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剑灵山的门打开了。”
“多年准备,为的就是今天。动身吧!”
“黑耳木,佛国最最清新的神树黑耳木就要重新复活了。”
“哈哈哈,其实大家都被骗了。因为佛国除了黑耳木,还有另外一株神树,碧慈树。”
几尊古老的佛王以神念交流,他们也在关注剑灵山的任何变化。罪恶之镜已经完成它的任务了。
“不可妄言。”忽地,一尊佛王神秘地说道,“碧慈树的所在之地,就是我等也不知啊。有传言称当今佛国之主知道,并且他还得到了碧慈树的认可,所以才能登上大位,他虽不是佛王,却凌驾于诸佛王之上。”
“听你这么说,酒仙佛能取得今天的成就与地位,依靠的都是碧慈树。”
“贫僧可没这样说。”
“你当然不敢。因为你是酒仙佛的手下败将。他虽不是佛王,却震慑诸佛、佛王,至少表面上没人敢质疑他的地位。”
“与其关注碧慈树,我等还不如寻来黑耳木的树干、树根,试着让它复活。这样,我们才有资本与酒仙佛厮斗。将他赶下佛国之主的大位,也不是不可能。”
“呵呵。贫僧有一个疑问。”倏然间,一尊相貌古奇,身高百丈的佛王开口道,他号称代表佛国的过去,被群僧称为“过去佛王”。
额,其实过去佛王还有另外一个称呼,过气佛王,因为属于他的时代早已成为历史。
可当过去佛王开金口时,其他的佛王还是安静下来,听他在说什么。
“放出碧慈树消息的人恐怕是墨莲佛!”过去佛王冷漠道,他与墨莲佛也是旧识,知道那人最是可怕,自削佛王业位,才成了佛。
墨莲佛本应该是墨莲佛王的!
“不错,是墨莲佛故意传播碧慈树还存活的消息。”又有一尊佛王无表情道,“可这是不是谣言还有待验证。”
“墨莲佛曾经是酒仙佛的师尊,他们反目为仇,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哼,贫僧听说,酒仙佛暗恋过墨莲佛王,可后者只是想利用酒仙佛,故意无视他以及他真诚的基情。”
“大家都别吵了,佛国的汉子都有gao基的倾向,大家心知肚明,为何要在这里争执下去。我们还是听一听怨葬佛王的师弟如何说吧!”一尊佛王提议道。
“葬吾基佛王!”
“哈哈哈,是谁叫贫僧。”
又有一尊佛王加入到其它几位佛王的神念交流。他正是葬吾基佛王,亦是怨葬佛王的师弟。
可葬吾基佛王与怨葬佛王之间的关系并不好,俩人从入门时就是竞争对手,至今仍是。而刚才提议的人是友凉佛王。
友凉佛王和葬吾基佛王的关系不错,所以他才将葬吾基拉了进来。
“友凉佛王这厮想做什么!”其他的佛王都很不满,因为他们都知道葬吾基佛王很强势,有他入局,形势更加严峻了。
“贫僧知道碧慈树栽在哪里。”葬吾基佛王冷笑道,他如何不知其他几位佛王的心思,他们都在排斥他。有能力有大姬姬的人,走到哪里都会发光,贫僧是金子,你们都是石子啊。葬吾基暗道。
“纳尼,你知道碧慈树的下落?”
“不可能,碧慈树存不存在还是一说,你休要混肴视听。”
“我知道了,你是打算阻止我等闯入剑灵山,取走黑耳木的树干、树根。是与不是?”
“友凉佛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几位佛王听到葬吾基说他知道碧慈树的栽种场所,全都面色哗变。而且开始思忖这则消息是否属实。
“葬吾基,你又在欺骗我等,如果你真的知道碧慈树在哪里,为何不去取来,还与我们分享?”
“不错!你肯定在欺骗我等。”
“友凉佛王,我们之间的友情真的快要凉了。”
“葬吾基与友凉佛王是基友,他们的基情深厚,那还顾得上与我等的友情。”
“大家都散了吧,不要听葬吾基与友凉佛王在这里信口开河。”
虽说有人提议这样做,可几位佛王的神念都未散去,仍聚在一起,闪烁着万丈佛光,照亮了千里方圆。
刷!
倏尔,一道身影从天而降,一掌震碎苍穹,一脚踏破群山。“贫僧葬吾基,谁敢数落我的不是!”
真身降临。
葬吾基佛王的真身降临了。就是他的好基友友凉佛王也是吓了一跳,因为这和他们约定的情况不同。“葬吾基!你怎么……”
“哈哈哈,贫僧想来就来,何须向任何人说明。”葬吾基佛王冷漠道,他完全无视友凉佛王。
“基友,你这是作甚!”友凉佛王震惊道,“难打你不爱贫僧了吗!还是说你在外面有别的汉子了,谁,说出他的名字,贫僧要杀了他!”
“闹剧,竟然成了闹剧。”
“葬吾基,友凉,你们还是离开吧,不得再次喧哗。这里可是神圣的地方,不是你们吃醋以及讨论基情的地方。”
“你们是来秀恩爱的吗,太可恶了,贫僧只想做一个安静的单身狗啊,你们为什么不放过我。”
友凉佛王与葬吾基佛王刺激到了很多单身佛王,当然,他们也gao基的,可并无固定的基友。而且有几位,他们喜欢在事后杀掉基友,相当可怕。
刷刷。
葬吾基目绽两道千丈长的寒光,扫过诸位佛王的神念,砰砰砰,一团团神念炸开,化为纯粹的神力,全被葬吾基吞噬了,其中还包括友凉佛王的神念。“友凉,你需要杀掉的汉子太多了,因为贫僧给你戴了很多原谅色帽子。”葬吾基冷笑道,“你基色平常,以为能困住贫僧,哼,难啊。”
只见葬吾基佛王双臂倏地展开,嗤嗤嗤,一道道绿烟升起。
而与此同时,七位佛王再次投来神念,他们齐齐怒道:“葬吾基,你怎敢吞噬我等的神念!”
“葬吾基,你这是在引战,吾等不怕你。”
“你连怨葬佛王都比不过,还有脸出现在我们面前,真是滑稽啊。”
“葬吾基,我可是你的基友啊,你怎么连我的神念也吃掉了。”友凉佛王显然也是七位佛王中的一位,而且他怨气滔天,这次来的可不止是一道神念,还有他与葬吾基的定情信物,一颗球,而且那球上面有很多孔,至于是用来做什么的,不可描述。
葬吾基佛王无视那一道道神识,只是冷笑道:“不准在我面前提起怨葬师兄,他是我得不到的汉子。而且现在没了姬姬,贫僧对他再无兴趣。”
只要是佛国的人都知道怨葬佛王自断(消声)巴,并将其炼成九万丈长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葬吾基佛王追求的是完美的东西,而怨葬佛王因为失去了(消声)巴,变得不再完美,所以他已经是葬吾基黑名单上的人了。
“诸位佛友,你们看!”
“啊,这些绿烟并未散开,而是凝成一片片绿叶。”
“它们可不是普通的绿叶,而是碧慈树的叶子!”
“碧慈树,和黑耳木齐名的佛国神树,不,碧慈树的历史更久远以及神秘,以至于大家都忘了它曾经存在过,现在仍然活着。”
“葬吾基,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些叶子。贫僧可不相信你得到了碧慈树。”
包括友凉佛王在内,七尊佛王的神识都觉惊异,他们都知道,若是葬吾基取走了碧慈树,他一定会和当今佛国之主一争高下,自己做佛主!
呼呼呼!
一片片绿叶在葬吾基佛王上方怒旋,离心甩开数万道碧光,犹如碧波掀涌,荡起阵阵烟霞,瑰丽异常。
而且正如诸位佛王所说的,那些叶子确实是碧慈树的叶子。
“你们终于肯听贫僧的话了。”葬吾基佛王道,“都是些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蠢货,贫僧不给你们一些甜头,你们都是懒猪,说什么也不肯与贫僧合作的。”
“拿去吧!”
忽然,葬吾基佛王大袖一振,在他上方怒旋的绿叶分成七组,飞向七尊佛王的神识,被它们裹住了。“这是见面礼,你们只要听话,得到的更多。”葬吾基又道。
友凉佛王拿到手的绿叶和另外六位佛王并无区别,他心里很不平衡,可也不好发作,毕竟要给葬吾基面子。撕破脸,对大家都不好,以后也许不能gao基了,这可不是友凉佛王乐意见到的。
“比起黑耳木,我们更应该关注碧慈树。”葬吾基佛王又道,“佛国之人几乎都忘了碧慈树的存在,所以黑耳木的名气才会那么大。”
“若让贫僧选择,我更看好碧慈树。越是古老的东西越是可怕。”
“我也这样认为。”
“同意。”
“既然如此,葬吾基,何不说出你想让我们如何帮你。”
“基友,直接说吧,碧慈树在哪里,我大概猜到了,单凭你一个人是带不走它的。所以你只取了碧慈树的树叶,是也不是。”友凉佛王问道。
真正了解葬吾基佛王的还是他的基友啊。
“你们也知道的,贫僧已和怨葬佛王闹翻了,所以贫僧不可能去求他帮忙。”葬吾基佛王说。
“而且,不久之后,怨葬佛王也会去剑灵山,和他在一起的人,你们肯定不想惹她。”葬吾基佛王又道。
“谁,是谁我们不敢惹的。”
“这里可是佛国。”
“我等都是古老的佛王,就是酒仙佛来了,也得礼让我等三分。”
七位佛王哈哈笑道,他们不以为意。
“是酒魔智!”
蓦地,葬吾基佛王冷笑道,“贫僧不妨告诉汝等,酒魔智回来了。上一任佛国之主归来了。”
嘶。
七尊佛王悚然一惊。在酒仙佛之前,酒魔智可是佛国众僧的梦魇,没人敢反抗他。所以当酒魔智涅槃时,整个佛国都在欢庆这美妙的时刻。
如今,他们又从葬吾基那里听说,酒魔智回来了!
“果然,那股妖气是酒魔智发出来的。”
“可为什么是妖气,而不是佛气。酒魔智真的是半妖吗。”
“看来传言是真的。他曾经是佛国之主,如今看来真是讽刺,欺我佛国无人吗。”
听到佛王们的抱怨声,葬吾基不悦道,“你们这些废物,能安静下吗,难道说你们只会怨天尤人。要听实话吗,其实贫僧还是很敬佩酒魔智的,他是个人物,诈死之后仍是人物,因为你们到现在仍然畏惧他。”葬吾基冷冷道。
“我们怕不怕酒魔智和你有什么关系,葬吾基,你敢说自己不怕酒魔智吗。”
“酒魔智出场时可是自带音乐的,那气势,那背景,我等望尘莫及。”
“然也,在他的背景音乐里,我等只是渣渣,打不过他的。”
七位佛王,包括友凉在内,他们至今仍心有余悸,真的是怕了酒魔智。当今佛国之主酒仙佛,他虽然厉害,可还是比不上酒魔智。至少,七佛王是这样认为的。
“难道说酒魔智也要取碧慈树吗!”最后还是友凉佛王小心翼翼问道,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否则葬吾基也不会拐弯抹角。
“不错。”葬吾基佛王坦诚道,“碧慈树有两株,一株大的,一株小的,那株小碧慈树已被酒魔智移走了。她如今再临佛国,为的正是那株大的碧慈树!”
葬吾基佛王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又道出一则让七尊佛王惊愕的事实。
碧慈树真的存在,而且还有两株!
“你说酒魔智已经移走了一棵小树?而且还在打第二棵大树的主意!”
“真是太贪心了,他难道不怕引起众怒吗。”
“众怒?”葬吾基佛王冷笑道,“贫僧看是你们几个的怒火吧,其他僧众,谁敢反抗酒魔智。贫僧就问一句,你们敢不敢虎口夺食。”
“你是说和酒魔智争抢碧慈树!”
“这,我看还是去抢黑耳木的树干与树枝更合适。”
“碧慈树究竟有多神奇,毕竟无人知道,因为并无记载。可黑耳木确是实际存在的,我等应该务实,而不是做那空想家。”
“不错不错,酒魔智想取碧慈树,就让他去吧。”
“哈哈哈!”
葬吾基佛王忽地大笑,“贫僧说你们是废物,还真没冤枉你们。那就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吧,第二株碧慈树,除了贫僧外,谁也动不了它。纵是酒魔智也不行,这些你们该放心了吧。可以随我一起行动。”
“葬吾基,你是说只有你能得到那棵大的碧慈树?”
“酒魔智也不行?”
“哼,到时候你独得碧慈树,关我等何事,为何要与你做嫁衣,我们空手而归。还和酒魔智结仇,实在是不划算。”
“基友,你不要太过分,我们也不是那么好利用的。”友凉佛王亦道,此时,他对葬吾基也有些寒心,算是看清了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