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楼已成汪洋,水波粼粼,彤云卷舞。再无基老畅游基老界净土。蓦地,水面划来三艘船,船上分别站着两头基老、一只腐/女。
中间船上站着的基老对左右道:“故人来访,为何基特曼不出来迎接。”
左边的腐/女生物道:“也许他是羞于见人,顾闭门不出,独守空房。真是容易害羞的家伙,多年不见,他还是那么卡哇伊。”
右边船上站着的基老道:“怎有可能。基特曼脸皮比城墙还要厚,别是我等来了,就是他父亲基特曼之王来了,他也面不改色。”
中间船上站着的那头基老,身份最为高贵,左右的基老、腐/女以他为中心。只听他道:“不是听雨楼是基老界净土吗,为何不见基老,只见汪洋大泽,难带基老们都被基特曼丢到水里喂养王叭了吗?”
左边的腐坏的美女道:“太基王子,你虽然是基特曼的欧尼酱,可基特曼目无尊长,竟然不亲自迎接你,已是大大的不敬。回到78星云,我们一定要将此事禀告基特曼之王,定要严惩基特曼,让他再不能回78星云。”
右边的基老道:“我也赞同。太基王子和基特曼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还是基特曼的兄长大人。我们奉命而来,一路追寻基特曼留下的踪迹,追踪来到听雨楼,强行破界而入,却寻不到我们傲慢的王子的身影。”
中间船上站着的太基王子笑道:“我弟就是那么淘气,真让人为难呐。”他眼神冰冷,周身流淌着厚实的基气,护住他全身。
“是谁,出来!”
左边船上的腐/女叱道。
她左手一抓,摄来一柄钢叉,向远处投去。扑哧!血光迸射而出,水面漾起鲜红色的血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一只酱油鲜肉浮了出来,他肩上插了一柄钢叉,神色慌张。
“我只是打酱油的鲜肉。你们为何要给我一钢叉。”酱油鲜肉声道。他是幸存之人,皇叔带来的酱油基基本上覆灭,唯独他生ing机警,躲过一劫,潜伏在水中,等待听雨楼开启通往外界的入口,他好趁机逃出。
时运不佳,酱油鲜肉被路过的太基王子以及他的随从抓到了,等待他的是地狱般的试炼。
“给我过来。”左边船上的腐/女冷声道。她手指勾动,引动那柄钢叉自行飞回,且贴水拖着酱油鲜肉倒飞而回。
五指纤长,腐/女扣住酱油鲜肉基老的脑袋,“为何鬼鬼祟祟。基特曼在哪里?”
“大姐,饶命啊,我家还有两只基友等着我买米回家熬粥呢!”酱油鲜肉哭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鲜肉基老大气不敢出,生怕触怒船上的三人。
右边船上的基老伸手拔掉插那柄钢叉,又是噗的一下,血水向上喷涌。酱油鲜肉差点昏厥过去。流血太多会死人的,基老也不例外。
提着钢叉,基老问道:“,基特曼在哪里,再不,我把钢叉捅进你的嘴里。”
中间船上站着的太基王子,笑而不语。遥望湖光山色,静听水中蟾鸣此起彼伏。“我愚蠢的奥豆豆哟,你在哪里呢,欧巴来啦。我带来了恐怖与撕比,你准备好了吗。”太基王子的心思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
“我讲,我什么都讲。”来自酱油界的鲜肉基老显然没有太多的骨气,一五一十将先前生的事情告诉了三人。
“原来是酱紫啊。”太基王子笑道。
“既是如此,留你已无用。我赐予你死亡的宽容。”太基王子抬手一指,咻,一道橙光射出,贯入酱油基老的左ing。
蓬噗。血水喷洒,酱油基老被炸为数千快,抛碎尸于湖中,引起水下的尖齿鱼、虎刺鱼争相进食。
“王子,我们要不要进入听雨楼的界?”腐/女问道。
“你知道如何进入吗,ing大无脑的女人啊。”另外一只基老笑问。
“看两位的本事了,你们谁能取悦我,本王子真是期待呢。”太基王子右足一顿,基气荡起,他脚下的那艘船疾驰而去,分开两道水墙。
“王子大人已经话,各凭本事就是了。”基老道。
“基老优先,你先来。我还是很有风度的。”腐/女道。
刷刷。
两人跃离船只,向东西两个方向飞遁而去。基老向东,腐/女向西。“哼,我一定要抢在她之前找到界中界的破口处。”基老心道。
“78星云的基老太多,我们女人地位低下,像我这样的腐/女还算吃香,因为我和基老有相同的爱好,大家都喜欢汉子和汉子在一起行不能详述的运动。可我终究不是基老,唯有实力才能证明我存在的价值,才能让太基王子信任我。”腐坏的美女暗道。
她双臂展动,好似青鸟振翅而翔。刷,青光旋舞,腐坏的美女急掠而行,划过水面。几只不长眼的人鱼跳出水面,挡住了腐/女的去路。“没有洞的鱼,也敢出现在我面前。”腐坏的美女两指曲弹,咻咻,青色的光箭射出,穿透三只人鱼的腹部,剜出一个血窟窿,断了她们的活路。
“我急于向太基王子证明我的价值。很心急的,你们不要碍事才是。”
锵,锵,锵……
几十柄钢叉自腐/女身后一字排开,叉尖闪烁着湛蓝色的光泽,淬了毒,划破些油皮即可置人于死地。
“去死!”
太基王子带来的腐/女侍从冷漠道。
几十柄钢叉尖啸着投出,蓝色的光气迸炸开来,蓝朦朦的,覆盖数亩水面,禁锢住逃窜的人鱼,任她们力竭声嘶也无济于事。钢叉穿过一个个人鱼的腹腔,绞碎她们的内脏,大团大团的碎块从她们后背喷出。
“碧池,碧池!”
水面暴涨,碧波分涌,自水下窜出一只契约兽,张口怒喷出七道水柱,撞向腐坏的美女。
“是碧池兽!还是成年体。”
腐坏的美女喜道。
可她的喜悦转瞬即逝,“什么嘛,它已经有了契主,而且契主就在……”
腐/女停立空中,青袍鼓舞。刷刷刷,一柄柄钢叉怒射而出,撞破涌上来的水柱。水花荡爆,四下泼洒,疾如倾盆骤雨。
“碧池!”
碧池兽一拧身,细长的颈项向前抛弹而起,旋即荡开一团碧光,爆涌炸开,碧烟蓬卷拍扫,铛铛铛,扫断一杆杆钢叉。
身姿飘逸,神情自若。一条大基老一隐而现,他就站在碧池兽头上。是肖布斯基,基老界的大佬。
肖布斯基冷笑道:“你是何人,擅闯听雨楼已是罪无可赦。楼主不在,我肖布斯基可带他惩戒擅入者。杀!”
杀字一出,碧浪滔,万丈水墙犹然而起,分立四方,合围住太基王子带来的腐/女侍从。碧池兽更是悬在上空,睥睨下方,觑定敌人的方位,不让她逃走。
“坏事的家伙来了。而且很强的样子,大意不得。”腐坏的美女哼道。此时,她有些怀念竞争对手,大家一起撕比肖布斯基,胜算更大。
蓬,光焰扫卷而上,罩住腐坏的美女全身,流光涌动,光怪6离,腐/女临危不惧。她掐指抛弹,青色的焰火激荡旋起,直如火龙,狂啸着窜了出去。猛撞最南面的那道水墙。哗啦啦,激流乱射而出,水墙应声倾倒,湖面若沸,壮丽绝伦。
肖布斯基暗中跟随花容想,“那样的大基老,他不会无缘无故出现,他去的地方不是藏有重宝就是神秘之域。”
岂料,肖布斯基还未探索听雨楼就遇到了腐坏的美女。
四道水墙塌陷三道,北面的那道水墙倒拔而起,厚有三丈,高有千丈。在水里,碧池兽更是游刃有余。悬立在最后的水墙上端,遽地,碧池兽俯冲而下,水浪掀滚,向下荡扫,宛若千军万马奔腾。
来了!
腐坏的美女心惊道。
她也不再保留,青袍一振,腐/女散的特有气息席卷而上,来回穿梭铺陈,凝织成一面圆盾,悬浮在腐坏的美女上方。
骤然之间,万重水浪顷刻而至,狂涛骇浪拍打向那面圆盾。咔啦啦,裂纹像是蜘蛛网似的辐射开来,大基老肖布斯基一拂袖,基气纵出,彻底轰碎圆盾。
“我的基老之路不容女人做那绊脚之石。”肖布斯基放声道。数十万点水珠荡洒,咻咻咻,声如箭雨划破穹。
基光卷舞,水浪迭爆,大基老脚踏碧池之兽,降临水面。眼绽虚芒,肖布斯基道:“女人,伏诛吧。碧池之剑。”他右臂扬起,一抹碧光急遽伸开,化为四尺长剑。
刷。
肖布斯基一剑削出,碧波蓬卷,直扑向前方的腐坏的美女。
“好凶的基老。我很怕麻烦的,麻烦却总是找上我。”腐坏的美女不悦道。长袖陡地甩出,蓬!青光漾炸,推开涌向她的碧波。
“基老,你我初次见面,为何要撕比。”
“我讲过,你很碍眼,看你不爽,只是如此。这理由够了吗,女人。”肖布斯基一跃而起,长剑横削而去,他要砍掉前面女人的脑袋。
黛眉蹙起,指尖凝青魇。腐坏的美女道:“基老,我虽然怕麻烦,可也不是胆之人。既然你要撕比,那就撕比吧。”
当是时,青光纵舞而出,撞向肖布斯基斩来的长剑。铿的一声,剑鸣乍起。
“女人啊女人。”
肖布斯基笑道。
“我不明白世上为什么会有女人存在。她们总是那么的讨厌。”肖布斯基纵声长啸。“清秋冷凝,不过四尺碧泓。”
嗡!
剑光疾颤,碧泓漾开。罩住腐坏的美女的面庞,像是为她敷面膜一般。
呵。
腐坏的美女薄唇轻启,甜孜孜的是一团芝香,铺散开来,激开那一簇碧泓,将之斥退。“基老,我可是有同伴的女人啊。”
“我会不知吗。”
肖布斯基向后撩起一剑,剑尖划过太基王子的袖口,嗤啦,碧芒荡滚,贴着太基王子的宽袖掠过。
“人生何处不逢基。”太基王子轻笑道。
他左手向前拍出,轰开肖布斯基的长剑,同时,他右手向后一挥,基气撒开,撞偏碧池兽的长颈,不至甩在他身上。
人立中间,前有大基老,后有碧池兽。太基王子一笑置之。翻手之间,化去双重危机。
呼。
肖布斯基陡地旋身,直面来自78星云的王子太基。
“陌生的基老,从未见过你。来此作甚,听雨楼之主知道你的存在吗。”肖布斯基接二连三问曰。
“听雨楼的楼主吗。”太基王子笑道。“他是我的奥豆豆。我名太基,此生ga基,不负如来不负基。”双掌合十,太基王子眸光敛起,慈悲之色尽在他那双眼睛之中。
肖布斯基如芒在背,似针扎肉,呼吸为之凝滞。他被太基王子盯得很不舒服。“叶听雨的欧巴?”肖布斯基冷笑道。“不曾听过。”
刷刷刷,剑光纵起,分三个方向斩向太基王子。
“肖布斯基,退下吧。”
太基王子合十的双掌骤然分开,向左右缓缓划动,冷光盈舞,噗噗弹跳,弹爆三道剑光。
蓬!
肖布斯基的生命之海迸爆,道道水柱向上涌起,狂澜骤起,海面滚爆。肖布斯基不得不分出念识,镇压狂乱的生命之海。
眸中浮起亿万道霞岚,太基王子转动脖颈,淡淡瞥向肖布斯基,“因为你是基老,我才饶你一命。珍惜唯一的机会,拜倒在我裙下,成为我的入幕之宾。”太基王子字字清晰,如琼玉崩碎,煞是好听。
“哈哈哈。”肖布斯基狂笑。“即便你是叶听雨的欧巴又如何。我怎会拜倒在穿着裙子的基老面前。真是滑下之大稽。”
肖布斯基讲的没错,太基王子确实穿着裙子,质地清凉,近乎透明……
“愚蠢的基老。”太基王子淡哂道。“有谁规定基老不能穿迷你之裙。我太基就是反其道而行之,谁能耐我何。”
话语既落,太基王子弹指一射,哗啦,寒光似水,延展开来,朝肖布斯基的面门射去。
“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我讨厌你,不屑与你为伍。”肖布斯基竖起长剑,锵嗤,剑光绽放,摧碎射向他的那道寒光。
寒气入骨,面生薄冰。肖布斯基为之一颤。“借我三千基老,证我大基之道。”肖布斯基怒道。斗气流转,聚在他的面部,绕转三匝,冲开他面上结着的薄冰。
冰与火,并不相容。(未完待续。)