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大道的贫乃、大乃之争的热度随着盛京的大八卦齐涌而渐渐消散。零点看书lingdiankanshu身为贫乃联盟的盟主,上官红也不急着发展成员。“红。”上官丫丫缠着上官红,丫丫不愿回到上官府。
上官霸也没办法。“丫丫在老三家,随她去。老三稳重,知道如何做。红和丫丫相处的也不错。我是不是再为红制造出一两个姑。”上官霸奋力驰骋,宝刀未老。
暝烟四起,凉风徐徐。湖中心的亭子,一看不清面容的美妇右手扒着朱栏,左手掐着上官霸的腿。在她身后,上官霸还在耕耘沃田,撒下汉子的种子。
“家主大人。”
一人站在湖中。踏波而来,月下的汉子静静地看着上官霸在那里驰骋。
上官霸还有他身前的美人笼着一团清辉,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人,而里面的人却能看到外部所发生的一切。
“再等等。”
上官霸对湖中飘立的汉子道。
“——”
那个,家主大人,你的头从那团清辉中露出拉了。还好不是你的那玩意跳了出来。月光下的汉子也只能等待。
“事情办完了吗?”
上官霸忽问道。
“别再掐我!你弄疼我了。”
上官霸对前面的女子吼道。
“我不是在你。你懂的。”
上官霸又道。他这次是对湖中的汉子的。呼的一阵风吹过,吹起湖中汉子面膛上的黑色纱罩。
猛地一撞,上官霸将身前的女子的半个身体撞出裹着他们的清辉,那女子看清了湖中站着的汉子的面庞。
“啊!”女子发出尖叫声。
纱罩虽然落下,可女人却看清楚湖中的汉子长着一张“上官霸”的面庞,和她身后的上官霸几无二致。
噗呲,噗呲。上官霸的手指按入那身体发颤的女人的眼窝中,手指一剜,斗气释出,在女人的眼窝里打转,粉碎了她的一双眼珠子。
“空长着一张漂亮的脸。”
有眼无珠的女人啊。
在女人的尖厉嘶喊声中,上官霸攀上愉悦的巅峰。
湖中的汉子却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上官霸左手一挥,蓬的一声,裹着他们的那团清辉迸炸开来,数百点光屑纷扬散去。扣住了女人的脖颈,上官霸的右臂绕过女人的身体,五指紧扣,锁住女人的美颈。
五指攥紧,只闻咔啦啦的骨碎之声。女人的脑袋掉在了光滑的石板上,脑门一磕,擦破了油皮,沁出一片红梅似的血花。
“为何总有愚蠢的女人。”
上官霸像是在自问,又像是在问湖中的汉子。
那人回道:“她命薄福浅。”
上官霸道:“你跟我多长时间?”
那人道:“自上官青大人推荐我跟在您身边。”
上官霸道:“你忠于老三还是忠于我。”
那人道:“不侍三主。”
上官霸嘿了一声,不再言语。他穿戴整齐,右手负在身后,左手捏着一封信笺。
“信笺上的人活的有些久了。”
“我知如何做。”
湖中的汉子恭声道。
上官霸两指夹着信笺,甫一投出,信笺电射而去,斩向湖中汉子的前额。电光火石间,信笺切开那人的颅骨,向后旋飞而去,飞出数丈远,叭的一声爆掉了。
“那上面是你的名字。”
上官霸。
※※※※
青府。
青光杳杳,一盏青铜羊首灯。上官青手握一剑,斗气灌入其上,锵的一声,剑吟清泠,软剑上下弹跃。
“主人,她呢。”
渔网汉子踢了踢地上的金袍女子。
上官青提剑而来,抬脚勾起金袍女子的下颚。
“为何还要回到盛京。”
“——”
金袍女子并不答话。
上官青挥剑,青光似水流淌,刷的旋过女人的琼鼻。上官青不拘节,似不觉得那身披渔网的汉子碍眼。
“主人啊,你赐我刀枪不入的渔网,我时时披在身上,不忘你的恩情。”
渔网汉子双臂抱在肩膀上,身体抖动着,每一寸皮肉都在跳动,当然也包括他的那啥玩意。
“——”
上官青心情很复杂。真想一剑斩了那渔网汉子。
“主人,不要激动,不要激动!”
渔网汉子道。
“我的身体是你的,我的灵魂也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能换种法吗。”
青府的老管家吐声道。他代替主人上官青了不想的话。
“老头,你怎么还没死!”
“嗯,我死之前会杀了你。”
老管家道。
上官青不去理会老管家、渔网汉子。
金袍女子伸手去抓上官青的玄色软靴。渔网汉子一脚踩下,碾碎了她的掌骨。“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碰他!”
上官青一瞥渔网汉子,后者讪讪抬脚,离开。
“出去。”
上官青对老管家、渔网汉子道。
“主人啊,我要守护着你。”
“跟我走。”
老管家拖着渔网汉子离开。
“为何不讲话。”
“寄体而已。”
金袍女子嘲弄道。
“我知你的本体不在盛京。”
上官青。
“为什么回到盛京?”
上官青再问。
“为什么?”
女人反问。
“算了,寄体而已。”
上官青递出手中的软剑,一寸寸向前刺去。
“老爷!”
青府的老管家去而复返。
上官青不悦道:“何事。”
老管家道:“大姐不见了!”
“嗯?”
上官青右臂一扫,青光跃动的软剑枭去金袍女子的肩胛骨以上的部位。
掠步而出,上官青向室外纵去,锵的一下,软剑倒飞而回,钉在墙上。老管家打开暗格,将地上的两截死体塞了进去。
掐熄青铜羊首灯的灯芯,老管家疾步跟了上去。
“丫丫不是在开玩笑吧,大姐怎可能哔咻一下就没了。”老管家怪道。
上官丫丫同上官红待在一起,她讲红哔咻不见了,丫丫接着大哭。
“大姐哪去了,你见到了吗?!”
渔网汉子用鱼叉挑着一个侍女。
“没、没见……”
“是吗。”
渔网汉子的鱼叉斜切开侍女的月匈腹。
上官青视若无物,纵进上官红的房间,丫丫已经不哭。“丫丫!”
“没了。”
上官丫丫干涩回道。嗓音涩哑。
“无须担心。”
一犬走了进来。
是灰机。
“她去哪了?”
“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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