,对它再了解不过了。
“剑子仙肌,是你动手,还是贫僧动手。”酒仙佛忽地问道。
“我不与你争。记住,下手要知轻重,不可杀了污药王,他还有利用价值。你也懂的,佛国之主在与基友行那不可描绘之事时,偶尔也会让他的分身一起观战,甚至群战。”剑子仙肌道。
“哈哈哈,剑子仙肌,你还是那么污。宝嘉璃鸦污药王,贫僧还是让给你吧。”酒仙佛道。啪,蓦地,他拍了一下脑袋。嗡!一团绿色的酒气迸涌开来,结成翠绿色的庆云,约有三百多亩,极是壮观,绿油油的。
“也好。”剑子仙肌道,“污药王就让我来对付吧。”
“贫僧的对手是滑稽小僧以及威戈佛王的分身。”酒仙佛道。
“哼!”泥犁尊者不悦道,因为他并没被佛国之主的分身视为对手,冷置在一旁,所以他很生气。
白莲菩萨独自站在另一边,她现在的处境也很尴尬,佛国之主的两道分身都不怎么搭理她,视她为空气。办事不利的下属,谁会喜欢呢。“哼,还好我修炼了一门神通,可变化为汉子。佛国之主还有他的分身都是基老,看来我只能用美汉子计了。”白莲菩萨也是有城府的妞,倏然间,她施展双身神通,眉眼先起了变化,剑眉星目,脸上的线条也坚毅起来,然后左右两边的xiong也成了肌肉,最后生出了一杆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杀气腾涌。
汉子!白莲菩萨彻底成了汉子,不再是女菩萨,而是男菩萨。
“啊哦!”静无瑕陡然大惊,她可是目睹了全程。“她,她怎会在短时间内成了爷们,而且有一杆造型完美大气的(消声)巴。”佛剑的剑灵,她练就了一双慧眼,专门识别汉子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泥犁尊者也察觉到静无瑕的变化,遽地望向白莲菩萨,“嗯?这是一头爷们?”尊者大声道。
“哼!”白莲菩萨不悦道,“泥犁尊者,我也在火宅待过很久,为何一脸诧异。”
“你也是狠人!”泥犁尊者道,“为了得到剑子仙肌与酒仙佛的青睐,不惜变为汉子,贫道敬佩你是爷们!”
“为了杀掉墨莲佛,我牺牲什么都是值得的。”白莲菩萨道。
刷刷!千叶瞥向白莲菩萨,“这个女人原来那么讨厌墨莲佛吗。”
千叶是墨莲佛的分身,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白莲菩萨也是他的女儿,不,现在是他的儿子,滑稽啊。
“滑稽!”
陡听滑稽小僧一声大喝,他双臂如龙,延展有千丈之长,五指如铁钩,抓向酒仙佛,而滑稽之力源源不绝,汇成滔滔黑江水,也扫向一头绿云的佛国之主的分身。
酒仙佛以一敌二,他既要应对滑稽小僧,还得面对威戈佛王的分身。
“绿即自然。”酒仙佛朗声道,他佛指拈起三道绿气,向前点去。咻!咻!咻!三道绿气迸扫而出,斩向滑稽小僧的右臂以及黑色的江水。江水皆由滑稽之力凝成,坚实若钢铁铸就。
可酒仙佛放出去的三道绿气,以柔克刚,碰到褐黑色江水的刹那,将其销熔,化为阵阵黑烟,抛舞开来。
这时,威戈佛王的分身也动手了,他坐下的莲台四周有八百九十三道长链,每道长链锁着一花篮,篮子里装的都是药草、丹药、佛器以及药鼎。“酒仙佛,你毁我剑灵山,此仇不共戴天。”
哗啦啦!几十道长链劈扫而出,挥砸向酒仙佛。而锁链的尽头,花篮中盛放的药草、佛器也飞旋而出,绽放道道神华,犹如光带旋舞,霞霓弥漫,即使是佛王分身,威戎之姿,仍然不容轻视。
而当此之时,酒仙佛脑袋上方的绿云忽地向下靠笼,罩定他全身,“贫僧绿的自然,绿的光明正大。你们只能选择原谅我啊。”
原谅之力!
惊见酒仙佛右臂挥起,化掌为拳,可是他的拳头都被原谅之力包裹住了,轰隆一声,酒仙佛向前砸出一拳,瞬间,虚空迸炸,原谅之力犹如浩瀚江河,奔涌而去。嘭!嘭!嘭!撞碎了十几个花篮,长链也迸炸开来。花篮里飞出去的佛器、丹药也没能幸免,都成了齑粉。
当!当!
滑稽小僧的双臂抡扫而来,劈在酒仙佛的身上,金铁撞击声穿云裂石,可佛身巍然不动,屹立如仙柱。而迸喷而来的滑稽之力也被绿色的云气化销了,不能伤害到酒仙佛。“你的滑稽手,贫僧收下了。”忽然间,酒仙佛张口吐出绿色的小鼎,当的一声,砸中滑稽小僧的右手。
“啊!”滑稽小僧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吼声,他的右手自手腕处折断了,被那口绿色的小鼎收走了。“我的手,我的手啊啊啊啊啊!”滑稽小僧面上浮起阵阵绿烟。
“贫僧不但要收了你的滑稽手,还要你的命!”酒仙佛哼道,“因为你太让我们失望了,佛国之主不想和你继续gao基,就当断(消声)山上没遇到过你。”
贪念,酒仙佛乃是佛国之主的贪念所化,所以只要是好东西,他都想着抢走,掠走,不能抢走的破毁掉,不能掠走的杀掉!
滑稽小僧脸上浮起的绿烟也和酒仙佛有关,都是绿色酒气凝成的。“你完美的基老之躯,也该被贫僧接管。”酒仙佛再道。
“放开滑稽佛友!”威戈佛王的分身忽地祭起一百多个花篮,篮中的宝物齐齐飞出,铺天盖地,宝光迸放,杀机炽盛。现在,威戈佛王的分身只能选择和滑稽小僧结盟,小僧如果被杀了,他的境况将会更差。
“贫僧就让你们看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原谅色!”酒仙佛道。
当当当!当当当!之前,酒仙佛吐出去的那口绿色小鼎忽地发出一声声巨响,如洪钟大吕,撼彻苍穹,震裂群山。鼎声不绝,而且绿烟也从鼎中飞旋而起,不消片刻,吞噬了剑灵山的上空,绿,放眼望去,全是绿色的,让人感到极其不舒服。
而威戈佛王的分身,他祭出去的佛器与花篮等,像是在泥沼中穿梭,行动极慢,有如遇到了万钧阻力,这让威戈佛王的分身气得吐血。“佛国之主,我为你炼制了很多壮(消声)药,你居然想绿我。”
“绿绿更健康啊。爱是一道光,绿的人发慌啊。”酒仙佛笑道。
心慌的可不止是威戈佛王的分身,滑稽小僧亦然。他失去了一只手,而且心魔也起,诸念频生,再难保持禅心。“滑稽啊,滑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轰!轰!轰!
数万丈高的滑稽气浪迸炸,冲开绿色的烟气。而滑稽小僧的脑袋上开了一血窟窿,血窟窿之中,有一株小树摇曳而动,是滑稽树枝变成的树苗。
并非疯了,而是豁出去了,滑稽小僧将他偶然得到的真正的滑稽树枝安置在识海之中,并且粉碎自己的灵台,化为滑稽树枝的养分,供它生长,最终成为一棵小树。
哗啦啦,滑稽小树挥动枝叶,更多的飓风怒旋而出,将绿烟都吹散了。“滑稽,滑稽,滑稽!”滑稽小僧大笑不已,“佛国之主,是你先背叛我的,我不得好死,你也休想安稳度过此生。我会让你后悔的。”
“哼!”酒仙佛怒道,“不识时务,滑稽小僧,你催化了滑稽树枝,分明是揠苗助长。坏了佛国之主的大事,你死一万次都不够赔偿。”
怒火迸生,绿光摇曳。酒仙佛大手挥出,而那口小鼎遽然冲出,撞向滑稽小僧。轰隆隆,绿色的小鼎在飞出的过程之中,迎风就长,化作千丈高的巨鼎,鼎声大作,震彻山川,截断江水。
“酒仙佛啊,我最后叫你一次酒仙佛,至此,我们再无任何基情,你是你,而我是我,缘分已断,破镜不能圆,基情断了就是断了!”滑稽小僧吼道。
哗哗哗,滑稽小树的树枝向四面八方延展,而至纯至厚至重的滑稽之力,浩荡涌下,轰扫向那尊巨鼎。另有数万丈长的滑稽之河涌向剑子仙肌。
原来,滑稽小僧不但憎恨酒仙佛,同样厌恶剑子仙肌,“腐朽吧,成为尘土吧,和剑灵山一道成为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